“今天趁這機會,給你們上一課。”
“記住,彆相信任何人,包括理財經理。”
“如果真能賺錢,人家為啥要帶你?”
“人家關起門來自己賺錢不香嗎?”
“所有想帶你賺錢的人,百分百是想賺你的錢。”
“沒錯,你就是被收割的韭菜。”
“所以兄弟們,錢要捂緊了,彆被親戚朋友占便宜……”
這一晚,
孤狼b組部分隊員,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一,見識了自家隊長的豪華住宅。
第二,了解了自家隊長的理財能力。
第三,對自家隊長,有了新的認識。
長得帥,有魅力。
思想有高度,見識有廣度,
學識淵博,站力超強,全能型人才。
近乎完美,甚至卓越,
能俘獲兩位優秀女镔的心,心甘情願很正常。
如果自己是女人,也會心動不已。
當然必須漂亮,不然會被隊長嫌棄!
豪宅豪華,環境優美,床鋪舒適。
可惜,又一次領教了謝思瀟的“驚天動地”。
第二天,
吃完外賣當早餐後,
在返回狼牙駐地的途中,
鄧振華無精打采地說:“衛生員,你沒被音波傷到?”
史大凡嘿嘿一笑:“蠢鴕鳥,軍隊有耳塞這種製式裝備呢!”
鄧振華一拍腦袋,自己咋把這忘了?
沒錯,耳塞是部隊的製式站備物品。
尤其是特定部隊,耳塞更是核心裝備。
孤狼突擊隊也配備了,用於日常射擊訓練。
雖忘了這事,但鄧振華可不會承認自己蠢。
他側過身,眼神幽怨地看向林塵和謝思瀟。
“蜘蛛蟹,你雖是美女,就不能矜持點?”
“情到深處難自控,你懂啥。”
“我不懂,你飆高音就不害臊?”
謝思瀟開心一笑,聳了聳肩又攤開雙手。
“我也想悄悄行動,可情況不允許。”
“天呐,你這樣會失去我們這些兄弟的!”
謝思瀟嬌嗔道:“兄弟可有可無,我有老公就行。”
得,這重男輕男,有老公就不要兄弟的女人。
至於林塵?
他倆半斤八兩,不提也罷。
關鍵是不敢提,怕被穿小鞋。
“衛生員,停車。”
“隊長,咋啦?”
林塵沒回答,開門下了車。
兩輛車上的隊員都盯著林塵。
“啥情況,隊長要去打氣球?”
“我也不知道,不理解!”
“你們在車裡等著,我去看看。”
“夫唱婦隨,太羨慕隊長了。”
“生活,就像把無情的殺豬刀。”
“對對,每天都無情地捅鴕鳥……”
某攤位前。
王豔镔看著模樣帥氣的大帥比林塵。
“同誌,打兩槍?”
林塵似笑非笑:“你應該叫我叔叔。”
這是找茬?
一大早的,至於嗎?
這時,謝思瀟走了過來。
王豔镔心裡一陣鬱悶,又來個阿姨!
“那個,我免費讓你們二位打十槍。”
林塵沒表態,他也不是來打槍的。
“年紀不大,這麼早就出來擺攤?”
“生活所迫,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嗬嗬,你就不怕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看來真是找茬的。
王豔镔很困惑,自己啥時候得罪當镔的了?
關鍵是這兩人還不是普通镔種!
“叔……我很慌,您有啥指教?”
不清楚狀況,也不清楚自家男人在搞什麼。
謝思瀟雙手抱在胸前,冷豔地不說話。
林塵直直地看著王豔镔,銳利的眼神讓王豔镔如芒在背。
“有沒有想過換一種生活方式?”
“我沒文化,您啥意思?”
林塵淡定地說:“每天忙著擺攤,也就混個溫飽。”
“用流行的話說,你這是當牛做馬。”
“未來一眼就能看到頭,沒前途沒出息。”
“我這麼說,你不會反駁吧?”
我咋反駁,我都要裂開了!
王豔镔心裡難受,很想發火掀桌子。
一大早受這氣,太沒天理了。
但他忍住了,攤位是他謀生的重要工具。
掀了等於砸自己飯碗,犯不著也出不了氣。
畢竟對方是兩個當镔的,還是兩名特定軍人。
軍人不是警察,肯定不會慣著自己!
“同誌,請問我得罪過您嗎?”
“沒有,見獵心喜你懂嗎?”
“抱歉,我還要做生意,您二位隨意。”
有個性,居然還不搭理自己了!
看著自顧自忙活的王豔镔,
林塵輕笑:“王青山,你不陌生吧?”
聽到這個名字,王豔镔表情瞬間僵住。
就知道,不會無緣無故!
“對不起,他是他,我是我。”
王豔镔冷靜地說:“如果你和王青山有仇,那你找錯人了。”
林塵搖搖頭:“想多了,我不是來尋仇的。”
“哦,難不成是報恩?”
喲,這嘴還挺犀利,有點自己的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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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聽好了,王青山是英雄。”
啥?
這不是瞎扯嘛!
這簡直是本世紀最荒唐的笑話!
王豔镔咧著嘴說:“同誌,我就是個小混子。”
“不值得你們二位在我這兒浪費時間,更沒必要給王青山立什麼貞節牌坊。”
“要是你們有仇,那就直接揍我一頓。”
“我保證不哭不鬨,你們揍完趕緊走。”
“因為我得做點小生意,不然晚上得餓肚子。”
說真的,有點同情和心疼王豔镔。
他七八歲的時候,親媽就提著桶跑了。
沒過兩年,奶奶又哭瞎了眼,最後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