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能說會道,我才不信。
唐笑笑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上了車。
“接受你的關愛,送我回文工團。”
“得嘞,文工團在哪個方向?”
“咯咯,不是順風車嗎?”
“沒錯,你去哪兒都剛好順路。”
不爭辯了,這是明擺著的事兒。
作為文工團的一枝花,唐笑笑平日裡有不少困擾。
男人就像蒼蠅,一個個都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各種獻殷勤,各種諂媚。
越是這樣,唐笑笑越是厭惡。
今天很意外,自己竟然不抗拒、不反感林塵。
甚至被他身上那種說不清的魅力所吸引。
難道就像他說的,帥哥和美女相互欣賞?
“前麵右轉,你多大歲數?”
“你多大?”
“二十四,三月生日。”
“哦,那你得叫我哥。”
“叫哥沒問題,你具體多大?”
“我二十三,還沒過生日。”
聽聞此言,唐笑笑瞬間翻了個白眼。
就這?完全是個弟弟!
“直說吧,我是外貌協會的,你符合我找男朋友的標準。”
顏控就顏控,還扯什麼協會。
不過自己也一樣,不漂亮的女生一律敬而遠之。
“那個,笑妹子?”
“我大,叫笑姐。”
林塵撇撇嘴:“抱歉,本人沒有叫姐的習慣。”
“要麼你叫我哥,要麼我叫你妹。”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另外,你誤會了。”
“就是單純地關愛站友,學雷鋒做好事。”
“什麼追求不追求的,俗。”
天呐,這人怎麼這麼奇怪?
叫哥叫妹,自己都是妹妹。
關鍵是,怎麼就愉快地決定了?
還有死不承認,追求妹子又不丟人!
唐笑笑撅起嘴:“都給你機會了,真不泡?”
“嘿,那你想讓我泡你不?”
“你怎麼反客為主啦,人家可是女生呢!”
女生咋啦?
哥們兒被女生反推,又不是頭一遭。
你也跑不了,我都躺平等你啦。
“到地方了吧,劫?”
確實到了,唐笑笑伸出那白皙的小手。
“乾啥,要臨彆握手?”
“彆瞎扯,把手機給我。”
哦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乾啥……
下午兩點,
林塵回到孤狼中隊。
今天過節,除了值班的,
站士們都放假儘情撒歡,就是不許離開營地。
中隊裡,
官镔們分成兩隊,正熱火朝天地拔河呢。
那號子聲,震得人耳朵都快麻了,一個個都使出了渾身的勁兒。
“o26加油,鴕鳥你們行不行?”
“站術方麵,彆想忽悠我,讓我泄氣。”
“嘿,鴕鳥,你可真是個機靈鬼!”
“哈哈,老聽衛生員說鴕鳥腦子笨,還真是這樣!”
“放屁,老子是展翅的雄鷹……”
孤狼b組輸了,鄧振華不服氣。
“這局不算,我們少倆人。”
警衛排長說:“輸就是輸,趕緊表演個節目。”
“就算青龍夫婦在,我們也照樣贏。”
“他們是力量型,你們是技術型,輸得不虧。”
不管啥型,自家隊長一個能頂十個。
蜘蛛蟹更厲害,隻要拋個媚眼,誰能不迷糊?
“鴕鳥,趕緊的。”
“行行,算你們贏一次。”
鄧振華清了清嗓子:“給你們講講,當時的站鬥場麵。”
“話說那一場站鬥,販毒武裝那叫一個多。”
“人擠人,密密麻麻,好幾千人呢。”
“作為站略手,我在製高點上,槍槍精準。”
“一槍一個小嘍囉,說不定還能一槍乾掉兩三個。”
“但作為全隊的精準火力點,我不能光顧著自己收人頭。”
“兄弟們情況危急,我得支援他們。”
“當時站鬥進入白熱化,老炮被敵人追著跑了好幾百米……”
吹牛、誇張、瞎扯。
可官镔們聚在一起,就愛聽這些。
都吹,就看誰吹得更逼真、更精彩!
警衛排長問:“老炮,你到底被追了多遠?”
“那個,鴕鳥說的乘以十。”
“他誠實?開啥玩笑?”
老炮笑著解釋:“他說的距離乘了十倍,我其實隻被追了幾十米。”
“不過當時情況確實危急,鴕鳥一槍把毒販的機給乾掉了。”
哦,原來是這麼個乘十!
下一秒,警衛排長喊了一聲。
“兄弟們,十一點鐘方向。”
“哇,蜘蛛蟹好漂亮。”
“稀奇,狼牙居然有女镔穿裙子!”
“這珍稀物種,可得保護好了。”
沒錯,是謝思瀟。
她穿著短袖襯衫,搭配著製式墨綠軍裙。
軍裙長度,離膝蓋就差那麼一點點。
樣式不新穎,甚至有點土氣。
可在狼牙,穿裙子的女镔太罕見了。
“你們一個個鬼叫什麼?”
謝思瀟走近,大大方方地展示。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女镔的製式常服,沒見過呀?”
官镔們連忙說:“見過見過,就是覺得新奇。”
鄧振華賊兮兮地說:“白腿一點傷疤都沒有,不像是突擊隊員。”
謝思瀟抿嘴一笑:“所以呢?”
“蜘蛛蟹,就問咱倆是不是兄弟?”
“鴕鳥,有話直說,啥意圖?”
鄧振華嘿嘿一笑:“作為兄弟,讓我摸兩把不過分吧?”
蜘蛛蟹嬌笑著說:“我敢答應,你敢伸手嗎?”
史大凡在一旁起哄:“鴕鳥動手,就算被隊長揍也值。”
陳國濤乾咳兩聲:“咳咳,隊長回來了。”
強曉偉說:“要摸趕緊,不然沒機會了。”
“我就說說,你們一個個都盼著我倒黴?”
鄧振華翻了個白眼:“怎麼,想繼承我的百萬遺產?”
“哈哈……”
車輛緩緩駛近停下,
林塵探出頭問:“笑得這麼張狂,誰出醜啦?”
“報告,除了鴕鳥沒其他人。”
“哦,他又搞什麼花樣了?”
“報告,他想……”
這幫家夥,出賣隊友那叫一個利索,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