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就一句話。”
林塵說:“東條信一最後一直嚷嚷。”
“說我壞了規矩,咱們和小鬼子有啥規矩?”
羅芸嘯一愣,表情有點驚訝。
十幾秒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嚷嚷壞了默契,應該是總參和外務省。”
“情報站線,最後隻有一個贏家。”
“小鬼子拿到情報,總參也會使壞下絆子。”
“但不會直接打上門,和這次任務完全不一樣。”
羅芸嘯說:“不過你不用在意。”
“總參是總參,咱們是咱們。”
“總參和小鬼子有默契,咱們可沒有。”
“站區情報部,出手就見血。”
“能動手的,絕不瞎扯。”
“殺了咱們的人,必須殺回去……”
下午五點,站區總院。
杜非非歡歡喜喜地跑出來,像一陣風。
小高跟皮鞋,根本不影響她的速度。
開門上車,馬上張開雙臂。
沒錯,是情報部的車。
“老公,抱抱。”
“注意點,你穿著軍裝呢。”
“穿軍裝咋了,還不能抱自己男人?”
“喲,那下車,我抱你轉一圈。”ua。”
被親了一口,林塵果斷回親。
淺嘗輒止,免得上火。
時間還早,等回家再好好“收拾”她。
“當當當,打開看看。”
“禮物,不會又是手表吧?”
“打開就知道。”
帶著好奇和萬分期待,
不管啥禮物,杜非非都表示喜歡。
因是自家男人所贈,這已是第二次。
盒子開啟瞬間,
杜非非趕忙捂住小嘴,雙眼半眯滿是驚詫。
顯然,她並非尋常女子。
身為副司令的外孫女,她具備一定鑒賞水準。
“老公,這……這是玻璃種?”
“嗯,頂級玻璃種。”
我也搞不清,玻璃種和冰種哪個更貴重。)
就這樣吧,懂行的首長彆挑刺。)
“嘶,這成品手鐲,不得千萬起價呀?”
林塵輕笑:“比咱家彆墅,少了幾百萬。”
這看似沒直接回答,杜非非卻瞬間估出了價值。
行走的彆墅,昂貴的頂級珠寶。
此刻,她笑得雙眼眯成縫。
身為女子,對這珠光寶氣毫無抵抗力。
至於太奢侈這種話,
不說、不提、不問。
自家男人既已送了,肯定毫無壓力。
“老公,給人家戴上嘛。”
“遵命,我的公主。”
林塵接過,輕鬆套上杜非非手腕。
再看她,端詳一番後。
雙手抱住林塵的頭,親個不停。
“老公,愛死你了。”
“喲,之前都是假的呀?”
“你討厭,人家要告狀。”
杜非非撒嬌耍賴,林塵笑著啟動車子駛離。
“回家給母後請安,順便蹭頓飯。”
杜非非沒異議,自然也不會有。
“老公,這是獨一無二的手鐲?”
“不是,你想多了。”
林塵道:“你們都有,不然這日子還咋過?”
杜非非嬌笑:“就該這樣,隻是得花好多錢。”
“有錢,不差錢。”
林塵表示:“這次執行任務,賺了不少外快。”
“放心,都報備過了,沒問題。”
關於機密任務,杜非非不會多問。
林塵說沒問題,那就肯定沒問題。
作為女人,她隻盼自家男人。
完成組織任務的同時,能安安。
同樣身為軍人,她不會埋怨男人出生入死。
最初崇拜和深愛,就因他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老公,人家給你生個孩子吧。”
“你還小,過兩年再說。”
林塵明白其中深意,鄭重嚴肅地說。
“你放心,彆瞎琢磨。”
“我不想死,沒人能傷我。”
“穩穩當當的。”
“你時間相對充裕,照顧好父母和杜老頭就行。”
杜非非連連點頭,表示能照顧好雙方親人。
“老公,給你揉揉腿。”
“隔靴搔癢,晚上回家再說。”
“咯咯,那人家先拍個照。”
杜非非拿出手機,對著手腕拍照,發到私密姐妹群。
顯擺唄,反正大家都會有。
隻是拿到的時間早晚不同。
郵電小區,
在大門口,碰到了剛下班的於盛柱。
“要不要上車,載你一段。”
“林塵,你又回來了?”
“對對,叫嫂子。”
於盛柱看了一眼副駕駛的杜非非。
“錯了,不該叫弟妹嗎?”
“你才錯了,叫嫂子沒錯。”
杜非非嬉笑:“他一直喊弟妹,都好幾個月了。”
得,便宜沒占到,看來也占不到了。
對於於盛柱,林塵表示遺憾。
從兒時到如今,兩人關係一直很好。
作為獨生子女,就這麼一個能放心的好兄弟。
可惜不可逆的神經損傷,綜師級中醫也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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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下次回來請你吃飯。”
“行行,你們快回去吧。”
車子重新啟動,杜非非眨了眨眼。
“平時看著挺好的,看不出有啥毛病。”
林塵點頭:“控製好情緒,正常生活沒問題。”
“一旦發飆犯軸,那就是瘋子+精神病。”
此時,車開到樓下,又碰上了突發狀況。
一位婦女正對著兒子拳打腳踢。
“王嬸,乾啥呢這是?”
“林塵回來啦,還不快叫人?”
一個十六歲的男孩,乖乖喊了聲塵哥好。
王龍,是林塵家樓上的住戶。
他家住三樓,這對母子住五樓。
“小龍,又咋惹你媽生氣了?”
“塵哥,我媽思想老舊……”
“王嬸彆打啦,”林塵下了車,“到底咋回事?”
“這孩子不爭氣,死活不願讀書了。”
“塵哥,不讀書就沒出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