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試探一下,你還真敢要?”
岑璿這下是真的驚了。
這哪來的莽子,怎麼比她還莽?
明牌了?
她頓時有些尷尬,好在背對著方遠沒有被察覺到異樣。
沒想到一時興起捅了個簍子,問現在需要怎麼補救。
“為什麼不敢。
隻要我在這棲水閣出事了,或者說沒能讓我走出這個包間,那麼貴閣可能就要麵對遠超練氣層次的力量打擊了。”
這麼自信?
你這人是藥玄宗某個長老的孩子?
可誰還不是個仙二代了!
現在騎虎難下,岑璿索性坐到了椅子的另一邊,和方遠一同看起了下方的表演。
“嘿,你想不想看我跳舞?”
“不能用跳舞抵消情報,我更喜歡看情報一些。”
“切,無聊。”
岑璿輕啜一口,眼見計劃泡湯,乾脆耍起了無賴。
“我今天就不給你情報了!”
“無所謂,我已經大致清楚了。
知道那位練氣圓滿前輩沒有變化後,我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
方遠說完轉身欲走,卻被岑璿一把拉住,“你怎麼知道的?”
“都說了我的任務就是調查情報,既然貴宗不按套路出牌,那我自然也得用一些彆的手段了。”
此話一出,在岑璿看來,方遠就是特地來釣魚執法的。
在已經摸清了棲水閣的情況下還特意引她出來徹底確定情報,藥玄宗弟子果然不是等閒之輩!
“林禦,算你狠!
“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你什麼身份?
方遠轉頭一看,稍一用力便掙脫了被對方握住的手腕。
他從進入同悲坊市到現在總共都沒兩天,眼下無非是依仗神識便利詐一詐對方。
一個生命氣息不夠強盛的練氣圓滿修士,幾年不挪窩一直在一個地方修行也並不難猜。
“我不知道。”
這種一看就是事多麻煩的,眼下任務已經麵目全非,已經沒有做下去的必要了。
“你肯定在騙人!”
被掙脫開的岑璿還在思索為何方遠能在靈力質量上高過她從而直接掙脫了束縛,抬頭一看卻見方遠早已沒了蹤影。
“就連身法也這麼快?”
一個失神不察,方遠便已經從二樓跳下,將此地的陣法隨手破解後揚長而去。
“陣法也會!”
手段這麼多,果然是來釣魚的吧!
岑璿氣憤的跺了跺腳,一直守在門外的小廝當即連滾帶爬的過來,“咱們需要追嗎,大小姐?”
“追,你追的上嗎!
看他那個速度,連我都未必追得上他,你行?”
她已經斷定,這個‘林禦’必然也是藥玄宗某位峰主的真傳,不然如何能在低她一層小境界的同時有這麼多手段來去自如。
“我、我肯定不行的。”
小廝欲哭無淚,“可是大小姐,那個人還沒給靈石啊!”
“你看我值多少靈石!”
一腳將小廝踹到一邊,岑璿氣不打一處來,胸膛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