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琴聲雜亂無章,彆說《九天玄音》了,
連最基本的音準都談不上,簡直是對耳朵的摧殘。
琴心仙帝臉上的激動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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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長老,您……?”
清音老祖也微微蹙眉。
淩霄仙帝硬著頭皮道:
“老祖,宗主……這個……悟道……重在感悟其神,
而非其形……本長老感悟到的,
是一種極致的靜,心若止水,萬籟俱寂,
此乃音律之至高境界!
至於彈奏……似乎……並非必要?”
全場寂靜。
琴心仙帝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淩霄長老,您的意思是……
您隻感悟到了一種寧靜的心境?
並未獲得九天玄音的傳承法門?”
“呃……大道至簡!寧靜便是本源!”
淩霄仙帝還在強撐。
一位脾氣火爆的妙音闕長老忍不住站出來,指著淩霄仙帝怒道:
“你!”是不是為了接近雲曦,
用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法,
製造了琴韻共鳴的假象?!”
這話如同驚雷,炸得淩霄仙帝頭暈眼花,也點醒了在場許多人!
越想越覺得可疑!
哪有悟透了至高琴道卻連琴都不會彈的
“對啊!
製造點光影異象對仙帝來說不難!”
“看他那琴彈的,狗屁不通,怎麼可能是得到傳承的人?”
“為了泡妞,臉都不要了!
“胡說八道!
本帝……豈是那般小人!”
淩霄仙帝又驚又怒,連忙否認,但底氣已然不足。
他確實什麼都沒悟到,隻有那股莫名的寧靜感,
此刻被當眾質疑,頓時慌了神。
妙音闕上下,
從老祖到最底層的弟子,
臉上的期待和喜悅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驚愕、茫然,最後是難以掩飾的失望和憤怒!
淩霄仙帝百口莫辯,急得跳腳:
“我沒有!琴是自己響的!
光也是自己亮的!
你們妙音闕自己驗證的!
怎能憑空汙人清白?!”
他心中也憋屈萬分,他確實渴望與雲曦共進晚餐,
但他沒有偽造琴韻共鳴啊?
這簡直是天大的冤枉!
玄音老祖深深看了淩霄仙帝一眼,
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身影漸漸淡去,重回閉關之地。
顯然,她也看出了端倪。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雖然礙於淩霄仙帝背後“九霄天庭”的勢力,
妙音闕不好直接翻臉驅趕,但那份最初的激動和熱情已然蕩然無存。
封他為太上長老的事,自然也無人再提。
他灰溜溜地被“請”下了高台,
承受著四麵八方投來的鄙夷、譏諷、幸災樂禍的目光,
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立刻遁地而走。
他下意識地看向雲曦,希望能得到一絲安慰,哪怕隻是一個眼神。
然而,雲曦女帝早已轉過身,隻留給他一個冰冷決絕的背影,
甚至連一絲眼角的餘光都未曾施舍。
那背影清晰地傳達著一個信息:厭惡,以及徹底劃清界限。
舔狗仙帝呆立原地,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悔恨、憋屈和茫然。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琴是自己響的,光是自己亮的,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樣?
不僅到手的太上長老飛了,連心心念念與雲曦共進晚餐的機會也徹底泡湯,
還成了全場最大的笑話!
一場本該是妙音闕崛起序幕的盛事,
就在這樣一場令人啼笑皆非的鬨劇中潦草收場。
眾人議論紛紛,逐漸散去,隻留下淩霄仙帝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真是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還成了仙界笑柄。
雲縹緲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淩霄仙帝,
又看了看身旁一臉淡然表情的林德騰,
隻是淡淡道:“一場鬨劇,走吧。”
林德騰和雲縹緲與璿璣、青霖仙宗眾人簡單道彆後,
並肩離開了妙音仙域。
兩人依舊不緊不慢地駕雲而行,穿梭於茫茫雲海。
一路無話,氣氛卻比來時似乎少了幾分生疏,
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默契與寧靜。
行了數小時,周遭景象愈發荒涼,已遠離繁華仙域,
放眼望去,唯有嶙峋的怪石和漂浮的星塵,一片寂寥。
雲縹緲停下雲頭,清冷道:“就此分彆吧。”
林德騰也停了下來,望著這片荒蕪之地,忽然心念一動,開口道:
“師姐,臨彆在即,為你彈上一曲,可有琴借我一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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