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野豬可能染上豬瘟,李昂感覺像是自家頂梁柱要塌了,還是鋼筋混凝土的那種!他連滾帶爬衝向山洞,腦子裡已經開始自動播放:“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衝進山洞,隻見野豬果然躺在乾草堆上,龐大的身軀微微起伏,呼吸粗重,平日裡銳利如鷹的眼睛緊閉著,嘴角還掛著點白沫。
“野豬兄!我的好兄弟!你怎麼了?!”李昂撲到草堆邊,聲音帶著哭腔三分真情七分演技),“你可不能有事啊!咱們的黑風集團不能沒有你啊!說好了我動腦子你動手,一起走向人生巔峰的!”
野豬眼皮都沒抬一下,隻是喉嚨裡發出低沉的、類似打呼嚕的聲響。
柳逢春和阿土也跟了進來,看到這情形,都嚇壞了。
“大佬,野豬大哥他……他不會真的……”阿土帶著哭音。
柳逢春也是一臉凝重:“觀其氣色,呼吸急促,口有白沫,確實像是……染了疫病。”
李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行,野豬不能倒!他倒了誰去打獵?誰去扛包?誰在他裝逼失敗時出來鎮場子?
“快!把我們的‘特效防疫藥粉’拿來!”李昂對阿土吼道,隨即又想起那藥粉的威力,連瓜苗都能燒死,用在野豬身上……怕不是直接送走?
“等等!不能用那個!”他趕緊改口,“柳兄,快查查《百草雜錄》,看看有什麼草藥能治豬……呃,是治這種發熱嘔吐的疫病!”
柳逢春連忙掏出那本快散架的破書,借著洞口的光線飛快翻閱。“大佬,書中記載,柴胡、黃芩、板藍根……皆有清熱退燒之效。”
“板藍根?!這個我熟啊!萬能神藥!”李昂眼睛一亮,“阿土!快!去找這些草藥!有多少找多少!”
阿土領命,像隻受驚的兔子般竄出了山洞。
李昂則守在野豬身邊,拿著塊破布,蘸著清水,小心翼翼地給野豬擦拭額頭雖然野豬額頭全是硬毛,根本擦不到皮膚),嘴裡念念叨叨:
“野豬兄,堅持住!板藍根馬上就到!喝了就好了!”
“你放心,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要是走了,我肯定把你風光大葬,就埋在那片瓜田旁邊,讓你天天聞著……呃,看著咱們的產業!”
“對了,你還沒買我們的‘人身意外險’呢!等你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買了,受益人寫我名字就行,我不介意……”
野豬的呼吸似乎更粗重了,眼皮還跳動了一下。
【叮!檢測到重要單位“野豬”生命體征異常,推薦購買“萬能解毒劑”,售價4999nb,或“寵物複活幣”,售價9999nb。】
“複活幣?!你當是打遊戲啊?!”李昂在心裡大罵,“老子要有那錢還用得著在這鬼地方賣保險種地?!”
就在這時,阿土抱著一堆亂七八糟的草藥跑了回來,氣喘籲籲:“大佬!找……找到了!不過板藍根不多,我找到些柴胡和黃芩,還有一些……不太認識的。”
李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管他認不認識,是草就行!都給我煮了!”
柳逢春負責生火,阿土負責洗藥,李昂親自掌勺用那個煮過屎……呃,是煮過肥料和農藥的瓦罐),開始了緊張的熬藥工作。
山洞裡頓時彌漫起一股混合著焦糊味和草藥清苦氣的複雜味道。
藥熬好了,黑乎乎的一碗,看著就像毒藥。
接下來是喂藥。這可是個技術活。野豬雖然病著,但本能還在,牙關緊咬,根本喂不進去。
李昂試了幾次,差點被野豬無意識甩頭撞飛。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李昂急了,對阿土喊道:“阿土,去找根空心蘆葦杆來!咱們給他鼻飼!”
柳逢春嚇了一跳:“鼻……鼻飼?大佬,這……這恐怕不妥吧?”
“有啥不妥?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李昂擼起袖子,“總不能看著他活活病死吧!”
阿土很快找來一根細長的蘆葦杆。李昂讓柳逢春和阿土按住野豬的腦袋兩人戰戰兢兢,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勉強按住),自己則捏著蘆葦杆,對準野豬的鼻孔,深吸一口氣,就要往裡插……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野豬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眼神,雖然帶著病態的渾濁,但依舊銳利,充滿了被冒犯的怒火和……一絲懵逼?
“吼——!”一聲低沉而充滿威脅的咆哮從野豬喉嚨裡發出。
按著野豬腦袋的柳逢春和阿土嚇得魂飛魄散,瞬間鬆手跳開。
李昂手裡的蘆葦杆“啪嗒”掉在地上,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野……野豬兄,你……你醒啦?感覺怎麼樣?我們正準備給你喂藥呢……”
野豬掙紮著想坐起來,但似乎渾身無力,又癱軟下去,隻是用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睛死死瞪著李昂,尤其是他手裡那碗黑乎乎的藥和地上的蘆葦杆。
李昂被瞪得心裡發毛,趕緊把藥碗往前遞了遞:“野豬兄,良藥苦口,喝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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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豬看了看那碗藥,又看了看李昂,喉嚨裡發出威脅的咕嚕聲,然後……把頭扭到了一邊,閉上了眼睛。
李昂:“……”這是……拒絕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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