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無視了台下血雲子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自顧自地開始了他的“講法”。
“應變之道,首重在一個‘變’字!世間萬物,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修行之路,亦是如此!故,我‘苟且大道’主張,遇事不可拘泥,需靈活變通,順勢而為!”
他口若懸河,再次將“苟且大道”的精髓包裝一番,結合一些似是而非的案例主要是他自己的坑蒙經曆),講得天花亂墜。台下眾人,有的若有所思,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則心急如焚——血煞宗的人還在下麵虎視眈眈呢!您倒是快點進入正題啊!
血雲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周身血煞之氣翻湧,幾乎要按捺不住。
終於,在李昂講到“當強敵來臨,是戰是退,需審時度勢,權衡利弊……”時,血雲子再也忍不住了!
“夠了!”
一聲暴喝如同驚雷炸響,血雲子猛地站起身,元嬰期的恐怖靈壓毫無保留地釋放開來,如同血色風暴般席卷整個廣場!不少低階修士直接被這股威壓震得臉色發白,連連後退。
“李昂!本少宗主沒空聽你在此妖言惑眾!”血雲子目光森寒,死死鎖定高台上的李昂,“你竊取我血煞宗鎮派魔器,修煉邪功,今日若不交出魔器,自廢修為,休怪本座踏平你這黑風科技!”
恐怖的殺意如同實質,朝著李昂碾壓而去!
全場瞬間死寂!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戰一觸即發!
vip席位上,顧長風的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
然而,麵對這滔天威壓和赤裸裸的威脅,高台上的李昂,卻隻是輕輕撣了撣道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血少宗主,何必如此急躁?”李昂歎了口氣,語氣帶著一種“你怎麼就不理解我”的惋惜,“本座正在講解大道關鍵之處,你這一打岔,豈不是擾了在場諸多道友的機緣?此非君子所為啊。”
血雲子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誰他媽跟你是君子?!老子是魔修!
“少廢話!交出魔器!”血雲子向前踏出一步,地麵為之龜裂,血煞之氣凝聚成一隻巨大的鬼首,朝著高台發出無聲的咆哮!
“魔器?什麼魔器?”李昂一臉“茫然”,攤了攤手,“血少宗主,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你說我竊取你宗魔器,可有證據?總不能因為你打不過我門下區區一個記名弟子指淩皓),就憑空汙人清白吧?這要是傳出去,對你血煞宗的聲譽,恐怕也不太好吧?”
他這話陰險至極,既否認了指控,又暗戳戳地提醒眾人血煞宗長老被定住的糗事,還把鍋甩給了血雲子不講道理。
血雲子臉色鐵青,他確實拿不出實質證據,那時空之力雖然詭異,但並非血煞宗魔器獨有。他原本想憑借實力強行壓迫,沒想到李昂如此油滑!
“哼!巧舌如簧!待本座拿下你,搜魂煉魄,自然知曉!”血雲子眼中凶光一閃,不再廢話,直接就要動手!
“且慢!”
李昂突然大喝一聲,聲音中蘊含著一絲奇異的韻律,讓血雲子的動作微微一頓。
“血少宗主既然執意要動手,本座身為地主,也不好拒人於千裡之外。”李昂話鋒一轉,臉上又露出了那標誌性的賤笑,“不過,今日乃本座開壇講法之日,見血不祥。不如這樣,我們換個文雅點的方式?”
他指著高台前方空出來的一片區域:“你我就在此地,各自施展手段,劃定界限。誰能將對方逼出界限,或者讓對方主動認輸,便算獲勝!如何?既分高下,也免得傷了和氣,驚擾了諸位道友聽講的雅興。”
劃界限?文鬥?
眾人一愣,這李昂搞什麼鬼?麵對元嬰修士,還敢提這種條件?
血雲子也是眉頭一皺,覺得李昂在耍花樣。但看著周圍無數雙眼睛,以及李昂那副“你敢不敢”的表情,他若是拒絕,倒顯得怕了對方。
“好!就依你!”血雲子冷哼一聲,他自信憑借元嬰期的絕對實力,無論什麼方式,都能碾壓對方!“你若輸了,便乖乖交出魔器,自廢修為!”
“你若輸了,”李昂笑眯眯地接話,“便帶著你的人,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並且公開聲明,今日之事,純屬誤會。如何?”
“哼!本座豈會輸給你一個金丹小輩!”血雲子不屑。
“那就……請吧!”李昂伸手示意。
一場看似不對等,卻又充滿了詭異規則的“文鬥”,就在這萬眾矚目之下,即將開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想看看李昂到底要如何用他金丹後期的修為,在劃定的界限內,應對一位暴怒的元嬰魔修!
李昂站在高台邊緣,看著下方殺氣騰騰的血雲子,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弧度。
“拖字訣第一步,成功!接下來,就是怎麼把這三天琢磨出來的‘歪門邪道’,用在這位少宗主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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