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哪個李家?我到鳳凰鎮近半年,有得罪過人,肯定是有,就前鎮委書記幾個,都處理了,但是姓李的,沒印象。伍書記何出此言?”張逸疑惑的問伍家仁。
“張鎮長,想聽個故事嗎?”伍家仁歎了口氣。
張逸望著伍家仁,伍家仁也望著張逸。兩人對視了片刻,張逸想不明白伍家仁想說什麼,他找自己來絕不是為了讓自己聽故事的,肯定有所表達。
“洗耳恭聽。”
伍家仁泡了杯茶給張逸,自己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兩年前,有位青年,在京城某部工作,他兢兢業業工作了近十年,在而立之年坐到了正科實職的位置,但剛升職就發了一件事,這位青年相戀了五年的女友突然移情彆戀,愛上了一位有婦之夫,而且還有了身孕,他女友向其情夫逼婚不成,大鬨至單位,造成很大影響,而且那位致她懷孕之人,背景強大,最為諷刺的就是,和這青年的家裡關係極好,為了消除影響,這位青年家裡被逼讓他接盤,娶女友為妻,他的父親會如願上位,步入正廳。這青年當然不從,戴了綠帽還要為彆人養孩子,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但那人夫家裡位高權重,給他家裡施壓,威協青年,若不言聽計從,會把他父親及本人搞個身敗名裂,從此退出官場,甚至定罪入牢,青年一家在人家眼裡就如螻蟻,被逼無奈下,這青年聽從老父的意見,承認了女友所懷孩子是其所為。但致在不願娶其女友為妻,此事在他所在單位鬨得沸沸揚揚,為了消除影響,那家人應允將其女友提為副科,從企業單位安排在局辦工作,而那青年被調至鄉鎮,遠離京城,其父如願官至正廳,那兩年,青年渾渾噩噩度日,無所作為,當真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直至一日,家裡又聽從那家的指令,吩咐他對其現在的同事傾儘全力在仕途上給予阻力甚至不惜手斷進行陷害,他不想再聽人擺布做回真實的自己,但他心裡很是糾結,如果他違逆所令,後果不堪設想,如果他順從肓從,先彆說陰謀能否實現,他的內心也不會好過。張鎮,如果你是這位青年,你會如何?”
張逸深深地看了一眼伍家仁:“書記,故事很老套,但也很現實。你問我可是問錯人了,我相信你應該也打聽了解過我,鳳凰鎮政府叫我殺神的人可是很多,但你要我給個答案你,我隻說一句,遵從本心,順從本意,保持本真,做一個共產黨員該做的事情!”
“如果我猜得不錯,那位青年就是你本人吧,想要對付的人,就是我吧?”張逸眼神堅銳地盯著伍家仁。
“還有,剛才說的那個李家,就是幕後之手吧?伍書記,我肯定地告訴你,我沒得罪過什麼李家,王家之類的人,而且在京城,我是待了四年,但隻在學校範圍內,哪有本事近得了這些高門大戶,他們也太看得起我這鄉下小子了,我何德何能讓他們處心積慮地想對付我。”
“伍書記,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隻想問一句,你能讓我相信嗎?”
“張鎮,你猜得都沒錯。”伍家仁苦笑:“我知道,你是不會相信我的,而我也沒讓你相信的理由。”
“有,就剛才那個故事,就是理由。”張逸沉思了幾分鐘。
“其實這事好辦,你繼續聽從家裡意見,該出手還是要出手的。”
伍家仁瞪著眼看著張逸。
“伍書記,彆這樣看我,既然讓你出手,我想讓彆浪費了這次機會呀,這樣……”
……
張逸和伍家仁倆人又整整商量了三個多小時,一前一後離開。
京城,李倫在自家書房,拿著電話:“既然事情吩咐了下去,全力支持你家小子,要錢要力要人,儘力支持。上麵給了你機會,就看你抓不抓得住,這段時間儘量少聯係,做好這件事情。”說完放下聽筒,過了幾秒,又抓起電話撥了個電話,半分鐘左右電話接通:“找下獨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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