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槍聲打穿副駕玻璃,張逸早已竄出二三十丈,往密林深處而去。張逸這次沒再留手,正陽訣運到極致,槍手在高處隻能看到一道殘影,慌忙中又開了幾槍。槍裝了消聲器,樹林中隻見幾顆鬆枝掉落,毫無人影。躲在一棵香樟樹上的人正感覺不對,準備收槍逃走,月光中,隻見一細小白光往胸部襲來,來不及反應,一個倒裁蔥往地下掉去。
這次張逸有了準備,針封血動脈,讓人暫時全身麻醉一樣,清醒但無力支配四肢口腔。那槍手剛掉下,張逸就趕到。掌運真氣,就往那人嘴上拍去。那黑衣槍手整口牙被拍出口腔。張逸手中提著人,不一會就來到張弄影車旁,把人隨手就丟在路牙邊。
張弄影在車上正心魂不定,見到人影一閃,嚇得驚呼一聲又趴在座位上。
“小姑,沒事了,把移動電話給我。”
張弄影此時看清是張逸,才長噓一口聲,忙把自己手機遞給張逸。撥了個號碼:“蔡叔,我是小逸,麻煩您一件事……”
張逸把事情簡要向蔡為民說了一遍,蔡為民嚇得出了聲冷汗,他太知道張逸現在所處的是什麼地方,如果真發生命案,他這政法委書記就彆想再乾了,忙聯係公安局刑偵人員並親自過來處理。
張逸在那黑衣槍手身上扒拉了幾下,冷笑道:“狼標誌,又是獨狼,看來不鏟平你們我是消停不了了。”
二十分鐘左右,蔡為民帶人過來。
“小逸,你沒事吧,張總,你也沒事吧?”
“蔡叔,這人應該是和鳳凰鎮那批殺手是同一組織的,嘴裡毒藥被我清理了,人等兩分鐘會恢複,麻煩你了,我先送小姑回家,本來想過幾天到家裡拜年,沒想到發生這事。過個年也鬨心。蔡叔,我回去和老爺子說一聲,人你先帶走,有需要我配合的您招呼一聲。”
蔡為民把人拷走,張逸和張弄影上了車。
“小逸,以前聽老爺子說我還真不信,你這不就是活脫脫武俠小說裡的高手嗎?牛,我大侄子真牛。”
“小姑,沒那麼誇張,還有,明天這車要開去警局,您就再換部車吧。”
兩人聊著就回到家。張家兄弟在廳裡等得焦急。一看到張逸姑侄倆進門,就忙上去問了起來。
張承鴻是接了蔡為民的彙報從床上爬起的,事情嚴重,他又叫醒了自己的兩個哥哥。
張弄影繪聲繪色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組織我還真是有過了解,我部五六前還清理了他們在北疆的一個小分隊。從此以後再不敢進我華夏。他們一般團隊作戰,這次才一個人來,不符合他們的行事的狀態,試探的成份應該更重。”張承軍首先說。
“讓老蔡他們先審審,這次沒事就好,小逸,以後要注意,他們好像隻針對你。”
“爸,大伯,二伯,您們放心,我有數,大家休息吧,很晚了。”
……
第二天,大年初二,張逸自己回了趟院子。
“老頭,我想拔了這根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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