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身形很快,一兩步就奔到聲響傳來的餐廳一角,地上躺著一個穿一套白色西服的年輕男子,倒在地上,臉上似乎是被水潑過,頭發濕漉漉的正滴著水,眼前站著一穿著布衣棉服的女子,八十年代的裝扮,正叉著腰怒瞪著地上男子,再一看這女子,容顏俏麗,膚似凝脂,赫然是歐陽向晚。
“小晚,乾嘛呢?咋回事?”張逸看著一身怪異打扮的歐陽向晚。
還沒等歐陽向晚回答,稍後過來的許玉婷竟也向歐陽向晚發問:“小晚,你怎麼在這?”
歐陽向晚正在怒氣中,看見張逸,也沒問張逸為何在此,走到張逸身邊,習慣地挽住張逸的胳膊,另一手指著地上那男子:“他調戲我。”
張逸聽得,怒氣上湧,鬆了歐陽向晚挽著的手,跨前一步,到已站立起來的那男子身旁,又一巴掌把人扇倒。那男子前一分鐘被水潑腳踹,剛緩過來站起,又被一巴掌被搧倒在地,剛要開口說話,屁股一疼,又被張逸掃了一腳,直接滑出三四米遠。
這動靜極大,餐廳經理帶著兩服務員慌忙上去攔住張逸,又對看熱鬨的用餐顧客鞠躬道歉。
張逸沒理會,忙把怒氣衝衝的歐陽向晚牽回卡座坐下。還沒開口,許玉婷先開了口:“小晚,你怎麼在這?我們不是約了下午逛逛街嗎?這怎麼回事?你,你怎麼這副打扮?還有,你倆認識?”用手指了指張逸。
歐陽向晚一聽許玉婷相問,支支吾吾,憋紅了小臉,剛準備說話,那白色西裝男己站起,一拐一跛的走過來對著歐陽向晚說:“許小姐,我剛坐下,就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腳,哪有耍什麼流氓,這太冤枉人了吧,我就是來相個親,你相不上我,也不用動手吧?”
“相親?”張逸和許玉婷異口同聲驚訝地問歐陽向晚。
三人坐下,留著那西裝男站著,歐陽向晚才緊張的看看張逸又瞧瞧許玉婷,支吾著說了事情經過。
原來歐陽向晚也是許老爺子逼著過來相親的,歐陽向晚心裡有了張逸,死活不願意,但奈何許奶奶心口一疼,裝昏過去,歐陽向晚才答應相親,而且特意找了套她母親不知哪年上山下鄉時穿的衣服,在許老爺子夫婦驚異的眼光中,前來了相親的西餐廳。哪承想,剛入門就遇到白色西裝男,這男子恰巧也是來相親的,打扮得極為精致。雖然歐陽向晚穿得布衣粗褲的,但美人就是美人,容顏秀麗不說,就這打扮竟有一種特彆的韻味和氣質。
這西裝男性子也外向,看著歐陽向晚極美,做了自我介紹,陰差陽錯問了句歐陽向晚是不是許家姑娘,在燕大畢業留校任教。聽得歐陽向晚的回答,心裡大喜,這不就是自己今天的相親對象嘛。忙告訴自己是張家的,今天就是來相親的,心裡欣喜激動之下請歐陽向晚落坐,自己落坐後蹺腿碰了下歐陽向晚的腿,這妮子心裡本就有氣,也極敏感,不理九九四十九,拿起桌上的水就潑,還一腳把人踹倒。
聽完歐陽向晚的述說,反而張逸和許玉婷麵麵相覷了。
許玉婷忙問那男的:“你就是留學回來的,福建張爺爺的孫子,搞建築設計的。”
那男子名叫張真銘,福建商人。
張真銘見許玉婷一問,忙點頭應是。
這時,張逸和許玉婷反應了過來,這不是相互相錯了對象了嗎?
這許玉婷和歐陽向晚都是燕大畢業,都留校。兩人不但認識,而且關係親密,同事兼閨蜜。但許玉婷不知歐陽向晚從母姓。所以許家姑娘必是自己無疑,而且和張真銘所說信息一切都對得上。自己的相親對象是張真銘無疑。四人得知真相,都不禁啞然失笑。但張逸是一臉苦笑,十字扭肉神功在張逸身上施展了幾十回合,在許玉婷的提議讓兩男士罰陪逛街購物,張逸的胳膊大腿才免了皮肉之苦。
張真銘是最高興的,他是失之東隅,得之桑榆,許玉婷雖身材容貌比之歐陽向晚稍遜一籌,但也是大美人。能有機會一近芳澤,哪能不屁顛屁顛跟著。
“天呀,張逸就是你那個男朋友,花心大蘿卜,有女朋友還來相親。”許玉婷和歐陽向晚走在前麵,聽了歐陽向晚的話。但又一想到張逸那身打扮,一臉無語。
這燕京的大街出了一景,前麵走著兩個穿著各異,但異常秀美的兩女子,後麵跟著也是穿著打扮相差甚遠的兩男子,手裡拿著大包小包。引得路人回頭率極高。
四人逛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正打算坐下來休息一下,喝點東西。張逸手機響了,是一陌生電話。
接了通話,耳旁傳來一個渾厚男中音。
“張逸同誌,我是鵬飛,我知道你現在在燕京,事情緊急,首長命令你現在馬上到我辦公室一趟。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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