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島在這塊島嶼的西側,橫穿過去開車隻需十幾分鐘,沒平民居住,地勢較平緩,和另一個陸地相連的島嶼南島相隔不遠,攻守互相倚仗。
這曹子良,祖上兩代皆是華人,皆為西島的村長,而這村裡也多是華人後代。這西島本是旅遊觀光勝地,當地居民靠此業為生,所以島內旅館酒肆飯店眾多。前一年被反政府軍入駐後,島內混亂,很多原居民被迫搬走,而曹子良也淪為幫凶,走私,綁架,販賣人口,毒品交易比比皆是。柬政府常出告示警告遊人勿闖入西島,但仍有遊客冒險進入。這次事故就是一華國旅遊度假團不顧勸阻進入西島,不巧的是當晚有二團員得了瘧疾,而晚間被禁止離島,所以求助華國維和部隊醫療隊員進入,華國軍人在柬受多方保護,包括反政府武裝也不敢輕易招惹,本來一切順利,誰知素瓦膽大包天,挾持扣留了醫療隊員及護衛隊,以此為質,要求以武器彈藥及美金換回人質。柬政府軍出麵相談無果,發動了兩次武力營救,但為了不傷島上平民,不敢發動大規模戰鬥,而且反政府軍武器精良,所以雙方僵持下,維和部隊才返華求援。張逸才有了這次臨危受命。
離西島軍隊駐地三四百米,隻見一排排營房建於山腳下,高於海灘有兩三米的落差,有近十排的房屋,四周近6米高鐵絲網圍著,離營房三十米處設有崗亭,有七八人持槍守衛。張逸讓曹子良把車停下。
“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回去把彆墅裡活著的人綁了,協助好我華國的行動小隊,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若是敢違背我的命令,我必要你命。”說完對著一塊巨石淩空一掌擊去,隻見一陣轟響,亂石飛濺。等曹子良回過神來,張逸己無身影。
張逸渾身勁氣流淌,眼露殺意。敢無視我華夏軍人,那就讓他嘗嘗煌煌威武之怒。
張逸身影如流星趕月,三四百米的距離轉瞬就到,那些守衛看空闊之地好似有一道影子飄來,還想細看,張逸己經近身,雙掌連連全力拍出,十道人影被拍飛三四米,人落地時己無氣息。槍械掉了一地。
張逸拾起一把衝鋒槍,再卸了幾顆手雷在手。就往營房內走去。
剛入營房大門,張逸手中手雷連續拋出,對著那一排排房子就扔。
轟轟爆炸聲響起,剛早操完的士兵正在食堂用早餐。聽見爆炸聲,反應也是極為迅速,成群成隊蜂湧而出。
張逸隻管扣動扳機往敵群掃去,噠噠噠的槍聲響徹整個西島,待彈匣清空,縱入敵群,雙掌如影翻飛,隻見一個個身影倒下,不過瞬間就有百人倒於血泊之下。
早有士兵回房拿著武器,對著張逸便射。一大陣密集槍聲過後,前麵卻空無一人,而目標身後的一堵牆卻是千瘡百孔。除了躺地士兵的衰嚎聲,場麵竟靜了下來。幾百持槍士兵相互對眼相看,都不相信所見事實,難道是幻覺幻景,但躺在地上的那可是真正的人。
有大膽的士兵持槍慢慢走近,幾十人圍成個包圍圈舉槍一步步靠近,想看看張逸是否避於屋內。
就在距離房屋有五六米時,身後卻傳來一陣機槍掃射聲。原來張逸早在槍響之前躍上房頂,速度肉眼難見。他於一房內尋得一把重機槍,槍裡己荷滿實彈,竄到敵後又是一通掃射,待槍聲一落,如虎撲入人堆,人影翻飛,不稍一刻,四五百人己全部倒地,現場如修羅之地。
其它營房的人己聞聲趕來,張逸又收集了幾十枚手雷,如變戲法般拋向趕來的隊伍,一顆接著一顆連續在人堆炸開。爆炸聲剛落,在硝煙中又衝出兩道火蛇,張逸兩手各持一支衝鋒槍,邊快速移動邊扣動扳機往人堆中射。人整片整片倒下,殘肢斷臂滿地皆是。
這邊廂張逸獨自喋血西島,薑啟明這邊聽到了槍聲,按張逸吩咐,聽見槍聲為號,帶著二十多人小隊,分成五人一組,分散向前沿守衛隊身後摸去。
劉尚平也接到信號,立刻與柬政府武裝部隊溝通,兩國軍隊經過短暫的研究,即時動用軍艇,帶上飛艇小隊,集結了三個營的兵力,進發西島。還派遣海軍艦隊往南島方向阻擊增援。
一場以虎搏兔尚儘全力的戰鬥,在兩個多小時後落下帷幕。當大部隊趕至素瓦武裝營地,所見一幕極為慘烈。整個營地烈火熊熊,殘肢斷臂隨處可見,傷者哀嚎不斷。
劉尚平最為擔心的是張逸,曹子良按吩咐,打電話通知劉尚平時說過張逸一人獨闖敵營。雖知曉張逸有神乎其神的武力修為,但絕不會認為人能抵抗得住熱武器的攻擊。這是任何一個唯物主義者的認知。
但當他看見張逸獨自一人從硝煙中走來,並押著素瓦,他對自己認知的世界有了動搖。而曹子良更是慶幸自己反骨長得不硬,這活脫脫就是一尊殺神,以一敵近三千,神仙手段也不過如此。
硝煙儘散,張逸歸來。
但柬國鋪天蓋地的新聞隻有華國維和部隊和柬政府軍相互配合打擊反政府武裝的勝利。一個張字都沒出現在新聞報紙上。
但是,中組部一紙調令卻是讓張逸如寒風撲麵。張逸嶺南之途,剛揚風帆,正打算大展身手,卻中途而止。這全因柬國之行帶回的因果。老首長一句話:“性子不定,自以為是,那就給點苦頭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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