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自然是沒醉的,做戲嘛,誰不會,陸曼麗的手提包裡可是有小型錄像機的。
張逸當然不會未卜先知,隻是有備無患。而這有備無患,恰恰打中了七寸。小組成員的離開,是事先商量的,四個字“看菜吃飯”。
如此奢華的晚餐,誰敢吃,誰敢在特困市吃頓過萬的公務宴請,而被請的對象還是扶貧辦的人。
而恰好任少輝程少揚之流的狂妄讓潘殿輝有了離去的最好借口。
上了客房,張逸把兩個女孩拍暈,打電話把小組成員全部叫來。
陸曼麗一進張逸房間就開始錄像。
潘殿輝對著張逸打趣:“組長,你這糖衣都沒剝,就把炮彈打了?”
“你們四人就在房間聊天打牌吧,把這倆個女的蓋嚴實點,他們要看戲,我們就好好地演。我呢就在旁邊客房聽響動。曼麗姐把錄像機放個好的拍攝位置。”張逸吩咐四人。
“說真的,今天我是大開眼界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們還沒查到什麼證據呢,他們就敢動手。”另一個組員小鄭說道。
“小鄭,你還是太年輕,比這更齷齪的手段都有。雖然老套吧,但中招的人不少。你看這兩個妞,身材樣貌可不輸你曼麗姐,你頂得住?”
“老潘,你這把嘴但凡收一收,今天我可能叫你處長了。”陸曼麗見潘殿輝把火點自己身上,數落了下潘殿輝。
“大家準備一下,他們應該快來人了。”
“組長,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人?”
“靠腦袋呀,不然怎麼我是你們組長呢?好了,我先躲一會。”張逸說完,閃身進了隔壁客房。
等張逸離開,老潘才說:“如果真的像組長所料,那夏臨市恐怕要人頭滾滾了,26歲的副廳,你們聽說過嗎?隻怕隻有瘋子和白癡才敢打人家的主意。”
“老潘,我覺得組長這名字很耳熟,我老公他們哥兒幾個聚會,好像提過一嘴這名字。”
……
幾人在房裡侃著大山,張逸在隔壁聽得一清二楚,他把神識展開,哪怕窗外幾隻蚊子飛過,他也知道。
他倒是無意聽自己組員談話,隻是捕捉任少輝程少揚他們到底派了些什麼人過來。
張逸打定了主意,不管他們派什麼人,多少人,今晚張逸都會把人留在迎賓館的。在他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麵前都會蕩然無存。
大概半小時左右,迎賓館三樓果不其然來了五個警察,到五零六房門停住,就是張逸所住房間,五個警察還沒敲門,門就被陸曼麗打開。
“這時間掐得夠準的,你們不會要說警察臨檢吧?等會還會說有賣淫嫖娼吧?”陸曼麗這突如其來的兩句話,把門外五個警察給說懵逼了。
這劇情不對呀,原本屬於我們的台詞,怎麼被這女的搶了過去。
“我說陸科,你搶台詞這習慣可要改了,照我說,他們會急中生智改詞的,你看,我們扶貧小組四個人都在,夠得上聚眾淫亂了。你們說是不?”老潘再加一句,把五個警察整得不會了。
“還不出示證件嗎?”張逸這時走出客房,站在五個警察身後,眼光冷冷地盯著五人。
“還是我們先介紹吧,我們是中央扶貧辦的工作人員,這是我的工作證,站在你們身後的是我們扶貧小組的組長,西定市常務副市長。”小鄭這時揚著證件,走到門口,對五個警察傲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