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把曾全運叫了過來。
“曾秘書長,這段時間肯定要辛苦一下你了,市委接待辦這段時間壓力大嗎?畢竟省調查組和央扶貧辦巡察組都紮堆在我們夏臨了。這一塊你要盯緊一點。”
“張市長,這一塊有接待辦負責,副秘書長那裡我有過叮囑,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這樣,你把副秘書長和接待辦負責人叫過來,夏臨不能再出事了,安全第一。我要親自過問。”
十分鐘左右,市委副秘書長兼接待辦主任鐘騰飛和接待辦副主任馬豔麗在曾全運的帶領下進了張逸的辦公室。
“大家都坐,彆站著。我們就開個小會吧!”張逸示意三人落坐。
“這兩天辛苦各位了,大家都知道夏臨現在什麼情況,我就不多說了。把你們叫來,主要講一件事。”
“省調查組進駐之後,臨時在招待所辦公住宿,這食宿安全方麵,你們接待辦是怎麼安排的?”
“張市長,其實我們接待辦這次倒是沒什麼壓力,很輕鬆。因為,省調查組自己解決守衛和飲食問題,至於住嘛,我們招待所這段時間不對外,也沒有其他的接待任務,房間多的是。”鐘騰飛人長得胖乎乎的,臉上一直帶著笑。
“哦,自己解決飲食問題?好幾十人呢?每天在外麵吃?”張逸明知故問。
“張市長,我有問題反映?”馬豔麗突然說道。
“馬主任,前兩天我們見過,你說說看,有什麼問題要反映的?”
“其實調查組自己安排安全守衛和飲食我是一點意見也沒有,但是他們現在是征用了我們招待所的廚房,他們有廚師,是省裡帶過來的。我們廚房裡的員工全都被暫時遣回了家裡,這事呀,鬨得人心惶惶。今早還有員工問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是不是招待所廚房這塊以後換人了?”
“這事你們怎麼今天才說?不過呀,這件事我能理解。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可能就理解調查組為什麼那麼小心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程書記和佟市長是怎麼死的吧?”
“不是突發疾病猝死的嗎?”馬豔麗驚疑地說道。
“馬主任,其實這個說法,最有疑問的應該是你。”
“怎麼就應該是我呀?”馬豔麗心裡一驚。
“因為當晚你可是和程書記他們一起,接待的我們。而且倆人同時猝死,還是死的還是一個地級市的一二把手,你問問我們的兩位秘書長同誌,他們相信嗎?”
“呀,張市長,難道他們兩個…”馬豔麗一臉驚訝。
“不是兩個,是仨,再加上任少輝主任。雖然現在還不確定死因,但是醫院懷疑三人是被毒害的。”
這下曾全運和鐘騰飛都“啊”一聲,驚叫了起來。而馬豔麗手捂著嘴巴,睜大眼睛,一臉的驚恐。
“什麼人那麼大膽,這可是三個正廳乾部呀。”曾全運這個市委大管家驚懼站了起來。
“查出什麼毒了嗎?”馬豔麗忙問。
“暫時還查不出來。所以,現在能理解為什麼調查組用自己的人了嗎?”
“那也不能把廚房裡所有人換了吧?明天的接待怎麼辦?”馬豔麗又說道。
“明天有什麼重要接待?我怎麼不清楚?”
“我還來不及彙報呢,燕京的客商,是來考察投資情況的,我以前不是在駐京辦乾過幾年嗎?也認識了幾個朋友,我們市一直在招商投資,我當然也要儘一份力,所以叫燕京的朋友過來看看有什麼適合的項目,讓他們投資夏臨。”
“小馬,這好辦,可以去迎賓館或其它酒店也行呀。”鐘騰飛對馬豔麗說。
張逸沉思了一會。
“曾秘書長,鐘主任,馬主任,燕京來的投資商,我們應該重視起來,市委招待所條件最好,就安排在市委招待所吧,剩下的事我來和調查組協調,好吧?”
“馬主任,接待燕京客商的事就你來負責。還有什麼要求?”
“能把廚房員工都招呼回來嗎?我們招待所掌勺的馬師傅,可是地道的本地菜大師。”
“這個事,我去協調,等我通知。”
四人在辦公室裡聊了沒半小時,張逸親自送三人出了門,最後張逸主動握住馬豔麗的手。
“馬主任,辛苦你了。有些事得多理解,夏臨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在市委接待這塊,你就多擔待了。”
馬豔麗三十五六歲,人長得豐腴性感,成熟有風韻。手被張逸緊緊握著,不禁臉色羞紅了起來,看著張逸俊秀的臉龐挺拔的身材,心裡莫名火熱起來。
張逸送走三人,回到了辦公室,聞了聞自己的手掌,眼裡寒光驟起,殺意瞬時立了起來。
中午,張逸去了招待所,與省紀委書記成韶毅,公安廳長劉震山一起共用了午餐。飯後,三人在成韶毅的臨時辦公室談了兩個多小時。
張逸下午沒再回辦公室,隻是打了個電話給馬豔麗,告訴她,招待所的掌勺馬師父可以回來,允許他帶個徒弟做下手,負責燕京投資商的飲食。
張逸去了夏臨市的最大的中藥店,誰都不知道他在藥店乾嘛。張逸直到傍晚才離開了中藥店,趕回了市委招待所。
當晚十一點左右,劉震山接到彙報,奚國華再一次去了東郊公園,約的還是那女人,不過這次多了一人,是一外國人士。
劉震山再把情況告訴了正在他辦公室裡張逸。
張逸手裡拿著奚國華的資料,冷冷一笑:“估計明天可以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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