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廣寧來得快,心中是惶恐不安的,他家世背景也很強,但對上護犢子的幾個老爺子,他感覺自己很渺小,對上幾個老爺子,他也不會有多恐懼。但是對上張逸,他是深深刻在骨子裡的怕,那可是一句不爽就扇巴掌的主,而且人家打了人,還占理。
就如一個小時前,在位七人之一的那人的公子,在張逸的威勢下也隻能是嘴巴硬了點,實實在在的虧吃得服服貼貼。
蔣廣寧一進入張逸他們的包間,馮天照一腳就往他心口踹去,他一個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屁股壓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痛得他大叫起來。的鑽錢眼了,這種錢你也賺,你沒有姐妹的,是吧?”馮天照雖然紈絝,但這小子從那小姑娘進他們包間躲避,他就知道天地人間乾了什麼勾當。
這燕京紈絝,特彆是一些大院子弟,家裡有強勢背景,賺錢門路自然也多,也快。但都自恃身份,對賺那些逼良為娼,淫人妻女的錢的人是鄙視的,看不上的。
所以馮天照上來就對著蔣廣寧施暴,頗有正義感。
而此時的張逸把那女孩勸說出來,坐在沙發上,身上披了件胖子的大外套,更顯得楚楚可憐。
“你不解釋一下嗎?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有沒有和你說過,做正經營生?”張逸也坐了下來,點燃一支煙,冷冷問蔣廣寧。
“張少,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尹三和康如舟他們倆人做的事,現在他們是最大股東,有些事我也說不上話。”
“那就具體說說吧,這天上人間還有什麼臟事?”
“也沒什麼事了,就是尹三前幾月,在東北帶了一大批女子過來,年齡都在18至30歲左右,大概有一百多人,一開始做一些服務員的工作,慢慢地這批人就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再後來就,就,那個了……”
“那她呢?也是東北過來的?”蔡元坤指著沙發上那女孩問。
“她應該不是,康如舟這段時間招了一批年輕女孩,大多是在校的大學生,也是一開始做服務員,後來就陪酒了。”
“是自願的嗎?”
“有些是自願的,有些,有些,那個嘛……”
“實話實說,在我麵前彆打馬虎。”張逸大喝了一句。
“有些不聽話的,就教訓一下。”
“這是逼迫吧?你小子也沒少乾這缺德事吧?”馮天照又對著蔣廣寧踢了兩腳。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嗎?”
“沒了,沒其他的了。”蔣廣寧眼神躲閃。
“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把握。”張逸死死盯著蔣廣寧,蔣廣寧感覺身體一片冰涼,渾身被嚇得顫抖了起來。
“他們還賣四號,張少,這真不是我的主意,馮少,你知道的,我絕不會碰這些的。”
“老三,給蔡叔打電話吧。”
“張少,蔡少,彆呀,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真不是我乾的,我是真不敢乾,如果讓我家老爺子知道,他會活劈了我。”蔣廣寧這會是真怕了。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就留在這裡吧,等會讓你哥他們來接你走。”張逸還是心軟了一下,蔣老爺子也是個值得敬重的老人。而且他也知道,蔣家的孩子多數任職軍中,沒有什麼不好的風評。這次給蔣家一個麵子吧!
蔡元坤給他父親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詳細說了一遍。蔡為民趕緊向張承鴻彙報。
正在家中和張老爺子下棋的張承鴻放下手中的電話,對張老爺子說:“臭小子又出幺蛾子了,今晚沒安穩覺睡了。”
“哦,那麼嚴重?”
“涉及到那位的公子,畢竟是七人之一。”
“切,那又怎樣,讓那小子鬨去,現在有些人越來越不像話了。你以為鵬飛同誌把臭小子調去東北那乾嘛?”
“我清楚,行了,我會處理,就陪這小子瘋一下吧,人家都說上陣父子兵呢,我這做父親的,能不提槍上陣。”
張承鴻抓起電話,通知蔡為民,吩咐蔡為民親自帶人執行任務。
而張老爺子也沒閒著,連續打了幾個電話。
還在天地人間的張逸吩咐馮天照幾人把那女孩送回學校,確切地告訴幾位兄弟:“哥幾個就回去吧,這事你們彆摻和。畢竟是涉及到了那位。我在這裡配合蔡叔就行。”
馮天照幾人沒有應聲,聽張逸吩咐,把那女孩送走,但馮天照把女孩送回學校後的一個決定,差點把四人的性命送走。
張逸把兄弟四人送上車後,蔣天寧的二哥蔣天養也趕了過來,三十五六的年紀,在燕京軍區某步兵團任參謀長,人很精神。他緊緊握住張逸的手。
“張逸,感謝,蔣家欠你一個人情。”
“二哥,客氣,您不怪我就好了,天寧哥也彆怪我,這天地人間今天我是掃定了。”
“行,有需要的通知我,人我接走了。老爺子交待我對你說句話:“有需要蔣家幫把手的,彆客氣,蔣家也不是泥糊的。”
“小心點,街上來了很多人。”蔣天養提醒張逸。
“多謝二哥,一盤小菜而已。”
張逸早捕捉到有近百人的腳步往天地人間走來。他輕蔑一笑,提了張木椅,出了大廳,坐在天地人間空闊的大門外,往九樓望了望,手高高舉起,豎起中指。
大戰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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