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一覺醒來,己是豔陽高照,腹中丹田一片暖意擴散至四肢,張逸非常驚奇,一夜合歡,身體竟然可以有自修效果。
再看歐陽向晚,此時還在酣睡,呼吸平緩,側麵看去,鼻子高挺,眉目如畫。
張逸又是一陣衝動,伸手入懷,把歐陽向晚弄醒。
“張逸,不,不要了,累。”
“你叫我什麼?”
“啊,不要,張逸”
“叫我什麼?”
“叫,張……老,老……公,老……公。”
半個多小時,雲收雨住,望著如泥一樣癱睡在床的歐陽向晚,張逸一陣清爽。
張弄影把事情安排周到,床前放置一盒紅糖,張逸倒了開水,放入兩塊紅糖,手一震,紅糖暈開。
舉杯到床前。
“娘子,先喝杯紅糖水。”
“你喂我吧,沒力氣了。”
張逸一口把糖水灌入自己口中,對著歐陽向晚的櫻唇俯身吻去……。
兩人又鬨了半個多小時,雙雙起床洗漱。收拾好,小兩口準備回家吃午飯,張逸的手機響了。張逸見號碼頗為熟悉,接聽了電話。
接完電話後,張逸對歐陽向晚說道:“小晚,長林書記在駐京辦找我有點事,你先回,我去去就回。”
“有什麼事那麼急嗎?不知道人家新婚嗎?太不懂事了吧?”
張逸一拍歐陽向晚的屁股:“你是不是又想了,實在想,那現在就……”
下一刻,張逸腰間一疼,一聲大叫,響徹整層。
張逸自是吩咐人把歐陽向晚送回,他開上自己的吉普,到了西定市駐京辦。駐京辦主任劉暢早早在門口迎接。
“張市長,簡副省長和龔書記不讓打攪您,但我也沒辦法了。所以就自作主張給您打了電話。”
劉暢是個八麵玲瓏的人物,張逸和他也熟,每次帶人回燕京辦事,都是把人安排在駐京辦才回自己家,所以兩人一來二去就有了聯係。
“怎麼回事?”
“具體什麼事,領導沒說,但龔書記昨晚回來鼻青臉腫的,腳也好像扭傷了,走路都要人扶,要不是今早接了個要錢的電話,我都以為書記昨晚喝高了,自己摔的。”
“我找長林書記聊一下,他還是住四樓吧?”
“對,還是以前那間。”
張逸上了四樓,敲響了龔長林的房門,等了一會,龔長林把門打開,一見是張逸,強打玩笑問道:“新郎官怎麼來了?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張逸進得房來,見龔長林一拐一跛地走路,而且眼角青黑,還有點淤血。
“長林書記,我請你來喝個喜酒,你就弄成這樣,還想瞞著我,怎麼地,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昨天在婚宴上露臉的大佬?”張逸明晃晃亮肌肉。
“這不是小事嘛,沒必要麻煩你。”
“說吧,隻要有理,這氣我幫你出了。”
“沒事,一點小事,你快回去吧,哪有新婚第一天不陪著新娘子的。”
龔長林話剛說完,劉暢滿頭大汗衝了進來。
“龔書記,不好了,來了一車子兵,二三十人,現在大門玻璃都被他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