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四人見歐陽向晚出手果斷,眼神堅定,心裡驚訝,都想不到這傾城美女身手不但敏捷,心理更是果敢堅毅,光頭在她手上想掙紮,歐陽向晚就加大力氣,整個手腕都快被掰彎至一百八十度了。而另一手上的瓷片尖己插入脖子動脈處,再用力一劃,光頭的命隻能看他造化了。
“退還是不退?”
歐陽向晚再發力,光頭“啊”的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後仰,瓷片尖利之處又被劃出一道血痕。
“美女,退,我們退!”
瘦高個趕忙答應,和長發男及寸頭男還有滿臉橫肉的男子使了個眼色,四人退出咖啡館。
歐陽向晚硬撐著,她的力量已經到了極致。
“你們幫我撥個電話,快,號碼是……”歐陽向晚懇求那幾個服務生,幾個女生都有點害怕,犯難。其中一個男服務生鼓起勇氣,拿起了電話。
“請把號碼再說一遍,打通後說什麼。”
“你就說我危險,電話是……”歐陽向晚又把張逸的號碼複述了一遍。
而在咖啡外的四人在商量對策。
“長毛,你不是說你飛刀厲害嗎?我這邊砸窗,分散她注意力,你可以趁機出刀,如果她一有鬆動,竹杆和疤哥進門就拿東西砸,隻要光頭死不了就行。媽的,今天讓一個小丫頭片子拿捏了,光頭真他娘的不中用。”寸頭在外一一安排。
而張逸此時正下到省政府一樓,沒想到樊世傑還等在樓下,心裡有稍許的感動。
“談完了?”
“老哥,你怎麼還在這裡等?”
“沒關係,中午為你接風,我個人請你吃飯。”
這時,張逸電話響起,一看來電是春常市區號的座機,忙向樊世傑說了句抱歉,就在旁接聽起來。
“我是咖啡館的,有位小姐說她危險。”
張逸一聽,寒毛乍起,對樊世傑說了句:“我媳婦危險。”
人瞬間消失原地,樊世傑隻覺眼前一花,張逸人已不見。
“我這老弟是高人,不,是神人。”樊世傑喃喃說了幾句,人追著後麵趕去,這條街就一個方向,所以他沒猶豫,快跑起來。
咖啡館裡,寸頭的主意竟然得手,瘦高個打擊玻璃窗弄得歐陽向晚一下分神,推門而入的長毛一進門兩把小刀就往歐陽向晚雙手飛去,速度很快,很準,歐陽向晚左手一縮躲過一把,右手卻是躲避不及,小臂一疼,抓住光頭的手一鬆,光頭立刻就地一滾,脫了攻擊範圍。
“哈哈哈,我看你還有什麼花樣?”寸頭大笑了一聲,五人呈半包圍之勢,慢慢向歐陽向晚逼近。
張逸心急,所以用儘了全力,接電話到咖啡館隻用了半分鐘不到,離咖啡館還有三四十米之距,手指就連續彈出。
“卟卟卟”的幾聲,咖啡館內五人紛紛捂著腹部倒下,而眼尖的歐陽向晚鬆了口氣,玻璃窗那五個洞,除了張逸的手段,誰能憑空做到。
張逸進入咖啡館,一眼見歐陽向晚小臂紅了一片。他立刻上前,手捂上傷口處,一陣溫潤之力傾刻注入歐陽向晚的身體,歐陽向晚頓感手上的傷口沒有疼痛之感,全身暖洋洋的,不禁想呻吟起來。但這裡是公共場所,所以她忍了下來。
兩分鐘之後,張逸放下了手。
“還疼嗎?不疼的話,活動活動。”
歐陽向晚揮了下手,痛感全無,挽起袖子一看,刀口竟然隻有一條半厘米的淺紅色劃痕留在那裡,仿佛隻是被刀劃了表皮一般。
張逸抱住歐陽向晚親了一下。
“以後,不會再有危險再出現在你身邊。”
“彆急著吹牛,先處理那五人,聽他們自稱是小刀會的。看那些服務生的表情,好像挺厲害的。”
“沒事,就打最厲害的,不然多無聊呀!”
張逸走到五人跟前,連續踩出五腳,哢嚓聲連續響起,五人雙腳傾刻被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