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建平,姚濱兩人“行動”二字說完,張逸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那些特警和武警見張逸站起,剛啟動的腳步又停了下來,眼前的這位可是正兒八經的副廳級人物,雖然命令已下,如果這位公安局長真的拚命相攔,出了事,可不是鬨著玩的。特警隊有幾位受過張逸洗禮的,更是不敢冒進,他們的隊友,近百人,荷槍實彈都被張逸一個不留地還拘在河柳縣河柳鎮派出所呢!
武警隊員當然不清楚張逸的戰力,因為沒有交過手,從何而知。但這一市副市長兼公安局長的職位擺在那,他們也怕不小心把這個弱不禁風,書生模樣的市長弄個斷胳膊傷腿的,怎麼處理?但軍令已下,不得不硬著頭皮就往裡闖。
張逸把椅子提了起來,手掌連砍帶劈,三兩下,那椅子隻剩兩條凳腳,每根三四十厘米,他拿在手上掂了掂,說了句:“輕是輕了點,放倒你們也足夠了。”
六十人的軍警小隊見張逸如此輕鬆把椅子拆了隻剩下兩腿,被他當成了木棍,心裡被震得一個哆嗦。
“你們不上,我上了!”張逸舉起兩根短木棍用手一指。
“我剛才就說了,你們要有本事才行!”
說完,張逸揚起兩根木棍就跨步上前,他行動很快,兩步就到,提棍就打。
劉春明更是沒想到張逸那麼剛,說乾就乾,他也怕張逸被傷,這事可不好交代,弄不好成全國要聞,他舉手剛要喊“住手”,但魯興偉卻把他舉起的手輕輕按下。
而這時的張逸已經衝進那武警隊伍,逢人就打,而且專打手腳,雙棍被他耍得呼呼生風,如果不怕驚世駭俗,張逸坐著純靠氣勁淩空攻擊,也能把這幾十人放倒。
這些武警哪能招架得住張逸攻擊,張逸刺,撩,蓋,戳,招式簡單,身快如影,勢如風,一分鐘不到,武警小隊倒下一片。
“輪到你們了,這次讓你們認清省廳牆身上那個字叫“殺”,認清同僚尊嚴不可犯,認識我張逸這人,又可欺。張逸用棍指著步步後退,一臉驚懼的特警隊員。
張逸揮棍就上,當先一個特警防守架式還沒做起,就被張逸一棍敲暈,這次張逸下手略微狠點,專敲手腳關節,力道用得妙到毫巔,又是不到一分鐘,張逸出棍六十下,這批特警手腳關節儘數脫臼,但張逸心裡還是暗讚一句真男兒,這三十特警中,其中沒有一人痛聲喊叫,雖然每人都痛得頭冒冷汗,但還是硬生生沒發出半點呻吟聲。
張逸丟下手中木棍,拍了拍手,場中除了章群峰,餘黨民,祝建平三人,哪有人見過張逸的身手,這場麵電視劇也難拍,這可是六十個大漢,不是六十條小貓。
張逸慢慢走向祝建平,姚濱。
“躺著的六十人,都是拜你們所賜,每個都是軍中硬漢,警隊精英,不是誰的家丁護衛,你們拍拍自己的良心,今天的所做所為,對得起誰?”
張逸一個跨步走近祝建平身前,揚掌就拍,“啪”的一聲,響亮清晰。祝建平被張逸一巴掌打在臉上,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張逸再一個鞭腿掃去,姚濱防衛不及,被掃中肩膀,也退了幾步,倒了下來。
張逸陰著臉,走到那躺著一地的省廳特警隊員身邊,蹲下身,雙手互動,隨著一聲聲哢嚓音響,張逸用一分多鐘把三十多人的手腳脫臼部位複位。更是暗中在每人脫臼部位渡入少許的內力,不但減輕疼痛,更是立刻見好,活動自如。
“我不怪你們,軍令如山,你們不得不執行,希望以後彆再遇到我。這裡,我向你們說句抱歉。還有你們,抱歉了!”
張逸對六十軍警抱了抱拳,以示歉意。
緊接著,他走向李光明。
“張逸,你彆亂來,你想乾什麼?打我嗎?”李光明是慌的,他一萬個想不到張逸敢動手,但張逸是真的動手了,而且還掌拍祝建平,腿掃姚濱。
“張逸,你彆太放肆了,動手打人,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劉春陽一臉厲色。
“劉書記,你想要什麼後果?難道也想挨幾下?”
張逸可不怕事大,什麼後果?不就是笑著被責罵幾句嗎?有什麼大不了。他對劉春明全無好感,不就是那人的一條狗嗎?何必給他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