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引領他們的老者時,紛紛恭敬地打招呼,稱其為“阿普拉”苗語中對長老或頭人的尊稱)。
阿普拉笑著向族人介紹墨辰等人是遠道而來的客人。
苗民們熱情好客,立刻就有幾位漂亮的苗族姑娘端著牛角杯,唱著敬酒歌迎了上來。
“尊貴的客人,請喝下我們白溪寨的攔門酒!”姑娘們笑容燦爛,歌聲清脆。
入鄉隨俗,墨辰微微一笑,接過牛角杯,一飲而儘。
酒是自家釀的米酒,甘醇清冽,後勁綿長。
王虎等人也紛紛接過酒碗,豪爽飲儘,引來一片叫好聲。
他們被熱情地迎入廣場,安排在尊客的位置坐下。
很快,各種特色美食便被端了上來:香氣撲鼻的酸湯魚、油亮誘人的臘肉、色彩鮮豔的五色糯米飯、各種叫不出名字的山珍野菌……令人食指大動。
墨辰等人一邊品嘗著地道的美食,一邊欣賞著充滿異域風情的歌舞,多日來在雨林中穿梭的疲憊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就連一向嚴肅的王虎,看著場中歡快的舞蹈,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
酒過三巡,氣氛愈發融洽。
阿普拉陪著墨辰說話,介紹著鼓藏節的由來和苗寨的風俗。
墨辰也順勢問起七彩靈芝之事。
阿普拉聞言,沉吟片刻,道:“七彩靈芝?這可是傳說中的靈物,老朽也隻是年輕時聽更老的輩人提起過,據說隻在深山最險峻、靈氣最盛的絕地方可能生長,伴有凶獸守護,極難尋覓。我們寨子附近,怕是……”
他話未說完,忽然一個苗族青年急匆匆跑來,在阿普拉耳邊低聲急語了幾句。
阿普拉臉色微微一變,站起身來,對墨辰歉意道:“墨先生,實在抱歉,寨子裡有位老人舊疾突發,情況危急,老朽得過去看看。”
墨辰心中一動,開口道:“老人家,在下略通醫術,不知可否一同前往,或能略儘綿薄之力?”
阿普拉有些驚訝,但看墨辰神色認真,不似作偽,想到對方神秘莫測的身份,或許真有什麼特殊手段,便點頭道:“如此,有勞先生了!”
一行人立刻起身,跟著阿普拉快步走向寨子邊緣的一處吊腳樓。
樓內圍了不少人,氣氛凝重。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婆婆躺在床上,麵色紫紺,呼吸極其微弱,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就要不行了。
旁邊幾位寨子裡的草醫巫師又是念咒又是喂藥,卻毫無起色,急得滿頭大汗。
阿普拉上前查看後,臉色更加沉重,搖頭歎息:“是多年的‘山嵐瘴氣’入體,淤塞了心脈,這次……怕是熬不過去了。”
墨辰神識早已掃過老人身體,情況確如阿普拉所說,瘴氣之毒已深入心脈,世俗醫藥難救。
“讓我試試。”墨辰上前一步。
在眾人疑惑、期待又帶著些許懷疑的目光中,墨辰並指如劍,隔空點向老人胸口幾處大穴,一絲精純溫和的《降龍霸天訣》真氣渡入其體內,護住她即將衰竭的心脈。
同時,他取出一根隨身攜帶的玉針得自某次戰利品),以真氣催動,閃電般刺入老人眉心、膻中、氣海等要穴。
針尖微微震顫,蘊含著生機勃勃的真氣,如同最靈巧的手,小心翼翼地疏導著那些淤積多年的瘴毒,並將其緩緩逼出。
隻見一絲絲黑氣從銀針尾部滲出,老婆婆紫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好轉,呼吸也逐漸變得平穩有力起來。
不過片刻功夫,墨辰收針。
老婆婆緩緩睜開眼睛,長籲了一口氣,竟然自己撐著坐了起來,茫然地看著四周:“我……我這是怎麼了?感覺……好輕鬆……”
全場寂靜!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如同神跡般的一幕!
幾位草醫巫師更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墨辰連連叩拜,口中念念有詞,仿佛見到了神靈!
阿普拉激動得胡須都在顫抖,他緊緊握住墨辰的手,老眼含淚:“神醫!多謝神醫救回阿雅婆婆的性命!您是我白溪寨整個寨子的恩人!”
這一刻,所有苗民看向墨辰的眼神,充滿了無儘的感激和敬畏。
之前或許還有因為外來者身份而產生的些許隔閡,此刻已蕩然無存。
墨辰淡然一笑:“舉手之勞。”
他目光掃過激動的人群,心中暗忖:這份恩情,或許能成為打探七彩靈芝真正下落的突破口。
而那位阿普拉長老,在激動之餘,看向墨辰的眼神也變得愈發深邃起來。
他沉吟片刻,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低聲道:“墨先生,關於您要找的那味藥……老朽或許知道一點彆的線索,請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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