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很正常,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突然說要考狀元,彆人不以為他瘋了就算好的了。
這可是科舉啊,無數人懸梁刺股,寒窗苦讀連秀才都考不上,更彆說什麼狀元了。
“言兒,你理這些人乾嘛……”蘇衛國瞪著離開的張懿,沒好氣道。
“這種賭約真沒必要。”秦毅也苦笑道。
他算是大乾讀書最多的武將,自然知道科舉有多難,如果隻是考個秀才,努努力還有希望,但是想要考狀元那已經不是努力能決定的了。
“老爹,放心吧,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蘇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怎麼解釋都沒用,不過他也沒想去解釋什麼,到時候就知道。
蘇衛國和秦毅等人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再說什麼。
……
立政殿。
李玄剛到喝了杯茶,就有太監前來給高士林彙報。
高士林聽後,連忙進去給李玄說道:“陛下,駙……蘇言在月華門與張祭酒打賭,來年春闈必拿狀元,若是沒拿到狀元,他就去文樓長跪給天下讀書人道歉。”
他原本想稱呼蘇言為駙馬,不過想到婚事已經取消,連忙改口。
李玄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勃然大怒,他將手中茶杯猛地拍在桌案上:“荒唐!”
“這麼明顯的挑釁,那蘇言都會上當?”李玄胸口急速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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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這些文人故意用激將法,讓蘇言與其設下賭注。
可那小子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會答應這麼荒唐的賭約?
“陛下,消消氣。”上官皇後連忙輕撫著他的背,給他順氣。
他知道,今日李玄在大殿上憋了一肚子火,剛才還在給她抱怨那些文臣,如今聽到這件事,頓時就怒火攻心了。
“那張懿好歹也是個大儒,怎麼和一個孩子較真,若隻是秀才之類的還好說,考狀元他也好意思說出口?”李玄沉聲道。
“陛下……是蘇言提出的狀元……”高士林拱手,小聲說道。
李玄再次一愣,旋即臉色鐵青下來,他深吸幾口氣緩解胸口憋悶,罵罵咧咧道:“胡鬨,簡直太胡鬨了!”
“這小子,沒輕沒重的,狀元哪是這麼好考的?”上官皇後神色頗為凝重。
“高士林,立刻下旨,終止這場鬨劇!”李玄道。
高士林應了聲是,剛想去拿筆墨。
上官皇後卻開口阻攔道:“陛下,不可。”
李玄看向她。
上官皇後道:“若是在朝堂上,陛下插手還說得過去,這種臣子之間私下的賭注,若陛下去摻和,難免會惹人閒話,更何況現在蘇言已經不是咱們女婿……”
說到後麵,上官皇後苦笑著搖了搖頭。
“就這麼看著那小子上當?”李玄皺了皺眉。
雖然蘇言不是他女婿,但是自己女兒還在和這小子做生意,他不相信蘇言會無緣無故把這麼多分成給到女兒,也不相信自己女兒會無緣無故和一個少年走得這麼近。
隻要女兒在淘寶商行還有股份,他們之間的緣分就斷不了。
兩個年輕人鬨出來的誤會,讓他們自己頭疼去吧。
“蘇言還年輕,吃點虧其實對他是有好處的。”上官皇後道。
李玄沉吟後點了點頭:“皇後此言有理,那小子的確有些過於毛躁,雖然能力出眾,但性格和那蘇衛國一脈相承,吃點虧也讓他知曉天高地厚。”
那小子在朝堂上大罵文臣,雖然他心裡也很爽,但同樣也讓他看到蘇言的短板之處。
如今蘇言算是把文臣給得罪完了,甚至連天下的讀書人都得罪了一遍。
還這般自信的要賭考狀元的事情。
讓他吃點虧也好,日後為人處事也會收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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