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微微低頭,這個角度目之所及更加壯觀。
雖然兩個頭一個大,可他不是崔文生這種翹嘴,被女人一兩句話就撩得找不到北。
“當然,若流螢姑娘願意替在下完成夢想,在下感激不儘。”
流螢鬆開蘇言胳膊,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公子當真直率,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說完,她對蘇言勾了勾手:“長夜漫漫,何不邊吃邊聊?”
“榮幸之至。”蘇言來到桌前。
他剛坐下,流螢就端起酒壺給他倒了杯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端起酒杯,對蘇言淺笑道:“今日多謝公子贈詞,奴家感激不儘。”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蘇言舉杯飲下。
“各取所需?”流螢挑眉,湊到蘇言耳旁吐氣如蘭道,“公子所需為何?”
蘇言露出一絲冷笑,大手直接放在桌下她那滑膩的大腿上,肆無忌憚地揉捏。
流螢驚呼一聲,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起身,眼眸中的冰寒一閃即逝,用委屈的語氣道:“公子為何如此輕薄奴家,在公子心裡,奴家就是這般隨便之人嗎?”
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我見猶憐。
如果是其他人,見她這般,恐怕已經慌忙認錯。
可蘇言卻毫不在意地看著她,絲毫沒有尷尬道:“可能是在下會錯意了,還請姑娘莫怪。”
這花魁見過那麼多達官貴人,皇親國戚。
到現在還是一個清倌人,他根本沒想過自己一首詞就能得吃。
從剛才進來,這個流螢一直都想占據主動,蘇言這麼做也隻是想告訴他,要麼你就和本公子真刀真槍乾一場,要麼就彆在這裡擦邊養魚。
我是個很現實的男人。
“公子當真特彆……”流螢深吸口氣,用一種嬌滴滴的語氣道,“說吧,公子贈送千古絕唱,想讓奴家幫什麼忙,先說好,若是想要奴家身體,一首千古絕唱可不夠哦,奴家胃口很大呢。”
“姑娘什麼話,在下是個正直之人。”蘇言端著酒喝了一口,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尷尬。
“那奴家就放心了。”流螢又重新坐到蘇言身旁,給他倒了杯酒。
見蘇言沒有再動手動腳,她緊繃的身子也緩緩放鬆下來。
蘇言深吸口氣,嗅著她身上淡淡地脂粉味,突然問道:“流螢姑娘一直用嫣韻坊的脂粉?”
他這個問題,讓流螢有些猝不及防,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道:“隻有他家的脂粉香氣最自然。”
“若有一家比嫣韻坊更好的脂粉,流螢姑娘願意用嗎?”蘇言又問道。
流螢愣了愣,見蘇言一臉認真,她笑著道,“胭脂水粉對於女孩子來說,並不一定要好用,買嫣韻坊的脂粉也不是因為好用,就像奴家有時候與世家小姐閒聊,她們聞到嫣韻坊脂粉的香味,就很願意與奴家聊天。”
蘇言點頭。
和他了解得差不多。
社交的情緒價值,與共同話題。
這才是女性市場的關鍵。
嫣韻坊經過這麼多年的運營,在大乾美妝界是當之無愧的頂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