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諸位大儒質疑你寫詩的能力,你自己解釋一下吧。”李玄直接道。
百官整日都會有矛盾,他這些事情早就見多了,也懶得去調節,讓這些人自己解決,實在解決不了他再出麵評判。
“質疑臣寫詩什麼能力?”蘇言愣了愣。
他剛才在家眷席位,對於這邊的事情一無所知。
“薛家公子和諸位大儒覺得你浪得虛名,連前十都沒進去,找你來對峙。”蘇衛國開口道。
蘇言聞言愣了愣。
然後看向薛遊偉,冷笑道:“剛放出來就作妖,你是閒得蛋疼?”
頓了頓,他又攤了攤手,對眾人說道,“我隻是沒參加啊。”
他這話說完。
輪到國子監眾大儒傻眼了。
他們原本以為蘇言這次詩詞水平不行,沒能進入前十,沒想到對方壓根就沒參加。
“哼,真以為沒有署名,就可以否認了?”薛遊偉卻沒打算這麼放過他。
“看來在刑部大牢關了幾天,你腦子也關傻了。”蘇言像看智障一樣看著他。
薛遊偉被他的眼神看得非常不爽,剛想開口嘲諷,誰都沒想到房齊賢卻對眾人說道:“蘇言的確沒有參加,這一點老夫可以作證。”
“怎麼可能?”薛遊偉頓時就傻眼了。
這種出風頭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忍住不參加?
對了,如果他真有詩才,絕對不可能忍住,之所以不參加絕對是因為他已經沒有可以寫的詩了!
對!
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裡,薛遊偉頓時就興奮了。
現在看你還怎麼辦!
他哈哈一笑,指著蘇言朗聲道:“若你有真才實學,這次為何不寫詩?”
眾國子監大儒也紛紛看向他。
“我為什麼要寫詩?”蘇言不解道,“難道必須寫?”
他這話倒是給眾人問沉默了。
的確,又沒有要求必須寫。
但他們覺得如果一個人有真才實學,在今天這個時刻,誰能忍住不出風頭?
除非是一個淡泊名利之人。
可蘇言是這種人嗎?
明顯不是。
此子囂張跋扈,非常喜歡出風頭,他若還有春江花月夜那種千古絕句,絕對不會忍得住。
可這不能成為他們拿來質疑蘇言的點。
畢竟蘇言一句淡泊名利,就可以把他們懟得啞口無言。
“哼,今日皇後娘娘千秋節,你就不想寫首詩為她祝賀?”上官忠見薛遊偉被蘇言兩句話說得不知如何應對,冷哼一聲開口道。
“你是不是傻?”蘇言瞥了他一眼。
“你!”上官忠沒想到這蘇言開口就罵他傻,他可是今日的魁首,他的詩獲得了第一名。
蘇言知道,一時半會兒恐怕沒辦法離開,他來到蘇衛國身旁坐下,慢條斯理道:“我之前可是給了皇後娘娘幾十萬銀子,送給她當賀禮,在座的有誰的賀禮能超過我?”
眾人聞言,再次啞然。
蘇言這句話還真沒說錯。
他的賀禮超越了在場的所有人。
那幾十萬兩銀子,直接彌補了內帑,而且相當於每個皇室之人都在用蘇言給的銀子。
國子監的幾個大儒臉色十分難看。
因為蘇言那些銀子就是他們給的,眾人每次聚會一談到這個話題,都是滿臉肉疼之色。
“其實要我寫詩也可以。”
就在眾人不知道怎麼應對的時候,蘇言卻主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