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一行人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力。
眾人都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不過,看到一群人朝李玄走去,幾個禁軍連忙上前攔住。
蘇言並沒有強行闖過去。
他目光看向李玄,和他旁邊的李承昊。
李承昊也正在看著他。
兩人眼神交互間,蘇言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嘲弄。
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他之所以讓護衛隊去羞辱蘇言的護衛,就是想讓這小子失去理智。
甚至他還有些期待蘇言找麻煩。
隻要他的太子親衛沒有留下證據。
蘇言此舉就是構陷太子。
這可是砍頭的重罪。
隻要這小子敢找他質問,就掉進他設的圈套。
“蘇言,怎麼回事?”李玄也注意到蘇言臉色不對勁。
蘇言深吸口氣,對李玄跪拜。
“臣,安平伯蘇言,向陛下討個公道!”
蘇言的聲音響起,語氣鏗鏘有力。
身後的一眾飛虎隊員,聽到自家公子竟然真的為他們討公道,一個個漢子皆是動容。
不過,他們都憋了一口氣,自家公子都已經帶頭了。
他們也沒有慫的道理。
紛紛解掉佩刀,跟著蘇言跪拜下來。
“公道?”李玄皺眉,神色凝重起來。
“蘇言,你在乾什麼!”蘇衛國和陳霸天等人也快步走了過來,皆是滿臉疑惑之色。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又要討什麼公道?
“發生了何事?”李玄問道。
“回稟陛下,臣護衛飛虎隊今日於獵場深處,遭受太子親衛的汙蔑,並且搶奪飛虎隊獵物十二頭,強行索要不成,便出手打傷隊長劉大柱,如此目無王法,仗勢欺人,臣懇請陛下給臣與飛虎隊一個公道!”
蘇言的話在場上回蕩。
頓時引起眾人一陣嘩然。
太子親衛搶飛虎隊的獵物,而且還傷了人。
這裡可是秋獮,秋獮本就是君臣通過狩獵,祭祀,祈求大乾風調雨順。
不是平時什麼無關緊要的場合。
若發生這種事情,可以被視為褻瀆神明。
“太子,可有此事?”李玄神色淡然地看向李玄。
熟悉李玄的都知道,他表現得越平淡,心裡就越生氣。
李承昊先是露出驚愕之後,然後一步踏出,對李玄跪拜下來,語氣悲憤道:“父皇,蘇言血口噴人,請父皇明鑒!”
太子親衛見狀,也紛紛跪拜。
“我等進入獵場之後,一直搜尋獵物,根本就沒遇到過飛虎隊,如何從他們手中搶奪獵物?”親衛隊長誠惶誠恐,然後沉聲道,“況且,按照安平伯的說法,我等搶飛虎隊十二頭,那他們這支丁末小隊能夠獵殺十七頭獵物?”
這些都是他們早就料到的事情,也想好了措辭。
蘇言的護衛隊本來就是新手。
大家默認了他們的勢力。
十七頭,連陳處衝的護衛隊都獵殺不到,區區丁末小隊如何能夠做到?
“兒臣不知道安平伯為何這般說,但是兒臣知道,這裡麵應該有什麼誤會,還請父皇明察秋毫!”李承昊不卑不亢道。
李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目光在兩邊徘徊,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
而蘇衛國臉色卻是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