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鹽的發展讓江浩然個人的財富短時間內再次積累。
藩王府也徹底修建完成,新的知府衙門與藩王府隻有一街之隔。
搬遷這天,不管與江浩然對不對付,淮州的六位知府攜帶著重要的官員一同前往陽江府恭賀。
至於淮州的一些世家,雖然底蘊深厚,勢力盤根錯節。
可還沒有資格去恭賀江浩然,隻能是命人送去賀禮表達自己的祝賀。
短短的一天時間,藩王府的賬房就收到了不下兩萬白銀的賀禮。
江浩然暗自咂舌,淮州的這些世家送一次禮就不下兩萬,可見這些世家這麼多年盤踞在淮州剝削了多少百姓?
自己得好好謀劃將這些不該有的世家整治一番了。
如果這些世家知道自己已經按照最低的標準送禮,都引起了江浩然的關注,會不會後悔這次送禮?
...
藩王府旁邊的院落中,接近兩千的親衛軍正在接受訓練。
這兩千的親衛軍全部是按照王海等人的標準來訓練的,一想起平均每個人的訓練成本,饒是江浩然都感覺到非常肉疼,一名重甲騎兵每天的訓練成本都需要三兩白銀。
兩千名就得六千兩白銀,怪不得文山大營中的重甲騎兵會那麼少?
正常六千兩白銀可以維持一萬人的軍隊一周的消耗,如果自己當初帶走的重甲騎兵再多一些,恐怕自己的父皇真的會睡不著覺吧!
...
許久不見的於正誠,罕見的趁著夜色趕回藩王府,給江浩然帶了一個好消息。
“殿下”
“玄機司已經初步將整個淮州拉入情報網中”
“這是玄機司的令牌”
打量著手中的令牌,江浩然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灰黑的顏色給人一種神秘感,上麵刻著玄機二字,采用鎏金展示出來,彰顯著令牌主人不凡的身份。
於叔製作的這枚令牌著實猜到了江浩然的心坎上。
看著殿下滿意的神情,於正誠鬆了一口氣,在製作這枚令牌的時候,他可是動用了玄機司發展的所有暗子,才確定這枚令牌的最終樣式。
這枚令牌的出現,也意味著從今日起,玄機司的所有人見令如見人。
“於叔”
“既然玄機司已經初具規模”
“接下來的有意見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江浩然的嚴肅,讓於正誠意識到這件事情不簡單。
“殿下您說”
“第一件事情”
“摸清楚淮州那些世家和京都的人有關係”
雖然沒有明說,於正誠也清楚說的是和幾位皇子。
“第二件事情”
“策反父皇留在淮州的暗子”
於正誠心中一凜,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江浩然。
“殿下”
“您是要?”
“沒錯”
“我要讓整個淮州徹徹底底的淪為我的掌控”
於正誠愈來愈看不透自己從小看到大的殿下,他不在是那個懦弱的八皇子,他是一個等待時機的郊狼,時機一到便會展露自己的獠牙。
深知殿下對自己說出這句話的後果,
於正誠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浩然之後,轉身離開,他要為殿下的這盤大棋提前布局。
......
官兵正如往常一樣,在街道上例行巡邏,突然遠處的爭吵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一番詢問過後,得知是兩人之間的買賣糾紛,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各自嗬斥一兩句之後便徑直離開。
可接下來,府城似乎是觸碰了什麼禁忌一般,
各處的爭吵糾紛源源不斷,甚至有些人因為一些小矛盾而當街開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