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卿的話,讓張勝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江浩然確實來到淮州不到四個月,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將這麼大的淮州治理的井井有條。
何況淮州可是地方世家大族聚集的第四大州,
其中勢力的錯綜複雜可想而知。
張勝奎不在說話,卞卿也不想繼續與其爭執下去,雙方之間的那層臉麵早已被徹底撕破。
互相冷著臉繼續下一位考生,
張盛凱失魂落魄的離開考場,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考試分數會這麼低?
難道王爺真的隻是對外做做樣子?
自己這些回答大不敬的話是他為了清除一些人而精心謀劃的布局。
他不敢在深思下去,臉色有些蒼白。
走到考場門口時,士兵攔住他。
“現在還不允許出去”
“你們所有的考生全部待在那裡”
“所有人考結束之後才可以離開”
士兵的話讓張盛凱的心沉下去,他隱隱約約猜到這位王爺是真的準備清除掉自己這樣的人。
這次的科舉考試打著讓百姓為官的旗號,實際上是為了清除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吧!
失魂落魄的來到指定地方坐下,
“你們看”
“那是不是張盛凱?”
“哎”
“好像就是”
“走”
“我們過去”
三人起身向著張盛凱的位置走過去。
“盛凱”
“考結束了啊!”
兩人一左一右的熱切摟住張盛凱的肩膀,張盛凱有些懵逼的抬起頭看了看身旁的三人,沒有說話。
“怎麼?”
同鄉的三人見張盛凱不想搭理自己,嬉皮笑臉的笑意逐漸冷下來,目光有些頗為不善的盯著張盛凱。
“盛凱”
“上次你怎麼不告而彆就離開呢?”
“害的我們三人擔憂好久啊!”
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力道,張勝奎心中冷笑,要不是自己離開之後又返回一趟,還真以為這三人是擔心自己。
“不告而彆?”
“我離開之前告訴過掌櫃”
“等你們回來後告知一聲”
“他沒有說嗎?”
三人臉色有些僵硬,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張盛凱已經給老板說過,老板沒有傳達給他們?
可能在陽江府城內開店的掌櫃,那個沒有一點資本?
心中怨恨掌櫃不告訴他們,卻也不敢去找掌櫃的麻煩,這些怨恨自然轉嫁到和他們一樣沒有絲毫背景的張盛凱身上。
“盛凱”
“你這有些不地道啊!”
右邊的同鄉手中的力道不斷加大,身體有些柔弱的張盛凱哪能撐住對方這樣的力道,臉上露出一絲猙獰。
“寧凡”
“你...你想乾什麼?”
“我不想乾什麼?”
“隻是你讓我們三損失了九十兩白銀”
“是不是該賠償我們一些?”
知道對方說九十兩白銀是什麼意思,出賣自己還想讓自己補償他們,張盛凱徹底對三人失望。
“為什麼要賠償?”
“出賣我還想讓我給你們錢”
寧凡臉色微變,他沒想到張盛凱知道這茬,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恢複平靜。
“知道就好”
“那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們一下?”
“你們在乾什麼?”
“還不回到自己的位置?”
士兵打斷了寧凡幾人,眼見士兵向著自己這裡走來,寧凡低聲威脅道。
“最好把你的嘴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