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兩白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倒吸冷氣。
心中對比一下自己貪汙的銀兩,那都是積攢了好幾年才能達到這樣的情況。
而張盛凱僅是上任幾個月,就已經貪汙到如此數量。
江浩然也是有些奇怪,張盛凱他敢貪汙這麼多白銀嗎?
作為臨時的知府,自己對他的俸祿為每月五十兩白銀,雖然比不上其他知府的俸祿,但也差不多。
自己還是相信張盛凱敢貪汙這麼多。
“你們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證據?
剛才還在誇誇其談的官員,一時間全部啞然,他們也隻是為了火上澆油,能有幾個是真的?
“王爺”
柳相如及時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張盛凱昨夜貪汙的事情”
“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
“他該如何解釋?”
江浩然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作為知府衙門的主簿,一心想要將張盛凱置於死地?
為什麼?
自然是張盛凱擋了柳相如的財路,沒有張盛凱之前,作為主簿暫時代任一些事情。
那麼涉及財政審批的事情自然要經過他的手,其中的利益可想而知。
“既然你們都掌握張盛凱貪汙的證據”
“王海”
“將張盛凱帶上來”
“是”
一臉憔悴的張盛凱被帶上來,看著滿堂的官員,他們的眼神中皆是冷漠與戲謔。
在這之前那個不是對自己阿諛奉承,
現在?
哈哈哈,一個個都開始落井下石。
當目光對上柳相如的時候,從他的眼神中張盛凱看到了一抹隱晦的殺意。
為什麼?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上任以來一直兢兢業業,作為主簿他為什麼會對自己有殺意?
也許是因為某些原因,柳相如眼中的殺意轉而消失,換上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樣。
“張知府”
“你為什麼要貪汙?”
沒有回應,張盛凱走堂前,緩緩跪下去。
“臣張盛凱”
“懇求王爺為臣做主”
柳相如的一番表演沒有得到回應,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臉上閃過一抹陰翳。
“為你做什麼主?”
“今天在場的官員可都是前來檢舉你貪汙的”
“張盛凱”
忽然的厲斥聲,讓所有人猛的一震。
“你可知罪?”
“作為暫任知府你竟然在短短的幾個月內貪汙三萬兩白銀”
啊!
張盛凱不敢置信的抬頭望向江浩然,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三萬兩白銀,就算是自己敢貪汙,也不可能有這麼多吧!
何況根本沒有的事情。
“王爺”
“我冤枉啊!”
張盛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是額頭伏地,希望江浩然明察。
沒有理會張盛凱,將注意力放在柳相如身上。
“柳主簿”
“將你搜集起來的證據一一闡述出來”
“讓張盛凱死心”
“不然讓淮州的百姓還以為我在故意包庇”
說著話的時候,江浩然特意向府衙門外看了一眼,此時的府衙門口已經人滿為患,都在好奇的張望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是張盛凱貪汙,外麵的百姓有些些不敢置信。
他們怎麼不知道張知府竟然會貪汙,他從上任以來可是為府城的百姓做了許多事情。
讓大多數百姓脫離貧困,徹底解決陽江府城積壓已久的隱患。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