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進入綿陽府的時候,
江浩傑似乎在賭氣,從始至終沒有出來見他,唯有慎戾筮一直陪在左右。
不過慎戾筮想要靠近江浩然的時候,
鎮軍的士兵刀鋒直指,讓慎戾筮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腳步。
臉上笑意不變,心中確實震撼不已。
這些士兵沒有一個簡單之輩,如果讓他們走出遼州邊境,對於自己的族人可不是好事。
第二天的時候,
江浩傑才命人通知江浩然,前去見他。
瞅著眼前趾高氣揚的下人,江浩然笑的非常開心。
自己前來幫助你,還給自己擺這種譜?
江浩傑!
你還是不甘心啊!
眼見江浩然不說話,下人有些不耐煩。
“淮州王”
“去不去給句準話?”
這樣的語氣不止是讓於正誠都有些憤怒,
一介卑賤的奴仆竟然敢這樣對王爺說話,簡直是罪該萬死。
“你罪該萬死”
於正誠拔出士兵手中的刀,向著下人走過去。
下人被這一幕嚇得有些呆愣,
“你”
“你想乾什麼?”
“以下犯上你說我想乾什麼?”
眼見長刀快要靠近,下人顧不得其他,聲色俱厲的盯著於正誠,
“我可是大皇子的人”
“你們怎麼敢?”
一句大皇子的人讓江浩然從憤怒中反應過來,
“等等”
於正誠的長刀僅差一指就會落在其脖頸處,那下人下身散發出一股尿騷味,讓房間內的人忍不住皺眉。
江浩然盯著倒在地上的下人,
眼中逐漸出現一抹狐疑。
作為勢力最大的皇子,江浩傑不可能不清楚遼州現在的狀況,
更不會在這個時候和自己完全翻臉,除非是他與綿陽府的府主狼狽為奸。
但這種情況並不可能,
江浩傑有著他自己的驕傲,絕對不可能和其他人合作。
那現在來的人到底是不是江浩傑的人?
下人以為是江浩然想清楚了,氣焰再度囂張。
“你敢動我”
“就是對大皇子宣戰”
“淮州王你想清楚”
於正誠不明白為什麼此人如此,王爺還會這樣淡然?
“於叔”
“給他一些教訓”
“是”
不等下人反應過來,長刀劃過,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臂膀處傳來。
“啊”
“好痛啊!”
“救救我”
“救救我啊!”
血還在不斷的噴濺,卻沒有人上前止血,所有人都淡漠的瞅著在地上打滾的下人。
對王爺出言不遜,這樣的懲罰已是開恩。
江浩然坐在那裡,一直在思索著來人和江浩傑是什麼關係。
漸漸一張脈絡圖浮現在腦海,
“於叔讓他閉嘴”
於正誠將染血的長刀甩過去,下人臉上出現刀痕,慘叫聲戛然而止。
江浩然走到他跟前,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大皇子”
“除了大皇子還有誰?”
到了這個時候,對方還在嘴硬,看了一眼他的斷臂,江浩然毫不猶豫的踩下去。
這次的慘叫聲遠比上次洪亮,
“是誰?”
“大皇子”
腳尖逐漸用力深入斷臂裡麵,下人此刻疼的臉色蒼白,暈過去又被刺骨的疼痛痛醒。
“是誰?”
“大皇子”
沒想到都到了如此地步,此人還能不說出背後的人。
“於叔”
“用一些特殊手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