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各地藩王紛紛進京,
來的時候沒有帶過多的護衛,進入京都之後,所有藩王的護衛被安排在一起。
這已經是皇朝的慣例,
各地藩王並沒有什麼異議。
想象中各地藩王見麵之後熱切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發而是這些藩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待在自己的彆院內。
真以為這些人不願意出去?
他們擔心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皇主在暗中關注著,要是稍有差池後果可不堪設想。
藩王來了快一半的時候,
江問天下令,前來的藩王可自由在京都內活動。
剛開始藩王們還是待在自己的院子了,不過畢竟是人時間長了也忍不住開始出來溜達。
他們已經多少年沒有來過京都,
出來的一切都顯得有些陌生。
距離較遠的藩王還在趕往京都的路上,一些邊關主將也還沒來。
江問天也不著急,
他倒要看看這次有多少藩王和將領會以各種借口不來?
肅州,聶破軍是最後出發的。
不是他不願意早點出發,而是因為自己孫女得知皇主召集藩王進京後,一定要跟著自己去。
軟磨硬泡下,幾日時間便是過去,
為了不耽誤時間,他隻能帶上自家孫女。
馬車上,聶楠瑄一想到不久之後又可以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嫣紅。
距離自己和江哥離彆已經是一年之前,
對於他的思念不僅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緩,反而是越加深厚。
“江哥”
“希望你見到我不要驚訝哦”
聶破軍自是明白孫女為什麼一定要去京都,
其實他自己也想要知道孫女喜歡的是淮州王還是與淮州王有關的人,
如果是前者他不會介意,
可如果是後者,眼中的閃現冷芒,人好便罷,要是有目的的接近,那自己可不會放過他。
一個月的時間,
所有的藩王和邊關將領全部趕到京都,沒有任何一個人缺席。
這倒是讓江問天有些遺憾,沒能找出其中隱藏的鬼魅。
最早前來的藩王,早就將京都轉了個遍,有這皇主的同意,
無聊之下每天就是待在戲園裡插科打諢,聊天的時候絕不提及任何有關聖旨的事情。
“聖旨到”
戲園裡響起傳旨公公的聲音,唱戲的戲子立馬跪在地上。
“皇主有令”
“明日卯時在須臾殿召見諸位藩王”
“臣等遵旨”
傳旨公公走後,藩王們也沒有心思繼續看戲,各自告辭後回到彆院,準備應對明天的朝會。
邊關將領們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互聯係過,
藩王相互聯絡有血緣關係在那裡,但邊關將領之間相互熱切,那可是大忌。
聶破軍在到京都的當天拒絕了一些將領的拜見,
一人帶著聶楠瑄進入皇宮。
不知道和江問天說了些什麼,聶楠瑄被留在宮中,他一人獨自離開。
江問天也沒想到聶老這次會帶著孫女前來,
之前自己不是要為楠瑄賜婚,老頭子不是不願意嗎?怎麼會忽然將其帶來?
要不是男女有彆,江問天都想親自問詢一下聶楠瑄為什麼會來京都。
第二日一大早,
所有的藩王和邊關將領早早收拾好,等候在皇宮外,準備被召見。
江浩然透過車窗打量著周圍的馬車,粗略的看過去,
僅僅是藩王的馬車就有幾十架,邊關將領的馬車就更多了。
怪不得父皇會那麼憂愁,
自己的疆域中有那麼多的定時炸彈在哪,換做自己,也是整晚整晚的睡不著。
忽然一架馬車行至旁邊,車窗掀開,露出裡麵的人,江浩天。
“八弟”
“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可是壯實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