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孤山縣觀望的商會一直在盯著九洲商會,
他們有些想不明白邊關外那麼危險,能有多大的利益讓九洲商會冒著危險出去?
九洲商會的臨時駐地外,
各商會都派出夥計暗中觀察著九洲商會的一舉一動。
當看到九洲商會的人大肆的將所帶來的貨物一箱一箱搬運至馬車上的時候,
夥計們急忙返回去報信。
“繼續盯著”
搬箱子並不能讓他們搞清楚九洲商會的目的,唯有繼續盯著才能搞清楚對方想乾什麼。
各大商會盯著九洲商會的時候,
可是苦了孤山縣的縣令,昨日見到這麼多商會拉著那麼多的貨物來孤山縣的時候,
他可是滿懷興奮的前去迎接,
本以為這些商會是來孤山縣建立分會的,要是真的這樣,自己完全可以憑借這份政績調任到府離去。
現實往往比想象殘酷許多,
得知他們是暫時在孤山縣歇腳,孤山縣縣令頓感天都塌了。
不過他也沒有放棄,派去手下的人盯著各個商會的動作,
一來二去就發現那些商會又在盯著九洲商會,
其他商會或許孤山縣縣令沒有聽過,九洲商會可是如雷貫耳,凡是淮州各府內都有九洲商會的分會,
人口在三十萬以上的縣,九洲商會也會酌情建立分會。
孤山縣因為人口不符合九洲商會的標準,就沒有分會。
“要不要去找九洲商會的負責人呢?”
“或許隻要他在”
“這些商會就會留在這裡?”
想著想著,師德天覺得這是一個可行的辦法,隨即帶著人去九洲商會的駐地。
負責盯梢的各商會夥計看到縣令親自去九洲商會駐地,
輕笑一聲,不再理會,
這種情況他們每個商會都遇到過,他們才來一天多的時間,這位縣令就已經將所有的商會一一上門拜訪。
不一會兒,師德天一臉惆悵的離開,
他沒想到這次來的是九洲商會的副會長,更想不到人家不在這裡而是在邊關外。
所有的一切都清晰了,
這些商會就是為了邊關外的那些草原部落而來。
作為孤山縣縣令,師德天對於邊關的消息可是非常靈通,
“沒機會了”
這些商會若是為邊關而來,他師德天可沒有那個能力將王爺需要的東西截流下來。
...
被支天工派回去的夥計連夜趕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趕到孤山縣。
看著那蓋著棉布的車廂,進入九洲商會的駐地,
得知消息的商會負責人有些坐不住,
他們想要搞清楚九洲商會返回的馬車上裝的是什麼?
禹州商會的負責人是荊鬆最先上門的,
他是淮州總會分號的掌櫃,被作為此次負責人委派出來。
“你是乾什麼的?”
荊鬆還沒有靠近九洲商會的駐地,就被門口的護衛攔下來,
“我是禹州商會的在此地的負責人”
“荊鬆”
“我想見一下你們駐地的負責人”
護衛輕挑的看了一眼他,隨即拒絕,
“對不起”
“我們副會長不在這裡”
荊鬆知道支天工不在這裡,他要的也是支天工不在這裡,不然他還來探聽什麼消息?
“我是想見你們在這裡的臨時負責人”
“沒時間”
生冷的拒絕讓荊鬆臉色沉下來,
自己作為一個商會的負責人,就算是對方不待見自己,也得派出相同地位的人來拒絕吧!
讓一個護衛在這裡攔自己什麼意思?
駐地內,馬才良在樓上望著下麵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