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內容讓劉羅鍋臉色微變,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宮內的有些人為了上位開始不擇手段,
有心想要通知其他人,
可現在這個時候通知自己也會處於危險之中,
“唉!”
“希望你們能知道吧”
信件被丟入一旁的火爐燃燒殆儘,滿心憂忡的準備睡下。
房間外管家的聲音響起,
“老爺”
“宮內的禁衛找您”
心中一凜,還是來了,想了想自己沒有留下什麼把柄,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大廳裡禁衛小隊隊長眼神滿是冰冷的掃視著站著的仆人,
看到劉羅鍋走來,也沒有起身問好。
見狀劉羅鍋臉色陰沉下來,轉身就走,
“讓他們離開”
“說我不見”
管家瞅了瞅大廳中的禁衛,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禁衛也看到了劉羅鍋,還沒等劉羅鍋走幾步,禁衛的聲音從大廳裡傳出來,
“劉大人”
“您這是準備畏罪潛逃?”
此話一出,管家都變了色,冷冷的盯著禁衛,不用劉羅鍋說,
“你一個小小的禁衛”
“誰給你的膽子見了我家宰相不跪迎?”
“跪迎?”
禁衛絲毫不虛,
“他現在是嫌疑之身”
“沒抓他已經是看在他的身份上”
“是嗎?”
劉羅鍋大步走進來,不怒自威的盯著禁衛,
“是皇主給我定的罪”
“還是那個廢物終勒給我定的罪”
禁衛臉色一變,不是皇主定的罪也不是統領定的罪,而是他自己想要出來的。
劉羅鍋哪看不出來對方的情況?
心中冷笑,簡直是送上門來的機會。
“來人”
“給我拿下他”
“你敢?”
“我不敢?”
“一個小小的禁衛敢對我出言不遜?”
“哪怕是終勒來都保不下你”
禁衛想要拔刀相向,被進來的幾名供奉兩三招打斷手腳。
“將他關起來”
“命人告訴終勒讓他親自來領人”
“是”
京都其他權貴家中也有情報司的信件,一些警惕性高的將所有的痕跡快速消除。
待到禁衛查過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發現,
也有禁衛仗著自己查案想要為難一些高官,下場自然是被打斷手腳囚禁起來。
對於京都的權貴來說,
這些禁衛就是一條獵犬罷了,主人不在敢對著自己狂吠,沒有讓他們下鍋已經是夠仁慈,
但也有一些權貴不以為然,以為是對手派人前來嚇唬自己,
正巧被趕來的禁衛以各種罪名拿下。
天亮後,
追逐保商會的禁衛返回宮中,他們沒有抓住那些人。
看著其他禁衛小隊壓著那些京都中的權貴,小隊隊員臉色很不好看,
“統領”
“昨夜抓到與阻攔皇主命令的有關人員達三十餘人”
終勒走到院子裡,
盯著被綁起來的眾人,裡麵有許多熟悉的麵孔,不過大多是一些小嘍囉,大魚還沒有被抓到。
“其他小隊呢?”
幾個小隊長看了看,
“統領”
“其他小隊被抓住”
“他們要求您親自去領人”
終勒眼底閃過絲絲殺意,敢撅自己的虎須,活的有些不耐煩。
“將他們押入牢中”
“是”
終勒倒想看看,那些人用什麼理由。
“老爺”
“終勒帶著禁衛來了”
“讓他們等著”
劉羅鍋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半個時辰後,慢悠悠的出現在大廳。
見到坐在首位上的終勒,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