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富累了一段時間,正準備休息,
“老爺”
房門外敲門聲響起,溫富有些不耐煩,
“什麼事?”
聽到溫富氣惱的聲音,仆人露出苦笑,可府外的情況,他不得不前來打擾。
“老爺”
“宰相府又來人了”
聽完,溫富的眉頭緊緊皺起來,自己不是剛才說過,要是宰相府來人,就說自己有事,
手下的這些人不知道?
“我剛才說的事情你忘了嗎?”
“老爺”
“我也不想”
“隻是...隻是對方拿著井宰相的手令”
手令?
溫富一滯,井班靳到底想乾什麼?
遲疑一會兒,他還是決定見對方一麵,看看井班靳到底準備乾什麼,
......
宰相府的下人離開溫府的時候,臉上沒有太多的得意,自己帶著宰相的手令才將對方‘邀請’過去,
已經是丟了宰相府的臉,下人暗暗記恨在心底,等到這些人下次有求於宰相的時候,自己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宰相的威勢不容侵犯。
帶著井班靳的手令,
接下來的情況遠比之前的要好的多,
所有之前拒絕的文官都答應會前往宰相府。
禹威乾知道這些事情後,笑著搖搖頭,他的計謀已經成功,
井班靳將這些人招過去,無非就是讓自己的計謀更加前進一步,加快文官集團的分崩離析。
晚上,
王都的文官默契的前往宰相府,
來到宰相府門前,看著那打開的府門,結伴前來的文官相視一笑,大踏步的走進去,
以往他們這些人想要見宰相都不容易,更不用說進入宰相府的大門?
那個時候,宰相府的大門他們都高攀不起,
現在呢?
府門敞開,等著他們的到來。
等溫富來到宰相府的時候,宰相府的大廳內已經是人滿為患,
裡麵的官員各自交頭接耳,相互攀談著自己此次完成任務的情況,
“劉大人”
“你這次可是出儘風頭啊!”
“將咕咕山上那麼多的盜匪清繳一空”
......
剛邁入大廳的井班靳聽到這些話,腳步頓在原地,臉色僵了一下,
咕咕山可是自己最看重的一個地方,
沒想到這些人膽子這樣大,將他們全部清繳?
看到井班靳進來,大廳內的官員依舊是我行我素,似乎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等到井班靳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大廳裡的交流聲才逐漸慢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眼中有著各種莫名的意味。
對於這些目光井班靳毫不在意,淡然的掃視著整個大廳內的官員,
還有一些沒有來,看來自己的確是不夠資格啊!
溫富坐在人群中,一直在觀察著井班靳的情況,看著他的這個模樣,大概猜到對方在想什麼?
不過自己可不是那種出風頭的人,
先看看其他人準備怎麼辦?
大廳內,攀談的聲音再度響起,井班靳不說話,那些官員自然也無所謂,自顧自的交流著。
半個時辰後,
桌上茶杯中的水都不知道添了幾次,
有官員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井大人”
“你找我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的話”
“我就要先離開”
“不然王上還以為我準備乾什麼”
說完所有人都看著井班靳,想要看一下他準備說些什麼?
哪知?
井班靳坐在那裡沉默不語,仿佛並沒有聽到對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