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沒有想到,在場的人會有這麼多‘榜上有名’,
念完的井班靳安然若素,
從自己交出名冊的那一刻,文官集團已經在自己手中徹底土崩瓦解。
禹威乾聽完所有人的名字,
一個都沒有遺漏,井班靳果然是好狠的心。
“班靳”
“你確定這些官員”
“是私自培養盜匪的人?”
井班靳堅定的點頭,
“是”
“以上所有的記錄全部都是老臣親自整理”
這一句話徹底讓所有文官的希望全部破滅,眼神中對井班靳充滿怨恨,
禹威乾並不著急處理這些人,
這麼多人處理起來,萬山絕對會產生動亂,現在的萬山可經不起這樣的動亂。
“班靳”
“本王想要知道”
“你是怎麼找到這些人的罪證?”
“本王都沒有找到”
“你班靳哪來這麼大的本事?”
說到最後,禹威乾的聲音冰冷下來,死死的盯著井班靳,這些人隻能死一部分,
不能全部都死。
那最好的方式還是拿井班靳開刀,
一介臣子,有著比自己還要大的通天本事,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搜集這些人的罪證,
哪個王主會留這樣的活在自己身邊?
井班靳沉默下來,似乎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想著利用這些文官保證自己的地位,卻忘記擅自行動是大忌。
禹威乾的雙眸中逐漸散發出殺意,
...
“王上”
井班靳顫巍巍的跪倒在地上,雙眸中流出淚水,
盯著他禹威乾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
“老臣想要威王上分憂解難”
“逾越禮製”
“還請王上責罰”
高,果然是高,以退為進讓禹威乾不知道該怎麼處罰他?
不過想讓禹威乾就這樣放過他?
怎麼可能?
放過他,朝堂上站著的這些人就有許多要被殺頭,
殺一人還是殺多人,禹威乾心中還是足夠權衡利弊的。
目光轉向那些膽戰心驚的文官,
對於這些人,禹威乾也很想殺了他們,可萬山處於無人可用的地境,目前唯有將他們留下來。
“你們可有什麼辯駁?”
禹威乾的話給了這些官員一絲希望,
隻是他們想了半晌都沒有想出什麼可以為自己開脫罪責的理由。
站在人群中的溫富可不想這樣去死,
他作為井班靳利益集團最新加入的一員,可是從未參與過培養盜匪的行動,
但對方的名冊上出現了自己的名字,
顯然,井班靳是想要讓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的官員全部消失,
既然如此,那也就彆怪自己不留情義。
“王上”
“臣有奏”
溫富站出來,看了一眼井班靳,隨即拿出一份奏折,
手中的奏折是他做的最壞的打算,本來不準備用的,現在還是不得不拿出來。
禹威乾盯著溫富半晌,始終沒有記起對方任職哪個官職,
“王上”
“臣吏部副侍郎溫富”
“井大人所上奏的名單中有微臣”
“但臣無法苟同”
“臣兢兢業業”
“如今被人誣陷私自培養盜匪”
“就算是死,臣不能背這個遺臭萬年的罪責”
說罷,溫富低頭呈上自己收集的東西,
“呈上來”
禹威乾倒想知道這裡麵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