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顏還在安排後廚之際,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環住她的纖腰,猛地將她騰空抱起。
"啊——"劉顏尖叫一聲,手中賬本啪嗒落地。正要掙紮,耳畔傳來朝思暮想的聲音:"是我。"
她猛地扭頭,莫羅風塵仆仆卻英挺如昔的臉近在咫尺。戰場上留下的那道箭疤非但無損他的英俊,反倒添了幾分鐵血男兒的魅力。
"啊!是親愛的!"劉顏的拳頭雨點般砸在莫羅胸口,眼淚卻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知道人家多擔心嗎,這麼久也沒見來封信?我聽人說金川的番兵都是不要命的主...你要是..."
話未說完,紅唇已被堵住。莫羅當著一眾食客的麵,狠狠吻住了這個為他擔驚受怕的女人。
酒樓裡瞬間鴉雀無聲。
"啪嗒"——有人筷子掉在了地上。
"可惜啊..."一位常客搖頭歎息,"早聽說月來酒樓的老板娘豔冠京城,沒想到名花有主了。"
鄰桌的商賈酸溜溜道:"看這樣子還是個剛從戰場回來的...你看那道疤..."
莫羅充耳不聞,直到把劉顏吻得嬌喘連連才鬆開。正要說話,忽聽二樓傳來"咣當"一聲——正是那些食客們懊惱捶桌的聲音。
莫羅充耳不聞,來到二樓用腳踢開劉顏的休息室房門,反手將門閂上。
"想死我了..."他低頭吻住那朝思暮想的紅唇,雙手迫不及待地探入衣襟。劉顏的抗拒很快化作迎合,兩人跌跌撞撞倒向床榻。
衣衫散落一地,床帳劇烈搖晃。兩個月的思念在這一刻儘數宣泄...
半個時辰後,劉顏依偎在莫羅懷中,指尖輕撫他胸前的傷疤:"之前聽人說金川的箭都淬了毒,無藥可解,我天天做噩夢..."
莫羅吻了吻她的發頂:"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府裡一切都好嗎?"
"嗯。"劉顏點點頭,"王爺派了護衛守著,很安全。初雪那丫頭整天帶著小荷小蓮繡花,倒也不鬨。"
莫羅鬆了口氣:"酒樓生意這麼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劉顏仰起臉,"等到打烊,我們一起回府?"
"何必等到打烊?"莫羅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現在就走,讓王紹虎照看便是。"
兩人穿戴整齊下樓時,王紹虎正在櫃台前算賬。見他們下來,連忙行禮:"大人要回府了?"
"這段日子辛苦你了。"莫羅拍拍他的肩,"令郎在太仆寺還習慣嗎?"
王紹虎感激道:"托大人的福,犬子才有機會進太仆寺當差,一切都好。"
"那就好。"莫羅指了指門外的馬,"麻煩喂些草料。"
"大人放心。"
夜色中,莫羅牽著劉顏的手漫步回府。初春的晚風還帶著涼意,但兩人心裡都暖融融的。
"對了,"劉顏突然想起什麼,"王爺前日派人來問,說等你回來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