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多時的嶽飛立刻催動戰馬,如離弦之箭衝出陣中。
"背嵬軍,殺!"
"讓他們見識真正的精銳!"
八百勇士呼嘯而出,殺氣直貫蒼穹。每個戰士的氣勢都遠超西涼騎兵。
麵對背嵬軍排山倒海般的威壓,西涼軍的氣勢就像中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傾覆。
"咚咚......"
兩股強橫氣息轟然對撞,戰場上的士兵們瞬間陷入混戰。
精銳的背嵬軍以三十人為一個作戰單元,手、手、長兵、盾牌手相互配合默契。西涼騎兵在他們麵前竟如紙糊般脆弱,甫一交手便紛紛身首異處。
威名赫赫的西涼鐵騎此刻竟似孩童般不堪一擊。
李傕目睹此景,不禁膽寒。
這是何等強軍?
為何從未聽聞?
當他望向在敵陣中縱橫馳騁的林辰時,更是駭然變色。隻見青年將領手中長槍翻飛,每一擊都有七八名西涼兵吐血倒飛,所過之處無人能擋。
"這...這還是凡人嗎?"
"隻怕溫侯也不過如此..."
"我們如何抵擋?"
西涼軍心渙散,竟無人敢阻其鋒芒,紛紛避讓。
林辰長笑一聲,槍尖直指李傕:"納命來!"話音未落,戰馬已挾著驚天殺氣疾馳而來。
死亡的氣息籠罩著李傕,他厲聲喝道:"親衛何在?速誅此賊!"
然而無人應命。
誰都知道上前必死。
親衛們佯裝未聞,紛紛讓開道路。
李傕又驚又怒:"爾等竟敢......"
寒光閃過。
"你沒機會了。"
寒芒破空,槍出如龍。一道凜冽殺機直逼李傕咽喉。
銀光乍現間,李傕嘶聲厲喝:"吾乃董卓帳下大將!溫侯呂布是我結義兄弟!爾敢——"
話音未落,槍鋒已至喉前三寸。李傕雙目赤紅,猛然揮刀劈向林辰脖頸,妄圖絕地反撲。
寒星一點,血花綻放。玄鐵槍尖穿透喉骨時,鬼頭大刀鏗然墜地。李傕瞪著充血的眼球,喉間血沫汩汩作響。
山風卷著血腥味掠過戰場,林辰振臂挑槍,將瀕死的敵將懸於半空:"李傕伏誅!降者免死!"
聲浪震徹山穀,背嵬軍齊聲應和。西涼鐵騎紛紛拋下兵刃,跪地請降之聲連綿不絕。
無數西涼騎兵跪伏在林辰麵前,低垂頭顱,不敢抬眼。
"主公神威!"
"主公蓋世無雙!!"
"嗷嗷嗷——"
千餘名戰士熱血沸騰,眼中燃燒著狂熱。
他們望向林辰的眼神充滿虔誠,仿佛仰望神明。此刻,所有人都深信那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
山寨城牆上。
一襲火紅嫁衣的貂蟬怔怔望著人群的林辰,朱唇微啟。這個向來從容的絕色,此刻眸中滿是驚詫。
她從未想過,這個看似文弱的青年竟有如此膽魄,麾下將士更是這般驍勇。
或許...真能掙脫命運枷鎖?
想著想著,那雙秋水明眸裡泛起漣漪。
場中的林辰忽然轉身,恰見城頭紅影翩然而逝。他怔了怔,隨即揚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意。
————
戰火餘燼隨風飄散。
林辰持槍立於山巔,衣袂翻飛。四周將士吼聲震天,個個鬥誌昂揚。
而曾經不可一世的西涼鐵騎,此刻全都瑟縮在地,戰戰兢兢。
"爾等不過奉命行事。"槍尖掠過眾人頭頂,林辰聲音冷峻,"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
降卒們叩首如搗蒜:"願效死力!願效死力!"
林辰收槍負手。他知道這些降卒尚未歸心,但有十足把握——遲早會讓這些鐵騎心甘情願追隨左右。
打掃戰場的號令傳開,嶽飛已開始整編部隊。
硝煙散儘,山風掠過染血的戰旗。
林辰千軍之中,槍尖還在滴血。忽然瞥見城垛後一抹慌張隱去的紅紗,不由輕笑。
原來被保護的感覺...是這樣的麼?貂蟬攥緊嫁衣袖口,心跳如擂。
大廳內,貂蟬望著迎麵走來的林辰,眸中泛起難以言喻的情緒。
"將軍神勇,世間罕見。"
林辰神色平靜"李傕郭汜不過爾爾,不值一提。"
"方才探馬來報,呂布正攜上萬精兵趕往沈嶺,姑娘以為我們該如何應對?"
貂蟬輕蹙蛾眉"呂布乃當世第一猛將,其麾下並州鐵騎驍勇善戰。"
"如今大軍壓境,將軍不如將我交出,速速撤離。"
"以將軍之才,他日必成大器。"
"何必在此枉送性命?"
林辰決然道"我曾說過,天下興亡不該由你一人承擔。"
"讓我為你撐起這片天。"
"呂布雖勇,在我眼中不過插標賣首之輩。"
"不如立個賭約——若我誅殺呂布攻下長安,你便與我共結連理可好?"
貂蟬雙頰飛紅,垂首不語。
林辰朗聲大笑"請姑娘收拾行裝,隨軍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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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要改天換地。"
感受著林辰睥睨天下的氣概,貂蟬怔然。
良久,冰封的心湖漾起漣漪,唇角不自覺揚起弧度。
原來被人守護是這般滋味。
她霞飛雙靨的容顏,令天地為之失色。
.......
沈嶺十裡外的官道上。
萬騎奔騰,煙塵蔽日。
陣前赤兔馬上,呂布橫戟而立,眼中寒芒閃爍。
"報——"
張遼疾馳而來,沉聲稟報"溫侯,沈嶺敗兵傳來消息。"
"李傕郭汜區區一個時辰便全軍覆沒,三千西涼鐵騎無一生還。"
"沈嶺上的人有點本事。"
呂布嗤之以鼻:"李傕郭汜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