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臧霸帶著三千騎兵與我一戰。"
"若你們取勝,我立即撤軍,如何?"
話音剛落,宇文成都急聲道:"主公,此舉是否過於冒險?"
"以二十人對陣三千鐵騎,這..."
林辰淡然一笑:"你怕了?"
宇文成都頓住,鄭重搖頭:"為主公赴湯蹈火,何懼之有?"
"三千人馬不足掛齒!"
這番鏗鏘誓言讓林辰眼中泛起笑意。
此時高順軍陣已嘩然四起。
"二十人敢叫陣三千騎兵?"
"莫不是我聽錯了?"
"簡直荒謬!"
"縱然是鐵鑄的二十人,也敵不過三千鐵騎啊!"
"就是三千頭豬也夠二十人捉半天的!"
"這世道當真瘋了不成?"
軍士們皆難以置信。
高順與臧霸亦是瞳孔微縮,試圖從林辰身上找出破綻。
可那青年將領周身唯見凜然自信。
莫非他身後那十九人真能以一敵百?
這...可能嗎?
高順與臧霸不約而同倒抽涼氣:"你真要以二十騎對抗我三千鐵騎?"
秋風拂麵,帶來陣陣舒爽。
林辰輕輕點頭:"甚好!"
"二位將軍心氣頗高,雖有意歸順,但尚需體麵的契機。"
"既如此,何不將這場台階搭得更氣派些?"
"若以我身後十九騎擊潰你三千並州精銳。"
"軍中可還有人敢不服?"
"莫要以為我在誇口。"
"我麾下燕雲十八騎自成戰陣,從不顧敵軍多寡。"
高順與臧霸相視無言。
他們知曉背嵬軍威名,卻從未聽聞燕雲十八騎。
區區十八人也能稱為一軍?
懷揣疑慮,高順沉聲道:"當真要戰三千人?"
"我等可不會手下留情。"
林辰淡然道:"理應如此。"
"為避免無謂傷亡,凡受刀傷者即判出局,如何?"
高順與臧霸頷首應允。
"義字營出列,餘者退後。"
......
"竟是義字營?"
"這可是高將軍親手訓練的精銳,戰力冠絕三軍。"
"以三千對十九,勝負已無懸念。"
關隘上下將士皆不看好林辰。
多數人覺得這不過是徒勞之舉。
唯獨高順與臧霸暗自警醒。
能在數日內鏟除董卓勢力,此人絕非愚鈍之輩。
既非愚人,主動提出這等條件,必有倚仗。
三千鐵騎列陣而出,肅殺之氣撲麵而來。
僅觀其陣勢便知是曆經沙場的虎狼之師。
"可準備妥當?"
林辰長槍斜指,嘴角含笑:"恭候多時!"
高順揮動長戟厲喝:"全體進攻,不得有半分懈怠!"
"雄獅撲兔亦須全力。"
"吼——"
三千鐵騎發出震天呐喊,鐵蹄踏地似要碎裂山河。
大地在鐵騎洪流下瑟瑟發抖。
麵對這滔天軍勢,林辰率領的二十騎猶如怒海孤舟,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巨浪吞噬。
"爾等可懼?"
宇文成都狂傲大笑:"區區螻蟻何足掛齒!"
"三千草芥罷了!"
燕雲十八騎齊聲暴喝:"殺!!"
林辰長笑一聲,霸王槍淩空一挑:"宇文成都,燕雲十八騎,隨我破陣!"
話音未落,赤兔馬已如血色閃電疾馳而出。
宇文成都與燕雲十八騎緊隨身側,竟迎著鋼鐵洪流逆勢衝鋒。
城上城下將士俱是掌心沁汗,無不被這二十騎的膽氣所震撼。
然則懸殊至此,滿腔熱血當真能填平這宛若天塹的實力差距?
"破!!!"
林辰一聲暴喝,霸王槍劃出銀色弧光。
十餘名並州精銳尚未回神,隻覺喉間掠過森寒鋒芒。
"呃啊!"
他們驚惶捂住咽喉,卻發現僅有一道血痕——若再深半分便要命喪黃泉。
這些死裡逃生的悍卒既驚且愧,當即拜伏馬前:"謝將軍不殺之恩,末將心服。"
林辰未置一詞,策馬再入敵陣。
宇文成都神力驚人,鳳翅鎦金镋雖受製不能儘展鋒芒,仍將敵軍兵器砸得粉碎。
鳳翅鎦金镋淩空橫掃,霸道勁力貫穿騎兵們的兵器。哢嚓聲中,各式武器齊斷兩截。餘勁未消,繼續衝入騎兵體內。
"噗——"幾名騎兵接連口吐鮮血,心中儘是苦澀。他們本是高順精心訓練的精銳,本以為能橫掃天下,未料對手僅用幾分力氣便將他們擊潰。若宇文成都全力出手,他們早已命喪當場。
十幾名騎兵不由自主地後退讓路。宇文成都趁機緊隨林辰,向人群深處突進。
見二人身影漸遠,燕雲十八騎不再保留。"刀鋒所指,所向披靡!"
係統提示音響起:"燕雲十八騎專屬技能"黑夜死神"激活。白晝環境效用減半,戰鬥力提升500。"
獲得五倍強化的燕雲十八騎速度驟增,刀光如電。普通士兵隻見黑影掠過,還未回神,鎧甲已現刀痕。騎兵們心知肚明:這是對方手下留情。若在戰場,他們早已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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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狀態的燕雲十八騎宛如戰場幽靈,死亡使者。雖未下,但濃重的殺意仍震懾著每個並州騎兵。越來越多的騎兵主動讓路——按照約定,身上刀痕即代表"戰死"。
這場特殊的""持續上演。二十騎在三千義字營中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
[片段一]
血色殘陽下,千餘名義字營鐵騎如潮水退散。關隘上下鴉雀無聲,士兵們攥著長矛的手掌滲出冷汗——二十黑甲騎踏著屍山歸來,拋在身後的上千具敵屍還在汩汩冒血。
[片段二]
臧霸的虎口被佩刀硌出血痕。他親眼看見燕雲騎兵如鬼魅穿梭,義字營的連對方披風都未能劃破。高順突然折斷令旗:"這不是廝殺...是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