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五女羞澀之際,糜貞已如歸巢燕子般投入林辰懷中,帶著哭腔道:"你這狠心人,若再不來,我們姐妹六人真要在城破之日跳牆了!"
這番話聽得林辰心頭一熱。他輕輕拭去少女臉上的淚痕,柔聲道:"萬不可如此。我早說過若遇險情,你們必須先走。今日這般冒險,實在讓我後怕。若你們有個閃失,就算得了天下也難解我心中傷痛。"
這番告白讓眾女麵若桃花,嬌豔欲滴。
"賢婿啊......這大庭廣眾的......"甄逸忍不住出聲提醒。
糜貞這才驚覺周圍將士的目光,慌忙躲到甄家姐妹身後。林辰朗聲笑道:"嶽父大人臨危不懼,與將士們同生共死,實在令人敬佩。"
甄逸捋須笑道:"對付這些豺狼之輩,就得比他們更狠。就像你帶著燕雲十八騎,直殺得烏桓人聞風喪膽。這世上能以二十騎破五萬大軍的,也就隻有你了!"
【熱血沸騰的對峙】
林辰眼鋒如刀,冷笑著環視眾人"鄉親們聽著,烏桓這筆血債才剛剛開始清算。"他指節捏得發白,"敢犯我疆土者,天涯海角必誅之!"
廣場瞬間爆發出山呼海嘯
"將軍神威!"
"寸土必爭!"
火光映照下,無數雙熾熱的眼睛如野狼般發亮。
【紅燭暖閣夜話】
甄家繡樓燭影搖紅。
與六位佳人互訴衷腸後,其餘四女識趣地掩門離去。糜貞雖不情願,也隻能咬著絹帕跟上。
林辰突然攥住甄宓的纖腕"今日這般魯莽..."他聲音沙啞得厲害,"若你們有個閃失,就算屠儘烏桓全族..."
甄宓忽然笑靨如花"將軍既要逐鹿天下,怎能有畏首畏尾的枕邊人?"她指尖劃過丈夫鎧甲上的裂痕,"從心悅你那日起,連棺木都備好了呢。"
【春宵帳影】
晨曦微露時,林辰輕手輕腳離開尚在熟睡的甄宓。在依次與六間閨房中的佳人纏綿話彆時,她們或嗔或羞的神態,倒比昨夜的紅燭更叫人目眩。
熱血沸騰,宇文成都、秦瓊與燕雲十八騎共二十一人縱馬疾馳,直奔範陽城而去。
..........
範陽郊野。
烏桓軍營。
丘力居總覺得右眼皮跳個不停,心裡隱隱不安。
除了兒子樓蘭去了中山,似乎沒什麼大事。
莫非中山出了變故?
想到這裡,他愈發焦躁。
"樓蘭去中山多久了?"
心腹紮木倫答道:"五天!"
"昨日少主傳信,說中山軍民死守城池,一切正常。"
"那就是沒事了?"
丘力居懊悔道:"昨日真該喚他回來。"
"我總覺得幽州不是久留之地,恐有禍事臨頭!"
話音未落,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大王!度莫將軍回來了!"
"度莫?"
"他為何突然折返?"
"莫非我兒出了意外?"
丘力居猛地起身喝道:"快帶他來!"
"立刻!"
片刻後,渾身染血的度莫踉蹌進帳,跪地痛哭:
"末將辜負大王重托,罪該萬死!"
丘力居臉色驟變:"我兒如何了?快說!"
度莫哽咽道:"本來中山城唾手可得,誰知林辰突然殺出。"
"樓蘭將軍不聽勸阻,執意與林辰交戰..."
"結果在陣前被......"
丘力居雙目赤紅,青筋暴起。
"林辰帶了多少兵馬?"
"樓蘭究竟怎樣了?"
度莫慘然道:"僅有二十一人。"
"二十一人?!"
“這怎麼可能?”
“萬軍之中,竟能取我兒性命?”
“你們都是廢物不成?”
度莫沉聲道:“燕雲十八騎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我軍數萬將士,被其斬殺萬餘。”
“範陽城外,遍地都是我烏桓兒郎的殘軀。”
“少主也......”
丘力居隻覺天旋地轉,幾乎昏厥。
紮木倫急忙攙扶:“大王保重,烏桓不可一日無主。”
丘力居強壓悲痛:“吾兒屍首何在?”
度莫見他怒不可遏,不敢言語。
這一遲疑,更激得丘力居暴怒:“還不速速稟報!”
“本王的話不作數了?”
度莫撲通跪地:“少主被林辰.....”
“我問的是屍首!”
“林辰將少主淩遲處死,屍骨無存!”
“什麼?”
“林辰!你好毒.....”
“好毒.....”
“我丘力居誓要將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噗——”
眼前一黑,丘力居轟然倒地。
“大王!大王!”
.........
暮色四合,星夜降臨。
烏桓大營戒備森嚴,甚於往常。
營門處,數十烏桓士卒分列兩側。
夜色漸深,換崗的士兵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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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
隱約馬蹄聲傳來。
多數士卒昏昏欲睡,唯有兩名警覺者側耳:“似乎有馬蹄聲,你們可曾聽見?”
稍作修改:
“哪來的馬蹄聲?你幻聽了吧?”
“胡說什麼?”
“哈哈哈!!”
笑聲未散,破空聲驟起——
“嗖嗖嗖....”
十餘支利箭穿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