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賊當誅不怠!!
曹仁怒視呂翔,眼中殺機迸射。曹純乃他手足至親,怎能不痛徹心扉?
"錚"的一聲,他猛然抽出佩刀,快步逼近呂翔。
呂翔麵如土色,心中叫苦不迭。察覺周遭敵意,急聲分辯:"主公明鑒!末將確實遭人陷害。若知必死,怎不趁亂脫身?"
"求主公開恩!此皆林辰奸計,沮授、田豐等人挑撥離間!"呂翔連連叩首,將全部希望寄托於曹操。
曹操麵色陰沉,寒聲道:"若無你獻計設伏,我軍精銳怎會折損殆儘?分明是與沮授等人串通演的好戲!"
"還敢狡辯?找死!"曹操厲喝,"拖出去斬了!"
曹仁、曹真立即將呂翔製服。呂翔拚命掙紮,聲嘶力竭:"主公!末將絕無二心!若存異心,何必自投羅網?"
"都是張合誣陷!冤枉啊——"
見他越嚷越響,曹操向曹仁投去眼色。曹仁會意,手起刀落。
"啊!"慘叫驟起,呂翔屍首分離。
曹操捶胸頓足,泣血立誓:"中賊奸計,折我兩萬雄師!今日在此起誓,必誅呂曠滿門,雞犬不留!"
"鄴城必破!哇啊啊......"悲嚎之聲令人動容,眾將領無不歎息。
在戲誌才、曹真攙扶下,曹操哭至聲嘶,方才轉入帥帳。
孫策凝視著身首異處、曝屍荒野的呂曠,低聲自語:“背叛主人的家夥,果然難逃厄運。”
“愚蠢之極。”
“事情敗露還不逃命,簡直是自尋死路!"
周瑜在旁輕歎:“貪欲蒙心。他以為敗仗非己之過,回來還能繼續統領軍隊,卻不知曹操正需要替罪羊,要用他的首級平息眾怒!”
“唉!”
“經此慘敗,要攻取鄴城恐怕更難了。”
“伯符,我們得加快行動了。”
孫策微微頷首,目光投向鄴城方向,陷入深思。
.........
鄴城城牆上。
沮授、田豐、張合、高覽四人迎風而立。
望著城門前那宛如修羅場的景象,四人臉上都浮現出會心的笑容。
高覽望著沮授,由衷欽佩道:“公與先生,您是怎麼識破呂曠和王猛勾結曹操的?”
“這算計也太精準了吧?"
沮授輕輕搖頭,眼中精光閃動:“這全是主公的謀劃!”
“主公?”
“這......"
“這也太...太難以置信了?"
高覽震驚得說話都結巴起來。
他實在無法相信,這一切竟是林辰的布局。
沮授低沉道:“早在處死呂曠時,主公就料到呂翔必生異心。”
“讓我暗中監視,切勿打草驚蛇。”
“發現後本想立即鏟除這顆毒瘤。”
“但主公示意暫緩,說有大用。”
“直到數日前主公才傳信告知,究竟有何妙用。”
高覽、田豐、張合三人無不駭然:“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
城樓之上,劉備負手而立,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
關雲長與孫公佑疾步登階,甲胄鏗鏘。"主公,鄴城急報!"
"曹孟德戰況如何?"
"慘敗!"孫乾展開竹簡,將曹操損兵折將的經過細細道來。
劉備指節驀然攥緊城牆青磚,眼中閃過詫異:"竟連詭計多端的曹孟德和戲誌才都中了圈套?"
早先軍帳內,眾將正熱議戰局。
"主公神機妙算,實在令人歎服。"沮授撫須微笑,眼角皺紋裡藏著欽佩,"如今看來,一切儘在掌握。"
張合與高覽相視大笑:"今夜雖未傷其根本,但足夠曹賊消停幾日了。"笑聲戛然而止,"隻是劉玄德十餘萬大軍已過內黃..."
田豐突然拍案而起,硯台震動:"兵來將擋!鄴城在,我等在!"
四道身影在燭火中拉長,甲胄反射著決絕的寒光。
此時夕陽西下,魏郡城頭染血。這座本該屯駐重兵的北門要塞,竟隻有零星守軍望風而降。劉備接過守將呈上的佩劍時,指尖傳來異樣的冰涼——這勝利來得太過輕易,反而像精心設計的饋贈。
城中很快恢複車水馬龍。巡邏士兵的腳步聲與商販吆喝交織,安民告示上的墨跡還未乾透。
"鄴城這塊硬骨頭,怕是難啃得很哪!"
孫乾拱手道:"曹公來信催促,請主公速速率軍合圍鄴城,兩軍並力破城。"
"拖延日久,恐生變故。"
劉備沉聲道:"河北戰局勝負,全係於鄴城一戰,確實不能再耽擱了。"
"幽州方麵可有最新軍報?"
孫乾搖頭:"前日接到消息,丘力居竟分兵企圖劫掠中山郡,顯是存了撈一筆就撤的心思。"
"中山郡也敢動?"
"這些胡虜!"
劉備眼中寒光乍現:"蠻夷之輩,果然毫無信義可言。"
"他日若有機會,定要馬踏草原,將這群寇掠我大漢的胡虜趕儘殺絕。"
關羽撫須冷然道:"這些蠻子隻會欺淩百姓,遇上硬仗便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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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他們成事,無異於緣木求魚。"
孫乾歎道:"話雖如此,眼下還得靠他們牽製林辰。"
"待鄴城攻破之時,縱使烏桓全軍覆沒又有何妨?"
劉備正欲下令,忽見簡雍疾奔而來。
"幽州緊急軍情!"
三人齊齊變色,不約而同迎上前去:"戰況如何?"
"可是已見分曉?"
眾人神色凝重,心知範陽戰局將直接影響全局。若烏桓敗北,留給他們的時間所剩無幾。
簡雍喘勻氣息,急聲道:"樓蘭率五萬大軍進犯中山,連攻兩日未果。"
"林辰親率燕雲十八騎馳援,陣斬敵首過萬,樓蘭當場斃命。"
"此戰不留降卒,烏桓兵馬非死即逃。"
"嘶——"
三人聞言,俱是倒抽一口涼氣。
“燕雲十八騎竟如此悍勇?”
“不曾想林辰除了背嵬軍與先登兵,竟還藏著這支奇兵!”
“區區十八人便斬敵萬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