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起來吧。
此事怪不得你。
黃忠手下留情,雖屬偷襲,也算有恩於你。
你放他北撤,正是報了這份恩情。
但你要記住,今後戰場相遇,仍是生死之敵。
許褚略感困惑:主公不怪我擅作主張?
若非我阻攔,那五六千殘兵插翅難飛。
曹操擺手:你重情重義,何錯之有?
今夜之事就此作罷。
你二人各放對方一次,再戰無需顧慮。
下次交手,我要你取黃忠首級,可有把握?
許褚眼中寒光迸射,望向北方沉聲道:今日放行已還人情,豈會再留情麵?
主公放心,再遇必取其項上人頭。
曹操用力拍了拍他肩膀。
雖未儘殲出城之敵,卻也迫使其無法回城。
此刻城內空虛,正是攻城良機。
即刻進攻!
攻破宛城,生擒文聘!!
殺!殺!殺!
許褚雙拳緊握,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宛城方向,眸中燃起熊熊戰意。
兒郎們,為曹丞相效死力的時候到了!
隨本將軍衝鋒,拿下城牆!
殺啊!
震吼聲中,曹軍將士如潮水般湧向宛城,喊殺聲直上九霄。
...........
宛城城樓上。
文聘和徐庶神色凝重地注視著遠處的曹軍大營。
當看見黃忠率殘部向北撤退時,兩人眼中最後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
作為久經沙場的將領,他們豈會不明白向北撤退意味著什麼?
曹軍比我們預想的更難對付,曹操這一手確實高明。徐庶沉聲道。
文聘輕歎:若非主公援軍未至,我們也不會平白損失一萬守軍。
今夜注定是場惡戰。
徐庶眉頭緊鎖:按葫蘆口戰事推算,主公理應已到附近,為何遲遲不見動靜?
他搖了搖頭,暫時壓下心中疑慮,正色道:文將軍,無論如何要守住宛城。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文聘鄭重點頭,地抽出佩刀,高聲喝道:全軍聽令!曹軍即將攻城,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誰敢臨陣退縮,軍法從事!
弓箭手、滾木隊、礌石隊、火油隊,各就各位!
聽我軍令!
遵命!
城頭喊聲震天,城外曹軍來勢洶洶。
攻守雙方劍拔弩張。
在許褚、曹仁率領下,曹軍將士士氣高漲,衝鋒的步伐越來越近。
終於,前鋒進入了弓箭射程範圍。
夜幕籠罩,文聘猛然抬臂厲喝:放!快放箭!
密集箭矢如暴雨傾瀉,在黑暗中呼嘯著撲向曹軍陣中。
啊——
慘嚎聲瞬間炸響,毫無防備的曹兵紛紛中箭倒地。那撕心裂肺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轉眼間已有百餘具橫陳戰場,死狀猙獰可怖。
攻勢卻未因此停滯。衝鋒的曹軍恍若未聞,踩著同伴繼續向城牆逼近。
滾木準備!
落石投擲!
粗壯圓木與沉重石塊如雨點般砸落城下。不斷有曹兵被砸得骨斷筋折墜落城垣,但洶湧的攻勢絲毫不見減弱。
城上城下化作血肉磨盤,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鮮血在牆磚縫隙間蜿蜒成溪。儘管守軍憑借城牆之利占據上風,傷亡遠少於曹軍,卻架不住敵軍如潮水般源源不絕。
戰局悄然變化。在曹操親自督戰下,許褚、曹仁等將領不斷激勵士氣,曹軍終於陸續攀上城頭。
文聘麵如死灰:曹操竟不惜代價到如此地步。
這般慘重損失仍要強攻,若非元直先生早作安排.......
徐庶目光沉沉:我軍連番苦戰,兩萬守軍如何抵擋得住?
黃忠帶走萬餘精騎後,曹操豈會放過這空城良機?
文聘額頭滲出冷汗:依先生之見......
城牆已不可守。徐庶斬釘截鐵道,速作決斷!
徐庶沉聲道:“棄守城牆,依托城內陷阱禦敵。”
文聘望著堅實的城牆:“這城牆就這樣棄之不顧?”
“白白送給曹軍?”
徐庶搖頭:“燒毀城牆!”
“將備好的物資集中堆放,待我軍撤離後,放火焚燒。”
“雖難致敵重創,卻可昭示我軍死戰之誌。”
文聘點頭:“我先擊退這隊曹兵!”
說罷,他接過親兵遞來的長槍,振臂高呼:“眾將士!為中州王而戰!誓守宛城!”
“隨本將擊退敵寇!”
“殺!!”
槍鋒橫掃,他怒視剛攀上城牆的曹兵。
幾名曹兵還未來得及站穩,便被凜冽槍勢籠罩。
銀光乍現,幾人喉間一涼,鮮血噴湧,當場斃命。
文聘率眾衝殺,十餘名曹兵轉眼伏屍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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