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上一次跟秦依依撕破臉之後,這種可能性幾乎沒了。
“真搞不懂,真要說起來,我隻算是一個奴隸的身份,為什麼非要盯著我不放?”
難道朝堂上就沒有可用之人了嗎?
雲翊心中充滿了無奈。
可偏偏這些事情,他也不知道還能去跟誰說,隻能和紫鳶一起來到了公主府上。
秦依依也是聽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隻是秦依依現在的心思卻不全在這件事情上,秦依依緊繃著臉,那張美豔的麵孔上,此刻更多的還是煩躁。
“這些都隻是次要的。”
“那個秦憐夢現在用儘了幾乎全部的人脈,不知道怎麼說服的太傅之子許從容,那家夥去父皇麵前自請為駙馬。”
提到這件事情,秦依依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之前也就算了,現在明明知道自己和雲翊之間的關係,卻接二連三的勾引雲翊,甚至還給自己安排婚事。
麵對這樣的情況,她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一抹暗芒紅眼中劃過。
“先彆著急,我估計這家夥是有所圖謀的。”
雲翊若有所思的看著秦依依。
這許從容,他也是有所耳聞。
平日裡自視清高甚至張口閉口,都是匡扶正道,怎麼可能會主動求娶秦依依??
除非是想要算計他們。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由著這人在外邊鬨,這樣一來,不隻是名聲毀了,恐怕就連父皇也會想辦法借機發難。”
就算是自己已經跟皇帝鬨僵,可是至少現在還能勉強維持得住明麵上的這點關係。
真要徹底鬨得魚死網破,自己恐怕都沒有辦法留在皇城。
這才是秦依依現在最顧慮的事情。
“不如把他殺了,如何?”
秦依依眯起眼,目光落在雲翊身上。
看似是在征詢雲翊的意見,實則已然做出了決定。
紫鳶在一旁皺眉,想不通,皇帝為何要這樣進行安排,不過對秦依依的說法,紫鳶倒是覺得很有道理。
“最討厭這些所謂的文人,一個個張口閉口都是大道理,可做出來的事,卻跟所謂的文人清高風雅,沾不上一點關係。”
雲翊歎了口氣。
“照我看,先不要輕舉妄動,咱們可以先等待時機。”
“如果這個許從容真的和秦憐夢有什麼關係,那咱們說不定還可以利用她。”
雲翊這話說完,秦依依的神色變了變。
“可之前是你告訴我的,沒有必要去跟他們在那裡虛以委蛇,有些時候如果不硬氣一點,說不定還會被他們當成軟柿子來捏。”
秦依依緊咬著下唇。
這件事情的確難辦,而且現在還麵對一個非常困難的問題,那就是秦依依並不想和著許從容有任何關係。
哪怕隻是口頭上的婚約。
“先這麼應付著吧,反正如今已經跟他們鬨掰了,不如就先跟他們低一次頭,也算是讓他們放鬆警惕。”
雲翊還在勸說著秦依依。
秦依依心中卻已然有了想法,隻是表麵上依舊和往常無二。
“放心吧,我明白的。”
大不了以後找個機會自己偷偷把那人處決了,就是,隻要不讓雲翊知道就好。
打定主意之後,秦依依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焦躁不安。
“對了,我聽說秦修好像已經準備出發,前去處理魏國公圈養的私兵。”
“估計要不了幾天就會傳來消息。”
“你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