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歎了口氣,雲武苦笑著看向雲翊:“為父為了你,可真是做了不少的犧牲。”
“接下來就要靠你們的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雲武實際上也很期待接下來的生活。
這些年,雖然自己擁有名利和錢財,卻失去了基礎的自由,隻能帶著妻子一直蝸居在那小小的塞外。
好不容易能回來,卻又被人監視著。
現在按照雲翊所說的去做,自己反而重新獲得了自由,甚至還能帶著水氏一起去遊山玩水。
這不正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嗎?
雲翊知道雲武是口是心非的性子,隻是微笑著拍了拍雲武的肩膀:“父親和母親不要著急走,等我把配方研製出來,你們親自去看著如何釀造。”
“這樣一來,你們後續也可以確保正常運行,隻要雇個絕對中心的人專門看守著,也不會影響到你們的計劃。”
當初隻是借口,讓他們幫自己看廠子,可這個釀酒廠也必須開起來。
不然按照水氏的聰慧程度,一定能猜到這一切都是自己故意為之。
這樣一來,先前所做的努力將會成為無用功。
“臭小子,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子了?這些事就算你不說,你老子我也知道。”
雲武嘴裡罵罵咧咧,可眼中的讚賞之意,幾乎快要遮掩不住。
雲翊微笑著就這麼和雲武一起回到了府中。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早朝時一如既往的聽其他臣子彙報,雲翊每日下朝便讓人去教雲武和水氏學習釀酒。
包括一些下酒菜。
隻不過下酒菜雲翊隻教給了水氏。
這也是水氏的意思。
水氏看向雲武的眼中還帶著溫柔,他們在一起已經二三十年了,對於雲武的性子,沒有人能比水氏再了解。
看著雲翊眼中的好奇,水氏沒忍住輕笑出聲。
“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問,為娘都會告訴你。”
一想到和雲翊重聚還沒多長時間,就又要分開,水氏心中隻覺得不舍。
下一次見麵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趁著這幾天還沒走,水氏幾乎一直都在陪伴著雲翊。
“母親為何要親自去學習這些,直接教給下人就好了。”
雲翊也沒有藏著掖著,把自己的疑問通通問出了口:“況且母親不是不願父親喝酒嗎?”
“適當的喝酒還是可以的,況且你釀造的這些酒要比外麵買的更加乾淨。”
水氏是個通透人。
早就已經發現雲翊所釀造的酒水要比外麵的好。
即便是喝醉了,也不會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與其讓雲武在外麵買那些稀奇古怪的雜質酒,還不如讓他在家喝雲翊釀造的酒。
下酒菜也是一樣。
“反正都已經讓他喝酒了,我親手所做的下酒菜,又怎麼能和其他人所做的相比呢?”
“更不要說這些配方都是你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萬一哪個下人起了歪心思,將配方偷走,那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成了無用功。”
得知水氏的顧慮,雲翊無奈的同時,更多的還是心酸。
母親一直在替自己考慮。
隻是自己卻沒有考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