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祖屋的青銅鏡在寅時三刻泛起漣漪,馬小玲的指尖剛觸到鏡麵上的蝴蝶胎記,鏡麵突然如死水沸騰,映出紅溪村祭壇的倒影——況天佑穿著1938年的日軍軍裝,胸口浮現永恒之門的鑰匙孔,王珍珍手捧血色壇子跪在中央,壇口封條上王珍珍三個字正在滴血,而她自己握著伏魔劍的手在發抖,劍尖正對準天佑的心臟。
不可能...小玲的紅傘落地,鏡底血字逐行更新:當鏡中預言成真時,第一個流淚的人會是誰?她看見壇中倒映著嘉嘉大廈的住戶,每個人後頸都有與未來相同的蛇形印記,而在祭壇邊緣,金正中的遊戲機正在投射像素化的八卦陣。
祖屋的地板突然震動,青銅鏡顯形出1963年馬丹娜的臨終場景。老人指著鏡中預言:小玲,1938年我刺偏的那一劍,讓馬家驅魔師的血和僵屍王的血永遠糾纏。虛影的指尖劃過天佑的鑰匙孔,現在該由你決定,是刺向僵屍的心臟,還是人類的良心。
小玲的指尖劃過鏡麵,發現預言中的血色壇子正是1938年雪用過的聖女壇,壇口的櫻花紋路與珍珍的胎記完全吻合。她突然想起在日東集團看見的半僵士兵資料,每個實驗體的芯片位置,都對應著預言中天佑胸口的鑰匙孔。
小玲姐!金正中的聲音從閣樓傳來,遊戲機屏幕映著祖屋的場景,鏡中預言的祭壇坐標,和紅磡海底的血咒陣完全重合!他的右眼胎記泛著藍光,而且壇口封條的血液流向,和你人血符的蛇蝶紋是反的!
小玲猛地回神,看見鏡中自己的倒影放下了伏魔劍,珍珍的眼淚卻滴在壇口,瞬間激活了三十六具壇子。她的蝴蝶胎記突然發燙,想起廚房夜話時珍珍遞來的圍巾,毛線裡混著的紅溪村棉線,此刻正在預言畫麵中發出微光。
叮——手機震動,收到條來自紅溪村的短信:三屍血祭需三滴眼淚:驅魔師的淚破鏡,聖女的淚啟壇,僵屍的淚鎖門。小玲望著鏡中天佑的倒影,發現他的銀鐲殘片正在吸收珍珍的眼淚,而那滴淚,恰好落在永恒之門的鑰匙孔上。
嘉嘉大廈的302室,王珍珍摸著頸間的蝴蝶胎記,發現邊緣多出了蛇形紋路。她看見鏡中自己手捧壇子的畫麵,壇中倒映著1938年的雪,少女的嘴唇在動,卻聽不清說什麼。直到壇口封條的血字顯形:王珍珍,你的血是紅溪村最後的封印。
珍珍姐,況先生在樓下等你。金正中的遊戲機突然彈出視頻通話,他的銀鐲剛才碎了,露出底下的盤古族符文!
珍珍下樓時,看見天佑站在玄關,警服下的皮膚泛著極淺的青色。他掌心躺著銀鐲殘片,內側的二字已變成蛇形紋路,和預言中胸口的鑰匙孔分毫不差。況先生,珍珍遞上織了一半的圍巾,鏡中雨眼裡的壇子...是不是和我頸間的胎記有關?
天佑沒回答,隻是盯著她的胎記。那裡此刻泛著與預言中壇子相同的紅光,讓他想起在日東集團實驗室看見的場景——未來的蛇形芯片破裂時,露出的櫻花胎記和珍珍的一模一樣。珍珍,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沙啞,1938年紅溪村的溪水,其實是盤古族的血咒熔爐。
祖屋的青銅鏡突然爆發出強光,小玲看見鏡中玉言開始變化:珍珍的壇子裂成兩半,一半盛著聖女血,一半浸著半僵血,而她的伏魔劍,不知何時變成了將臣的血劍。姑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對著虛影大喊,為什麼預言裡的我,會同時拿著驅魔劍和僵屍血劍?
馬丹娜的虛影歎了口氣,顯形出1938年的祭壇:小玲,五星勇者需要人僵兩界的力量。虛影指向預言中天佑的鑰匙孔,永恒之門的鑰匙,從來不是打開,而是關閉。
成田機場的鏡廳裡,山本一夫望著監控畫麵冷笑,手中的軍刀正在吸收紅磡海底的祭壇能量。未來,他指向鏡中預言,王珍珍的聖女血激活了雪的祭壇,現在該你用半僵血脈,去完成1938年未完成的獻祭了。
未來的指尖劃過頸間的櫻花胎記,後頸的灼傷還在隱隱作痛。她望著鏡中珍珍手捧壇子的畫麵,突然想起母親雪的絕筆:未來,若你看見王珍珍的眼淚,就把半僵血脈還給紅溪村的溪水。
嘉嘉大廈的地下三層,金正中的遊戲機顯形出紅溪村的童謠:三滴眼淚落祭壇,人僵兩界血相連,伏魔劍下無冤魂,永恒之門鎖重天。他的右眼看見每個住戶的倒影都在鏡中預言裡,而中心位置,正是馬小玲、況天佑、王珍珍的三角站位。
表姐!正中衝進祖屋,遊戲機屏幕映著紅磡海底的異動,祭壇的鑰匙孔在吸收珍珍姐的血,而況先生的銀鐲殘片,就是啟動永恒之門的關鍵!
小玲的指尖撫過鏡中玉言,發現天佑胸口的鑰匙孔正在與她的人血符印共振。她突然想起在電梯血案時未來的話:羅睺之眼會讓你們的血咒,變成永恒的鎖鏈。而現在,這鎖鏈的兩端,正是她的驅魔血和天佑的僵屍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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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天佑,小玲突然抓住他的手,將人血符按在他胸口,鏡中預言不是宿命,是將臣留給我們的選擇題。她的指尖劃過他掌心的血劍殘片,當年姑婆沒刺中的那一劍,現在該由我來決定刺向哪裡。
天佑望著鏡中自己的倒影,看見1938年的自己正舉著軍刀保護雪,而1999年的自己,卻在珍珍的眼淚中紅了眼眶。他突然明白,鏡底血字的真正含義——當預言成真時,第一個流淚的人,將決定永恒之門的開閉。
珍珍,天佑轉向王珍珍,看見她手捧壇子的姿勢,和1938年雪臨終前一模一樣,如果我的血能讓紅溪村的怨靈安息...
彆說傻話!珍珍突然抬頭,壇口封條的血字顯形出人僵共生雪阿姨用聖女血保住未來的命,不是為了讓我們互相犧牲。她的指尖劃過壇子,鏡中玉言裡的伏魔劍,應該指向的是羅睺,而不是彼此。
祖屋的青銅鏡突然碎裂,碎片在空中拚出紅溪村的地圖。小玲看見每片碎鏡都映著三人的倒影,而在地圖中心,紅磡海底的祭壇正在顯形,三十六具壇子的封條逐一亮起,最後定格在馬小玲況天佑王珍珍的名字上。
成田機場的鏡廳傳來玻璃爆裂聲,未來的血色壇子全部炸裂,壇口封條顯形出三屍血祭啟動。她望著鏡中逐漸成型的永恒之門,突然尖叫:父親,馬小玲的人血符激活了盤古族的三魂陣,現在半僵血脈和聖女血正在共鳴!
嘉嘉大廈的電梯間,小玲盯著鏡中預言的碎片,發現每片都刻著將臣的血字:國華,小玲,珍珍,當你們看見命運的倒影,就該知道,最鋒利的伏魔劍,從來不是刺向敵人,而是切開自己的執念。
況先生,珍珍突然將壇子遞給天佑,雪阿姨的項鏈在壇子裡,她說過,半僵血脈和聖女血的共鳴,能讓櫻花樹擋住羅睺的屍毒。她的眼淚滴在壇口,顯形出1938年紅溪村的春天,而你的血,能讓永恒之門記住人類的溫度。
天佑接過壇子的瞬間,銀鐲殘片發出強光,與小玲的人血符、珍珍的聖女血產生共振。他看見鏡中語言開始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紅磡海底的祭壇,那裡站著五個身影,正是五星勇者的最終形態。
表姐!金正中的遊戲機突然黑屏,再亮起時顯示著羅睺之眼倒計時:72小時鏡中預言的血字變了!現在寫的是當驅魔師為僵屍流淚時,永恒之門將永遠關閉
小玲的指尖劃過自己的眼角,發現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麵。她望著鏡中天佑和珍珍的倒影,突然明白,鏡底血字的答案,從來不是選擇題,而是必答題——當三人站在祭壇時,第一個流淚的人,會用眼淚激活盤古族最後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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