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機場的暴雨砸在航站樓玻璃上,山本一夫的軍靴碾過地麵的櫻花花瓣,黑色風衣下擺沾著紅磡海底的青紫色水漬。他身後跟著十二名半僵士兵,頸間的蛇形芯片在安檢儀上毫無反應——這些由羅睺觸手編織的活物,本就不該存在於人類的安檢係統裡。
山本先生,您遲到了。陰影裡走出個戴青銅麵具的男人,袖口繡著褪色的櫻花刺青,組織等您的二代僵屍血,已經等了六十年。
一夫的軍刀出鞘三寸,刀刃映著對方頸間的血色珍珠——那是1938年紅溪村祭典的祭品:羅睺之眼的坐標,他的聲音混著雨聲,我要親眼看見投影在鏡麵裡。
青銅麵具男打響指,十二麵青銅鏡從天花板墜落。鏡麵映出紅磡海底的裂縫,卻在聚焦時突然扭曲,顯形出未來的身影——她的櫻花胎記正在吸收紅溪村地下水脈的血水,頸間的珍珠項鏈泛著蛇信般的青紫色。
未來!一夫的瞳孔驟縮,那是雪的聖女血才有的熒光,你在乾什麼?
鏡麵中的未來抬頭,眼中竟有蛇形豎線與櫻花光暈交替閃爍:父親,紅溪村的溪水在召喚我。她的指尖劃過水麵,血水顯形出1938年雪的日記殘頁,雪阿姨說,半僵的歸宿...是成為羅睺的眼睛。
青銅麵具男的手掌按在鏡麵,十二麵銅鏡突然顯形出星圖:山本先生,這是羅睺之眼的真實坐標。他的指尖劃過未來的倒影,隻要您割下複生的手腕,取三毫升二代僵屍血...
一夫的軍刀突然抵住對方咽喉,卻發現青銅麵具下是張沒有瞳孔的臉:你們騙我!他看見星圖中央的坐標,正是嘉嘉大廈的地下室,羅睺之眼根本不是武器,是打開永恒之門的鑰匙孔!
成田機場的燈突然熄滅,唯有十二麵銅鏡發出青光。馬小玲的紅傘尖破窗而入,傘麵八卦圖與鏡麵產生共振:況天佑,鏡麵在吸收未來的半僵血!
天佑的僵屍極速發動,血劍殘片劈開半僵士兵。他看見鏡麵裡的未來正在透明化,後頸的櫻花胎記顯形出將臣的蛇形印記——那是1938年將臣在她血脈裡埋下的引魂燈。
父親,彆信他們!未來的虛影從鏡麵滲出,珍珠項鏈斷成兩半,這些人是將臣當年的實驗體,他們要的不是羅睺之眼,是讓半僵血脈徹底淪為觸手的養料!
青銅麵具男突然大笑,身體開始膨脹成蛇形:山本一夫,你以為改造未來的半僵血脈能對抗將臣?他的指尖劃過未來的眉心,她的櫻花胎記,早就和紅溪村血水融為一體了。
天佑的血劍突然指向鏡麵,劍刃上的紅溪村黏土發出強光。他看見鏡麵深處的未來,正抱著1938年的繈褓哭泣,繈褓邊緣繡著與複生相同的櫻花印記:未來,雪阿姨在繈褓裡留了句話!
夠了!一夫的軍刀劈向星圖,黑血與青紫色能量碰撞,我要的是永恒,不是被將臣操控的提線木偶!
鏡麵突然炸裂,未來的身體從鏡中跌落,頸間的珍珠項鏈重新完整,卻在中央嵌著枚血色櫻花——那是雪的聖女血與將臣的僵屍血融合的結晶。她望向天佑,眼中不再有蛇形豎線:況國華,紅溪村的溪水...其實是半僵血脈的眼淚。
手機震動,天佑收到紅溪村遺址的短信:山本一夫的血色交易,是三屍血祭的最後試探。未來的櫻花胎記吸收血水,意味著半僵血脈即將覺醒,而況複生的二代僵屍血,將成為點燃永恒之門的最後火種。他望向未來,發現她後頸的印記正在與複生的櫻花印記產生共振,顯形出盤古族的共生圖騰。
深海深處,羅睺的蛇形瞳孔因為交易失敗而暴怒,裂縫邊緣的盤古族文字顯形出父債子償。而在成田機場的廢墟中,山本一夫握著斷裂的軍刀,望著未來頸間的血色櫻花——那個承載著雪的聖女血與自己的半僵血的女兒,此刻正用身體擋住神秘組織的攻擊,像極了1938年雪為況國華擋下觸手的模樣。
父親,未來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雪阿姨說,半僵的血管裡,流著比仇恨更珍貴的東西。她的指尖劃過血色櫻花,是您教會我恨,卻是況國華教會我...如何用恨以外的東西,守住紅溪村的春天。
手機再次震動,傳來金正中的緊急呼叫:況先生!紅磡海底的裂縫在收縮,但是...裂縫深處的鏡麵,顯形出未來姐抱著複生哥的倒影!天佑望向未來,發現她正對著碎鏡微笑,鏡中倒影裡的複生,後頸的櫻花印記與她的血色櫻花,組成了完整的盤古族鑰匙。
成田機場的暴雨漸漸停歇,未來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形出半透明的靈脈。她知道,當山本一夫完成這場血色交易,當自己的半僵血脈與紅溪村血水共鳴,屬於半僵的命運,終於不再是被操控的棋子,而是能握住鑰匙的、真正的守護者。而所有的恨與愛,都將在7.15的血月之夜,迎來最殘酷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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