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大廈obby的聖誕樹上,彩燈突然集體閃爍三下。金正中抱著青銅羅盤蹲在前台,指尖剛觸碰到保安老李後頸的珍珠項鏈,少年後頸的櫻花胎記就“嗡”地炸開金光,羅盤指針瘋狂旋轉,在地麵投射出的光斑突然連成線,顯形出紅溪村十二地支的方位圖——每個地支符號旁邊,都蹲著個穿藍布旗袍的影子,手裡的遺物正在微微發光。
“這些分身根本沒消失!”金正中的桃木劍在掌心發燙,他看見羅盤中心的“子”位符號正在滲血,與地下車庫的位置完全重合,“它們藏在十二地支對應的方位,用遺物當陣眼維持反咒!”
馬小玲的紅傘突然從電梯口滾出來,傘骨在地麵劃出的符咒正好框住整個obby。女人踩著黑旗袍開衩走到羅盤前,指尖戳向“醜”位的光斑:“這裡對應三樓消防通道,剛才蛇鱗分身消失前,往通風管裡扔了片鱗甲。”
況天佑的黑靴碾過地上的鏡碎片,碎片裡映出金正中後頸的胎記正在變色——原本淡粉色的櫻花印記,此刻正滲出與珍珍相同的淡粉液體,在少年衣領上凝成個極小的“馬”字,與馬丹娜筆記裡的馬家旁支印記分毫不差。
“你不是普通的道童。”天佑的銀鐲輕輕碰了下少年的胎記,金光突然暴漲,“紅溪村十二地支需要十二種血脈鎮守,馬家主脈是‘午’位,你的旁支血脈正好對應‘亥’位。”
珍珍懷裡的盤古族小孩突然指向天花板,通風管的縫隙裡飄出片青紫色鱗甲。鱗甲在空氣中旋轉,顯形出1938年的紅溪村豬圈——馬丹娜正舉著伏魔劍刺向頭母豬,豬鬃裡卡著的蛇鱗與現在的鱗片完全相同,而豬圈的位置,正好對應羅盤上的“醜”位。
“姑婆的筆記沒騙人!”金正中突然想起什麼,慌忙翻開牛皮本,第42頁的朱砂批注正在發光,“1938年紅溪村的十二地支陣,就是用十二種牲畜的靈脈布的!‘子鼠’是糧倉的田鼠,‘醜牛’是耕牛……”
話沒說完,地下車庫突然傳來巨響。羅盤上的“子”位符號猛地炸開,金正中看見自己的倒影從所有金屬表麵鑽出來,後頸的櫻花胎記泛著紅光,手裡舉著的青銅羅盤正在滲出黑血,與1938與日軍軍靴上的血漬紋路完全相同。
“這是我的分身?”少年的喉結滾動兩下,桃木劍差點脫手,“鏡妖連我的血脈都模仿了?”
馬小玲的伏魔手快如閃電,按住金正中後頸的胎記。驅魔血與淡粉液體相撞的瞬間,obby的鏡麵牆突然裂開,露出後麵的紅溪村糧倉——1938年的田鼠正在啃食雪藏的符咒,每啃掉個字,羅盤上的“子”位符號就亮一分,而糧倉角落的木箱裡,堆著與現在obby相同的聖誕裝飾。
“它想讓你以為自己是日軍後裔。”馬小玲的黑指甲掐進少年肩膀,“當年馬丹娜收養的紅溪村遺孤裡,就有個後頸帶櫻花胎記的,那是馬家旁支與村民通婚的證明,不是什麼日軍血脈。”
金正中的青銅羅盤突然騰空,在obby中央旋轉成道光柱。光柱裡顯形出十二道虛影,每個都舉著不同的牲畜頭骨,其中“亥”位的虛影舉著豬頭骨,眼眶裡的紅光與少年的胎記產生共鳴,而頭骨的牙齒縫裡,卡著半張馬丹娜的字條:“旁支血脈可破地支陣,需以櫻花胎記為引。”
“原來我不是拖後腿的。”金正中的桃木劍突然指向“子”位,光柱裡的田鼠虛影發出尖叫,“1938年沒完成的事,該由我來收尾了!”
地下車庫傳來“轟隆”巨響,羅盤上的“子”位符號突然變黑。珍珍抱著小孩衝進電梯時,正好看見通風管裡湧出無數田鼠,每隻都拖著片鏡碎片,在地麵拚出日軍軍旗的圖案,而車庫角落的鏡麵牆正在滲出黑血,顯形出與紅溪村糧倉相同的符咒。
“用你的血!”馬小玲的紅傘在電梯裡撐開,傘骨的符咒在轎廂壁上組成“子”位破解圖,“田鼠怕櫻花胎記的靈力,就像1938年怕姑婆的伏魔劍!”
金正中的指尖剛劃破胎記,淡粉液體滴在田鼠群裡,那些小動物突然集體僵住,身體在瞬間化成鏡麵碎片。少年注意到碎片裡映著1938年的自己——個穿粗布衣的小孩正往糧倉裡扔符咒,馬丹娜站在門口對他點頭,手裡的伏魔劍上,也刻著與桃木劍相同的櫻花圖案。
“‘醜’位在三樓通風管!”珍珍的蝴蝶胎記突然指向消防通道,小孩的小手在空中劃出牛的形狀,“雪日記裡畫的耕牛,後頸有個和正中相同的胎記!”
三人衝上三樓時,通風管裡突然掉出片蛇鱗,在地麵燒出個牛蹄形狀的焦痕。金正中的羅盤“嗡”地一聲,“醜”位符號顯形出紅溪村牛棚的畫麵——1938年的耕牛正在用牛角撞向日軍,牛血在地上凝成的符咒,與少年此刻畫出的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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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年救了半村人的是這頭牛。”金正中的桃木劍挑起蛇鱗,鱗片在金光中化成頭金牛虛影,“它的靈脈附在蛇鱗上,鏡妖想用反咒汙染它!”
金牛虛影突然衝向通風管,管內傳來鱗片炸裂的脆響。馬小玲的紅傘及時撐開,接住從裡麵飄落的牛毛,每根牛毛都顯形出個字,連起來正是馬家的“破邪咒”,隻是最後個字被改成了“生”,與雪改寫血字的筆跡如出一轍。
“十二地支陣的每個陣眼,都藏著雪的善意。”珍珍的珍珠項鏈粉末在掌心凝成顆小球,“她故意讓鏡妖以為能操控靈脈,其實早就把破解之法藏在裡麵了。”
金正中的羅盤突然指向七樓,“寅”位符號正在閃爍紅光。少年後頸的胎記越來越燙,他看見自己的影子在電梯壁上拉長,手裡的青銅羅盤正在自動標注路線,每個轉角處都畫著極小的櫻花——這是1938年紅溪村小孩用來傳遞消息的暗號,隻有馬家旁支才看得懂。
“七樓的‘寅’位對應祠堂的老虎石像。”金正中突然想起姑婆說過的往事,“當年日軍想炸掉石像,是個穿藍布旗袍的女人用身體擋住了炸藥,她後頸的櫻花胎記……”
話沒說完,七樓走廊的穿衣鏡突然全部炸開。十二隻鏡麵老虎從碎片裡撲出來,每隻的額頭上都頂著片珍珠,珍珠的紋路正在顯形出紅溪村的山脈圖,而最高的那座山峰,形狀與金正中的胎記完全相同。
“這些老虎是用村民的恐懼做的!”珍珍的血珠滴在珍珠粉末上,粉色光霧炸開的瞬間,老虎的身體開始透明,“雪阿姨說過,紅溪村的山神是老虎,保護村民的從來不是石像,是勇氣!”
金正中的桃木劍突然插進“寅”位的地磚縫,青銅羅盤在地麵轉出個圓圈。少年後頸的胎記徹底爆發金光,他看見1938年的自己正騎在老虎石像上,往日軍的炸藥包上貼符咒,而穿藍布旗袍的女人站在旁邊,手裡舉著的正是現在珍珍戴著的珍珠項鏈。
“原來那個女人是雪阿姨!”金正中的眼淚突然掉下來,金光中的老虎虛影對著他點頭,然後化成無數光點鑽進羅盤,“她早就知道我會來!”
馬小玲的紅傘在走廊儘頭旋轉,傘骨顯形出剩下九個地支的方位圖。女人的黑旗袍下擺沾著的牛毛正在發光,她突然拽住要衝往下個方位的金正中:“十二地支要按順序破解,現在‘卯’位的兔子靈脈在頂樓水箱,鏡妖的分身正用懷表齒輪卡住水位閥!”
頂樓水箱的金屬蓋突然飛起來,裡麵的水噴湧而出,在地麵凝成十二隻鏡麵兔子。舉著懷表的分身站在水箱上,表蓋打開的瞬間,所有兔子同時衝向金正中,兔眼的紅光與少年的胎記產生共鳴,仿佛在呼喚某種沉睡的力量。
“‘卯’位對應紅溪村的兔籠!”金正中的羅盤突然騰空,在水箱上方組成個巨大的櫻花圖案,“1938年雪在這裡養過隻斷腿的兔子,那是姑婆在戰場上救下來的通訊兔!”
少年的桃木劍劃出的符咒突然變成粉色,與珍珍的聖女血產生共鳴。兔子們在光中停下動作,身體慢慢顯形出1938年的兔籠,籠門的欄杆上纏著半張字條,上麵的字跡是馬丹娜的:“旁支血脈覺醒時,十二靈脈歸位日。”
懷表分身發出刺耳的尖叫,表蓋合上的瞬間,所有兔子突然爆炸。金正中被氣浪掀飛時,看見自己後頸的胎記正在蛻皮,露出下麵的金色櫻花印記,與馬丹娜筆記裡的馬家正統印記分毫不差——隻是花瓣的數量多了些,代表著紅溪村村民的血脈。
“你是馬家主脈和旁支的混血。”天佑接住墜落的少年,銀鐲碰了下他的胎記,金光突然與obby的羅盤產生共鳴,“1938年馬丹娜故意隱瞞你的身世,就是為了讓你在六十二年後來破解這個陣。”
水箱裡的水突然變得清澈,露出底部的懷表齒輪。金正中伸手撈起齒輪,發現上麵刻著的櫻花圖案正在與自己的胎記融合,少年的腦海裡突然閃過無數畫麵——1938年的馬丹娜抱著嬰兒站在紅溪村碼頭,1960年的姑婆在嘉嘉大廈布下十二地支陣,1999年的自己正舉著青銅羅盤站在祭壇中央。
“原來我不是偶然卷進來的。”金正中的桃木劍在掌心轉出金光,“十二地支需要十二種血脈,馬家主脈、旁支、聖女、僵屍、盤古族……我們每個人都對應著個方位!”
馬小玲的紅傘突然指向“辰”位的方向,傘骨顯形出紅溪村的龍形石橋。女人的黑旗袍被金光染成淡粉色,她看著金正中後頸的印記,突然想起姑婆臨終前的話:“當旁支的櫻花多開片瓣,就是紅溪村靈脈重生之時。”
珍珍懷裡的小孩突然指向北方,那裡的夜空正在凝聚烏雲,雲團的形狀與紅溪村的十二地支陣完全相同。金正中的青銅羅盤在地麵轉出完整的地圖,每個地支符號旁邊都亮起不同的光——馬小玲的“午”位是紅光,況天佑的“申”位是黑光,珍珍的“未”位是粉光,而自己的“亥”位,正爆發出最耀眼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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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七個方位沒破解。”金正中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他舉著羅盤往樓梯間走,胎記的金光在走廊裡拉出長長的軌跡,“鏡妖以為能利用我們的身世,其實它早就掉進了雪阿姨和姑婆設的局!”
樓梯轉角的穿衣鏡突然映出1938年的紅溪村,馬丹娜正站在十二地支陣的中心,對著鏡頭外的金正中微笑,手裡舉著的青銅羅盤,與少年現在的這隻完全相同。鏡中的女人突然揮手,羅盤上的“亥”位符號亮起金光,與金正中的胎記同時閃爍。
“原來姑婆早就等我了。”金正中的眼淚掉在羅盤上,金光突然暴漲,“1938年沒完成的事,2019年的我來完成!”
馬小玲的紅傘在前麵開路,傘骨的符咒自動標注出下一個方位。況天佑牽著珍珍跟在後麵,兩人交握的手心,珍珠粉末與黑血正在融合成紫金色,與金正中的金光交織在一起,在樓梯間組成道璀璨的光帶。
地下車庫的方向突然傳來巨響,羅盤上的“子”位符號徹底變黑。金正中知道,這是鏡妖在狗急跳牆,想用最後的力量毀掉已經破解的陣眼。但少年此刻的心裡沒有絲毫恐懼,他看著後頸正在發光的胎記,感覺六十二年的等待正在這一刻變得清晰——
紅溪村的十二地支陣,從來不是為了封印誰,而是為了讓散落的血脈重新彙聚。當十二道光芒在祭壇中央相遇的那一刻,就是永恒之門真正關閉之時。
金正中的青銅羅盤突然指向嘉嘉大廈的地基深處,那裡的紅光越來越亮,與1938與紅溪村祭壇的火光完全相同。少年知道,最後的決戰即將開始,但這次,他們不再是各自為戰的孤獨靈魂,而是被十二地支串聯起來的命運共同體。
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三人,馬小玲的紅傘正在發光,況天佑的銀鐲閃著幽光,珍珍的珍珠項鏈泛著粉光,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與1938年相似卻更堅定的表情。金正中握緊桃木劍,感覺後頸的胎記正在與整個紅溪村的靈脈產生共鳴,仿佛有無數聲音在耳邊低語:
“去吧,完成六十二年的約定。”
樓梯間的燈光突然全部亮起,照亮了通往“辰”位的道路。金正中深吸一口氣,舉著青銅羅盤率先衝了出去,他知道,真正的覺醒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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