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室的祭壇還泛著紫金色的光,馬小玲把紅傘往牆角一靠,轉身就去翻衣櫃最底層的木盒。手指剛觸到褪色的藍布封麵,盒子突然輕微震動,日記扉頁露出的櫻花水印正在發光——那紋路和紅磡海底找到的桃木片完全相同,在台燈下顯形出的“秘”字,正好被況天佑的銀鐲靈光罩住。
“這是媽藏的日記?”小玲的指甲刮過封麵的磨損處,1938臉的寒意順著指尖爬上來。她記得小時候問過母親的去向,老虔婆隻說在紅溪村執行任務時失蹤,可日記扉頁的日期清清楚楚寫著1940年3月,比失蹤時間晚了兩年。書頁間夾著的乾枯藍草突然飄落,草葉上的符咒在地毯上組成的圖案,和一夫虛影留下的靈脈坐標完全重合。
況天佑的黑爪輕輕按住日記本,銀鐲的靈光在紙頁上流動。男人看著藍草符咒正在顯形出紅溪村地圖,1938年的記憶碎片突然清晰:雪往年輕小玲母親手裡塞的藍草,在聖水池邊顯形出的咒和現在完全相同,而母親往草葉上纏的紅繩,打法和小玲圍巾的結一模一樣。地毯上的地圖突然亮起紅點,正好是兩儀滅魔陣的陣眼位置。
“你媽沒失蹤。”天佑的指尖點在紅點上,紙頁突然自動翻頁。1940年的字跡在燈光下泛著微光,母親記錄著在紅溪村祠堂發現的秘密:“馬家詛咒的源頭不是不能動情,是將臣的戾氣汙染了祖傳符咒。”這句話讓小玲突然攥緊拳頭,日記裡畫的符咒修正圖,和她紅傘骨上的刻痕有三處不同,正是老虔婆當年刻意磨掉的地方。
珍珍的粉光突然往日記本鑽,蝴蝶胎記在掌心燙得發麻。女孩看著紙頁顯現出的母親肖像,1938年的畫麵突然浮現:雪和小玲母親在聖水池邊梳頭,兩人發間插的櫻花簪在水麵顯形出的符咒,和現在珍珍項鏈的鏈節完全相同。日記裡夾著的珍珠手鏈滾落在地,鏈珠顯形出的“和”字,正在被複生的體溫烤得發亮。
“阿姨在找解咒的方法。”珍珍撿起手鏈往小玲腕上戴,粉光順著鏈珠流動。1940年的日記內容突然清晰,母親在紅溪村找到的古籍記載:“用聖女淚混合驅魔血、僵屍血,能淨化被汙染的符咒。”這句話讓地毯上的五芒星突然發光,三股靈光在陣眼融成紫金色,顯形出母親往古籍上貼的櫻花印,和正中後頸的胎記一模一樣。
金正中的桃木劍突然往日記本戳,劍尖在紙頁上劃出金光。少年看著光痕顯形出的兩儀滅魔陣細節,1938年太爺爺的手劄內容突然在腦海裡呼應:“當年小玲母親和一夫先生共同完善陣法,特意在陣眼加了櫻花符。”羅盤在地毯上瘋狂打轉,指針指向日記裡夾著的祠堂鑰匙,鑰匙柄的刻痕正在顯形出完整的啟動口訣。
“這鑰匙能開紅溪村祠堂密室!”正中抓起鑰匙往桃木劍上蹭,木屑顯形出的符咒在地毯上組成小型祭壇。1940年的日記突然記錄著關鍵:“密室裡藏著淨化詛咒的靈脈水晶,需要三血同融才能激活。”祭壇中心的靈光突然炸開,顯形出母親往水晶裡滴血的畫麵,驅魔血在水晶裡顯形出的咒,和小玲掌心的一模一樣。
複生的體溫監測儀突然鳴響,37.5c的紅光往日記本流。男孩看著紙頁顯形出的兒童塗鴉,1940年的母親畫著一家三口在紅溪村的場景,年幼的小玲手裡舉著藍草,草葉上的符咒和現在複生校服上的完全相同。塗鴉旁的小字寫著:“等小玲長大,要教她真正的馬家道術,不是冷冰冰的斬妖除魔。”
“阿姨知道解咒的方法!”複生的指尖點在塗鴉上,紙頁突然顯形出母親的批注:“1999年血月之夜,靈脈水晶會吸收紅溪村的靈力,此時用三血激活兩儀陣,可徹底淨化詛咒。”這句話讓小玲突然紅了眼眶,日記最後一頁的櫻花標本正在發光,標本背麵的字跡被淚水暈開:“媽媽永遠在靈脈裡陪著你。”
況天佑的黑血突然滴在櫻花標本上,銀鐲的靈光在紙頁上組成解咒符。男人看著符咒顯形出的母親虛影,1940年的聲音裹著靈脈水的流淌聲響起:“當年故意讓老虔婆隱瞞真相,是怕將臣提前找到水晶。”地毯上的靈脈圖突然延伸,顯形出母親往香港靈脈裡埋的藍草籽,如今已經長成連接紅溪村的通道。
馬小玲的驅魔血順著指尖往日記鑽,修正後的符咒在紅傘骨上顯形出金光。女人看著傘骨刻痕正在自動補齊,1940年母親的筆記突然有了溫度:“真正的馬家道術是守護,不是隔絕情感。”紅傘在地毯上轉了三圈,顯形出的完整符咒正在淨化空氣裡的戾氣,讓羅睺的殘留氣息發出滋滋的響聲。
珍珍的粉光往水晶鑰匙鑽,鏈珠顯形出的聖女淚在鑰匙孔裡凝成水珠。1940年的日記記錄著最後的步驟:“啟動密室需要聖女的靈珠共鳴,當年雪留下的珍珠手鏈就是信物。”地毯上的祭壇突然升起光柱,鑰匙在光柱裡顯形出的密室地圖,標注著靈脈水晶的具體位置,就在祠堂供桌下的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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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中的羅盤突然停止“開”字方位,指針尖的金光刺向日記裡的啟動口訣。少年後頸的櫻花胎記傳來暖意,1940年母親和一夫先生的對話突然清晰:“陣法啟動時必須三人同心,差一絲就會被戾氣反噬。”桃木劍在祭壇上劃出啟動軌跡,與日記裡的圖示完全重合,顯形出母親往軌跡上撒的櫻花粉,和現在正中劍上的粉末相同。
複生的口琴突然掉在祭壇上,琴聲裡混著1940年的童謠。男孩看著紙頁顯形出的母親留言:“複生的體溫能穩定靈脈水晶的靈力,當年在紅溪村就發現他有這能力。”監測儀的紅光在祭壇上組成守護符,與日記裡畫的完全相同,顯形出母親往年幼複生口袋裡塞的平安符,符紙紋路和現在男孩校服裡的一模一樣。
況天佑突然抓住小玲顫抖的手,黑血與驅魔血在日記上融成紫金色。男人看著紙頁顯現出的母親笑臉,1940年的字跡仿佛帶著溫度:“找到水晶那天,就是詛咒解除之時。”地毯上的靈脈圖突然與香港地圖完全重合,紅溪村的靈力順著藍草通道往嘉嘉大廈流動,在祭壇中心凝成顆小小的水晶虛影。
“明天去紅溪村。”小玲把日記往懷裡揣,紅傘的金光在她眼底跳動。1940年母親未寫完的句子突然顯形:“祠堂密室的機關要用櫻花印解鎖,記住——”紙頁到這裡突然燒焦,隻剩下殘缺的“愛”字在火光裡閃爍。地毯上的紫金色光團突然炸開,顯形出1999年血月之夜的預演畫麵,三人在祠堂密室啟動水晶,詛咒的黑霧正在被金光驅散。
珍珍把珍珠手鏈扣緊,粉光在小玲腕上組成守護符。女孩看著祭壇上的水晶虛影,1940年母親的聲音裹著珍珠滾動聲響起:“雪說過,聖女的使命不是犧牲,是見證愛能破咒。”地毯上的五芒星正在收縮,顯形出明天出發的路線圖,每個節點都標著需要攜帶的物品:桃木劍、銀鐲、珍珠鏈、藍草籽,還有這本母親日記。
金正中把鑰匙往桃木劍鞘裡塞,羅盤指針穩定在紅溪村方向。少年後頸的櫻花胎記傳來最後的暖意,他知道這不是結束——母親日記揭開的秘密隻是開始,紅溪村祠堂的密室裡還藏著更多真相。祭壇上的水晶虛影正在閃爍,顯形出羅睺的爪牙已經感應到靈脈異動,正在往紅溪村方向聚集,明天的旅程注定不會平靜。
複生把口琴塞回口袋時,體溫監測儀的紅光正好與水晶虛影共鳴。男孩看著日記上母親的塗鴉,突然想起小時候聽的故事:“媽媽說靈脈裡的藍草會記住所有愛的故事。”302室的燈光突然暗了一下,窗外的聖誕樹上掛著的櫻花裝飾正在發光,與紅溪村祠堂的燈籠漸漸重合,仿佛在指引他們走向解開詛咒的道路。
小玲最後撫摸著日記封麵的櫻花水印,轉身時紅傘的反光正好對上天佑的銀鐲。她知道從今晚起,馬家詛咒不再是不可打破的宿命,母親用生命留下的線索,正在將他們引向1999年血月之夜的希望。而紅溪村祠堂的密室裡,那枚等待了五十九年的靈脈水晶,即將見證三族靈力的共鳴,開啟破除詛咒的最後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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