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選活。”他話音剛落,棺材突然炸開。男屍直挺挺坐起來,道袍上的雷紋開始發光,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蛇鱗。
第六章:仙家引雷
男屍的指尖暴起電光,直直戳向趙大勇眉心。
柳小雪突然咬破指尖,噴出血霧罩住男屍。血霧裡傳來雷鳴,男屍的道袍開始燃燒,露出底下纏繞的蛇身。
“白家太爺,借身!”柳小雪的金瞳完全變成蛇瞳,她拽著趙大勇往地窖外跑。男屍化作條巨蟒,蛇尾掃塌了整麵牆。
趙大勇被柳小雪推進堂口,看見聾老頭正攥著把雷擊木劍,劍尖挑著張黃符。黃符燃起的瞬間,巨蟒突然僵住,蛇瞳裡映出個人影——穿道袍的男人,胸口插著七根雷擊木釘。
“負雷人……”巨蟒發出男人沙啞的哭喊,化作團黑煙鑽進趙大勇胸口。他感覺有團火在胃裡燒,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疼。
再睜眼時,天已經亮了。柳小雪癱在牆角,嘴角掛著冰碴子,手腕上的銀鈴鐺裂了道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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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殘仙遺雷
趙大勇在堂口養了七天傷。
他發現自己能看見些奇怪的東西——比如柳小雪後頸上盤著條小白蛇,比如聾老頭的拐杖裡藏著道雷符。更邪門的是,他總夢見那個穿紅襖的姑娘,夢見她在雪地裡埋嬰孩,嬰孩手腕上係著個銀鈴鐺。
“白家太爺的雷紋還在你身上。”柳小雪某夜突然翻進他房間,手裡攥著把匕首,“要麼斬雷紋,要麼……”她突然扯開衣領,鎖骨下紋著條白蛇,“把我的心脈給他。”
趙大勇的匕首掉在地上。他盯著柳小雪的紋身,想起男屍道袍上的雷紋,想起自己腕上越來越深的雷痕。
“我選斬雷紋。”他話音剛落,堂口外突然傳來雷鳴聲。
第八章:雷斷雪嶺
趙大勇在雪嶺深處找到了穿紅襖的姑娘。
她叫春娘,懷裡抱著個凍僵的嬰孩。嬰孩手腕上係著個銀鈴鐺,和柳小雪的一模一樣。
“二十年前,有個穿道袍的男人在這渡劫,嬰孩是他兒子。”春娘的眼淚滴在鈴鐺上,結成冰珠,“他是我男人,也是負雷人……”
趙大勇的胃突然絞痛,他看見春娘脖頸後浮現出蛇形胎記——和柳小雪的一模一樣。雷鳴聲裡,他腕上的雷痕突然斷裂,化作團黑煙鑽進嬰孩胸口。
“雷紋已斬。”柳小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手裡捧著個雷珠,珠裡凍著七根雷擊木釘,“但白家太爺的心脈,得用你的命還。”
第九章:仙途雷焚
趙大勇在堂口地窖咽了氣。
他死前最後看見的畫麵,是柳小雪把雷珠埋進男屍棺材。棺材蓋上雷紋突然發光,地窖深處傳來男人的輕笑:“雷劫已渡,仙途再啟……”
三年後,有貨郎在雪嶺見過個穿狐皮襖的姑娘。她手腕上戴著裂鈴,後頸盤著條小白蛇,逢人便問:“見過個八字純陽的男人嗎?他欠我條命……”
而趙大勇的墳頭,每到雪夜就會傳出雷鳴。混著男人沙啞的哭喊:“還我命來——”
全文終全文約4950字)
創作注解:
1.雷劫體係重構:將“白蛇渡雷劫”與“負雷人因果”結合,賦予傳統出馬仙故事新內核,暗喻天道輪回與人性掙紮。
2.雷紋意象:雷痕與銀鈴構成雙重枷鎖,斬雷紋象征天命與凡心的割裂,雷痕斷裂時黑煙入體暗示因果轉移。
3.時空嵌套:通過嬰孩銀鈴與失蹤道人,將現代與二十年前渡劫交織,形成“局中局”結構,增強懸疑感。
4.留白藝術:柳小雪結局與趙大勇墳頭異象未明寫,暗示出馬仙傳承永續,天命與凡心的博弈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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