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打開暗網，搜索艾米莉亞的信息。很快，一條加密信息彈出：“目標被追蹤，請求支援。坐標：華爾街45號，fea倉庫。”
“是她。”淩夜低聲說，“她遇到麻煩了。”
“我們現在去救她？”王鵬問。
“不。”淩夜搖頭，“她能應付。”他看向倉庫裡的能源模塊，“先把東西搬完，然後……去會會暗影。”a倉庫的警報聲響徹夜空。
艾米莉亞站在倉庫二樓的監控室裡，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入侵者已清除”提示，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她穿著黑色的緊身作戰服，腰間彆著一把格洛克手槍，腳下踩著一具守衛的屍體。
“暗影的小隊，也不過如此。”她喃喃自語。
突然，監控屏幕閃爍起來。一個身影出現在走廊儘頭——黑色連帽衫，牛仔褲，眼神冰冷如刀。
“淩夜？”艾米莉亞驚訝地睜大眼睛。
淩夜抬頭，目光鎖定她：“艾米莉亞，好久不見。”
艾米莉亞握緊手槍：“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拿屬於我的東西。”淩夜指了指樓下的能源模塊，“順便，救你。”
“救我？”艾米莉亞笑了，“我不需要救。我已經解決了這裡的守衛。”
“是嗎？”淩夜走到她麵前，“但你被暗影出賣了，不是嗎？”
艾米莉亞的笑容僵在臉上：“你怎麼知道？”
“蝰蛇的意識裡，有暗影總部的指令。”淩夜說，“他們要的不是能源模塊，是你。”
艾米莉亞的眼神變得銳利：“你調查我？”
“不。”淩夜搖頭，“我隻是比你更了解暗影。”他指了指監控屏幕，“他們的目標是‘那位大人’需要的疫苗，而你，是他們獲取疫苗的鑰匙。”
艾米莉亞沉默了。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價值——作為前cia特工，她掌握著許多秘密，包括暗影總部與美國政府的勾結證據。而那份“新型病毒疫苗”的研究報告，是她父親生前留下的，她一直隨身攜帶。
“你想怎麼樣？”她問。
“合作。”淩夜說，“我幫你擺脫暗影，你幫我拿到疫苗，還有……你父親的研究成果。”
艾米莉亞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笑了：“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相信你？”
“憑這個。”淩夜抬起手，【空間之心】的力量在他掌心凝聚。一個透明的空間泡在他麵前形成，裡麵裝著一支ak47——正是剛才他從倉庫裡搬出來的。
“這是……”艾米莉亞震驚，“空間異能？”
“sss級。”淩夜點頭，“足夠讓你安全離開這裡。”
艾米莉亞伸手觸碰空間泡，指尖傳來的清涼感讓她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她沉默了很久，突然說：“我需要證據。”
“什麼證據？”
“證明你不是暗影的人。”艾米莉亞說，“或者，證明你能幫我報仇。”
淩夜笑了：“好。三天後，我會把暗影總部的高層名單和證據交給你。現在，我們先離開這裡。”
他轉身走向樓梯，艾米莉亞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倉庫外，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淩夜拉開車門，示意艾米莉亞上車。
“去哪兒？”她問。
“安全屋。”淩夜說，“你可以暫時住在那裡，直到我們解決暗影。”
艾米莉亞坐上車，係好安全帶。她看著窗外的紐約夜景，突然問：“你為什麼要幫我？”
淩夜握著方向盤，目光望向遠方：“因為，我們需要你的能力。”
“我的能力？”
“情報、偽裝、暗殺。”淩夜說，“這些，都是末世中最重要的。”
艾米莉亞沉默了。她想起前世，自己在末世中掙紮求生的樣子——被組織背叛，被變異獸追殺，最後死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裡。而現在，眼前這個男人，給了她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好。”她點頭，“我跟你合作。”
淩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知道，從這一刻起，又一位核心手下，正式加入了他的陣營。
而遠在某個秘密基地的暗影總部，警報聲突然響起。監控屏幕上，顯示著fea倉庫的畫麵——所有守衛都被製服，能源模塊不翼而飛。
“是誰乾的？！”總部首領憤怒地拍桌，“查！給我查清楚！”
而在屏幕的角落，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過。那是淩夜留下的【時空之心】的空間波動，如同幽靈般，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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