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他們炮家人恐慌之際。
另一邊,蕭家。
蕭辰正跟父母收拾行李。
“爸,媽,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想帶你們出去旅遊散散心。”
“可是家裡還欠著錢?我和你媽哪裡有心情旅遊。”
蕭父猶豫了幾秒,咬牙說道。“你想去的話,爸這裡還有三千塊錢。”
聞言,蕭辰擺了擺手。
“我昨天中彩票了,親戚的錢已經都還了,你們不用擔心!”
蕭父狐疑的看著蕭辰,歎氣道。“你不用安慰爸媽,爸媽都懂,你想一個人抗下債務。”
蕭父頓了頓,繼續道。“辰兒,你記住,隻要爸還能動,這個家,爸的腰依舊能撐起來!”
蕭辰心中歎息,可憐天下父母心。
“你們自己看吧。”
說著,他打開手機,將銀行的收款信息給父母看。
這時蕭父蕭母才將信將疑的詢問起彩票的事。
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解釋後。
蕭父蕭母終於徹底相信。
而後又說回旅遊的事。
蕭父蕭母本不想去,卻架不住蕭辰的勸說。
兩人想著出去換換心情也好,便答應了。
沒人知道,蕭辰一邊陪著父母看風景,一邊用黑客技術和追蹤符定位著炮家人位置。
無論他們躲到哪,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炮家人雖然負債累累,卻仗著手裡還有幾十萬現金,依舊沒把借貸當回事。
而且他們根本就沒打算還。
到處換地方住,催債人找都找不到。
“怕什麼?最多扣點信譽分而已!”
炮國慶安慰著家人,卻沒注意到出租屋窗外掠過的黑影。
這天傍晚,一家四口出門找飯館。
剛走到商業街,頭頂突然傳來“呼呼”聲。
炮詩秋正低頭跟弟弟說笑,一塊鏽跡斑斑的廣告牌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
“砰”地砸在她腿上。
“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她的雙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鮮血瞬間浸透了牛仔褲。
“姐!”炮騰嚇了一跳,待看清情況後。
連忙衝過去想扶她。
不成想,剛跑到旁邊,腳下的井蓋突然“哢噠”一聲翻了。
他整個人“噗通”掉進下水道,隻聽“哢嚓”幾聲脆響。
伴隨著他的慘叫,顯然摔得不輕。
炮國慶和妻子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打120。
可救護車剛開到半路,突然“突突”兩聲熄火了,
司機搗鼓了半天也啟動不了。
沒辦法,隻能再叫一輛。
第二輛救護車呼嘯而來,急著救人。
沒注意到路邊蜷縮的炮詩秋,車輪從她的雙腿“碾”了過去。
炮詩秋本已疼得暈厥,瞬間被疼醒,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
眾人好不容易把兩人抬上救護車,送到醫院,直接推進了手術室。
幾個小時後,醫生從手術室出來了,一臉凝重。
炮國慶見狀,麵色一沉,心中有股不妙的感。
隨之便聽到醫生一臉惋惜道:
“女孩雙腿粉碎性骨折,保不住了,隻能截肢。”
“那我兒子呢!”
“男孩腰椎骨折,神經受損,以後可能……半身不遂。”
炮國慶夫婦聽完,當場癱在地上。
五十萬彩禮,還沒享受,短短幾天就花了大半,換來的卻是一雙殘疾兒女。
“命苦啊……我們怎麼這麼命苦啊……”
炮母坐在醫院走廊裡嚎啕大哭。
“不行,報警,那廣告牌誰家的,一定要讓他賠。”
然而報警後,警察查看了現場監控。
發現那廣告牌好似憑空出現一般。
是從三樓以上拍不到畫麵的地方掉下來。
可是現場的廣告牌都是一樓的,根本沒有超過二層的。
也沒有這麼破的牌子。
詢問周圍商家居民也是一樣的結果。
根本就沒見過這個廣告牌。
而且破舊廣告牌早就在兩個月前全部要求清理更換了。
最終找不到凶手,炮家人隻能再次咽下了這場悲劇。
隻是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出自蕭辰的手。
何況,這僅僅是開始。
接下來的日子。
他們成了“黴運”體質。
為了省錢,搬家到平房,房頂上的瓦片會恰好砸在炮國慶背上。
去菜市場,總有失控的三輪車“差點”撞到炮母。
就連在家喝水,杯子都會“突然”炸裂,劃破他們的手。
後來炮家人想要借此碰瓷賺點外快,卻發現要麼失敗,要麼找不到凶手。
似乎這些災難是冥冥之中和他們有緣。
每一次意外都不致命,卻足夠疼,足夠讓他們活在恐懼裡。
他們換了三個城市,躲進偏僻的山村,可該來的意外從不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