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七重的父親在其中竟也顯得捉襟見肘。
混亂中,一柄淬毒的短刀直刺原主後心。
是蕭南天嘶吼著撲過來,用後背硬生生擋下了這一擊。
又拚儘最後力氣將他推出包圍圈。
自己則留在原地斷後,成了他逃亡路上最後的屏障。
“活下去~”父親模糊的聲音讓原主涕淚橫流。
他帶著重傷滾下山坡,在冰冷的泥水裡躺了一天一夜。
生死一線間,或許是父親的慘死刺激了潛能。
或許是絕境中的不甘點燃了意誌。
他體內沉寂多年的氣血竟驟然沸騰,衝破了後天境的壁壘。
當他拖著斷骨外露的身軀爬回平安縣城時。
眼中的怯懦早已被刻骨的悲痛取代。
那個永遠為他遮風擋雨的人。
沒了。
回家的第二天一早。
縣尉蔣寒鬆帶著蔣不悔上門探望。
看著原主裹著繃帶虛弱的樣子。
蔣寒鬆先是假惺惺地慰問了幾句。
話鋒一轉,便扯到了“門當戶對”“前程無望”上。
最後由蔣不悔冷冰冰的提出退婚!
原主看著眼前這對父女虛偽的嘴臉。
心中沒有憤怒,隻有一片冰涼的嘲諷。
父親剛死,他們便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撇清關係。
原來所謂的婚約,不過是蔣家看在父親小旗身份上的權宜之計。
他平靜地點頭答應!
沒有糾纏,沒有質問。
那份早熟的隱忍,讓蔣寒鬆父女都愣了一下。
傷愈歸隊,等待他的不是體恤,而是新上司小旗趙闊的刁難。
趙闊與蕭南天素來不和,如今見原主沒了靠山。
便故意將追查伏擊案的危險任務丟給了他。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送死的差事。
原主卻應了下來。
他必須查下去,不為鎮天司的職責,隻為父親臨終前的眼神。
循著父親留下的零碎線索。
他像個孤狼般在黑暗中摸索。
一次次險死還生。
終於將疑點鎖定在了風起郡三大宗門之一的天元寺。
這座看似香火鼎盛的佛門淨地,竟與伏擊案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天元寺是何等龐然大物?
光是先天高手就有數位。
雖然無法和大天皇朝相比。
但是這等底蘊,又豈是一個剛入後天境的小校尉可比的。
可每當閉上眼,父親擋刀的背影就會浮現。
哪怕是死,也要撕下對方一塊肉來。
他選擇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潛入天元寺。
借著夜色,避開巡邏的武僧,摸到了後山一處僻靜的客院外。
剛想探查四周,院內傳來的女聲卻讓他渾身一僵。
那聲音,分明是蔣不悔!
原來,蔣不悔早已和天元寺的先天高手釋永浪勾搭在一起。
父親的死,蔣家的退婚,伏擊案,賑災銀的失蹤。
甚至整個平安縣城的官場。
都被天元寺這張巨網牢牢罩住!
巨大的仇恨憤怒並未讓他衝昏頭腦。
他知道不可力敵,於是想退去搬救兵。
可惜過於激動的身軀還是泄露了些許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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