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交車剛駛出縣城,就被一輛無牌麵包車逼停在路邊。
幾個蒙麵人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拖下車就往路邊的樹林裡打。
打得他意識模糊時,又被塞進麵包車,拉到了城郊一家的酒店。
蕭母發現蕭父沒回來,打電話瘋了似的找,問遍了親戚鄰居,都沒人知道下落。
直到第三天,治安局突然打來電話,說蕭父在酒店“跳樓自殺”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自殺!”
蕭母衝進治安局,哭得撕心裂肺。
可治安局的人隻給她看了幾張現場照片。
破碎的窗戶,樓下的血跡,還有一份“排除他殺”的認定書。
酒店老板說蕭父是“情緒激動破窗跳樓”。
要求查看監控,卻被告知監控“剛好壞了在修”,連個目擊證人都沒有。
蕭母抱著蕭父的遺體,一夜白頭。
她去鎮政府門口拉橫幅,剛把“還我丈夫公道”的字幅展開,就被鎮書記的人拽走了。
鎮書記把她叫到辦公室,拍著桌子警告:
“張家的事你彆再鬨了,再鬨對你沒好處!趕緊把人埋了,這事就算了!”
她沒算。
蕭母一個人去省裡上訪。
可材料遞上去沒兩天,就被一個自稱“省信訪局辦公室主任”的人攔了下來,對方語氣冰冷:
“黑坤村的事我們知道了,已經安排人去處理了,你回去吧,彆再往上跑了。”
她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喉嚨,不管往哪個方向掙紮,都逃不出這張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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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都的動車票買了三次,每次到車站都被“查身份證”的人攔下。
不讓她去上訪。
就這麼耗了三個月。
蕭母的眼睛哭腫了,嗓子喊啞了,就在她快要絕望時。
娘家弟弟帶來了消息。
他老婆娘家的哥哥的發小在軍區當營長,願意幫著把這事往上報。
靠著這層微弱的關係,事情終於傳到了京都天廳。
一位大領導震怒,當即派了督察組下來。
可等督察組趕到黑坤村時。
一切都晚了。
酒店的監控硬盤“損壞”。
公交車的行車記錄儀“丟失”。
鎮上治安局的出警記錄“漏填”。
連當初被張冬夏霸占的菜地,墓碑早就移走。
新種的莊稼長得齊腰高,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最終的調查結果,像一把鈍刀割在蕭家心上:
村長張春秋履職不當被免職,鎮書記監管不力調崗,張冬夏尋釁滋事罰了幾千塊錢,蕭家的菜地歸還,可蕭父的命,再也回不來了。
蕭母沒等到真正的公道,鬱結於心。
不到兩年半就臥病在床,最後在一個飄著細雨的早晨,咽了氣。
空蕩蕩的家裡,隻剩原主原主一個人。
他把父母的遺像擺在堂屋。
每天揣著一把磨得鋒利的柴刀,繞著張春秋、張冬夏家的院子轉。
他的父母沒了。
一切的信念沒了。
他想報仇,他要報仇。
讓那兄弟倆血債血償。
可沒等他找到機會,張家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早已經在蕭父死的時候就搬離了黑坤村,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原主一邊四處打工,一邊打聽尋找張家兄弟。
直到五年後被車撞死,他都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臨死前,他流血躺在柏油路上。
望著灰蒙蒙的天,眼淚砸在滾燙的柏油路上。
卻連個報複的對象都找不到。
那滿腔的恨意,像堵在喉嚨裡的血,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隻能在無數個回憶裡,伴著父母的遺像,一遍遍地啃噬著他的心。
直到閉眼。
“叮!發布任務:仇深似海終須報,血債還需血來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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