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星緣:第二章外星贅婿發光記
副標題:大美“對歌贏來的姑爺”醒了!一睜眼,全村電器集體“發瘋”
晨光剛漫過哀牢山的菌子林,阿美就扛著還沒完全醒透的辰往村裡走——昨晚把人扛回土坯房時,這“對歌輸了的姑爺”還暈著,今早剛動了動,她就急著扛去給村長“驗明正身”,免得村民再說她撿了個“外鄉騙子”。
剛到村口,吳老二舉著電筒湊過來照辰的臉,剛碰到光線,電筒“滋啦”一聲炸了燈泡,火星子濺到他褲腿上;村長捧著的收音機正放著早間新聞,辰頸間的藍光鐵片一亮,收音機突然冒起黑煙,“哢”地切換成了沒人聽得懂的星際語,嚇得老黃牛“哞”地噴了口草料。
“阿美!你這哪是對歌贏回個姑爺,是扛回個‘帶電的祖宗’吧?”村長捏著冒煙的收音機殼子,顫巍巍地往後退,“昨晚你說他會發光,我還不信……”
阿美把辰往地上一墩,辰被震得“唔”了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她趁機掀開他的後衣領,那塊嵌在脖頸裡的金屬片正幽幽泛著藍光,像塊揣在懷裡沒關的充電寶,在晨光裡晃得人眼暈:“瞧見沒?山神賜的!會發光!比吳家後生的三斤野蜂蜜金貴多了!”
圍觀的村民瞬間炸了鍋——李嬸伸手想摸,指尖剛碰到金屬片就被燙得“哎喲”叫著縮回手;翠花湊過去看,兜裡的老年機突然自動播放起《彝族敬酒歌》;連蹲在牆根抽旱煙的吳老二都驚得煙頭掉在地上:“邪門!太邪門了!這小子怕不是山裡的‘燈神’變的?”
辰揉著發脹的腦袋,看著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村民,又瞅了瞅阿美叉著腰的模樣,訥訥地問:“我……我這是在哪兒?頭怎麼這麼疼?”
“美高林村!你未來老婆阿美的家!”阿美“啪”地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辰頸間的金屬片“叮”地亮了個刺眼的藍光——下一秒,全村的狗突然齊齊昂起頭,“汪汪”地背出了《三字經》,調子還跟村裡小學堂教的一模一樣,連“人之初,性本善”都沒唱錯。
躲在人群後的黑皮眼睛都直了——他是黑水寨來的菌販子,昨晚就瞧見阿美扛著辰回村,這會兒盯著那塊發光的金屬片,指節攥得發白:“這玩意兒……看著比十斤乾鬆茸還值錢!拆下來賣去黑市,夠買十頭黃牛!”他悄悄摸出藏在懷裡的檢測儀——那是上次撿的飛船碎片改裝的,剛對準辰,儀器就“滴滴”狂響。
辰的腦殼突然更疼了,腦內的機械音瘋狂彈窗:【警告!檢測到非法改裝飛船零件!宿主記憶模塊受損!能量紊亂——】他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疼得額角冒冷汗,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哎喲!姑爺又暈了!”劉嬸尖叫著撲過來,伸手就要去探辰的鼻息,“阿美你下手也太狠了!剛贏回來的姑爺,可彆被你拍沒了!”
“瞎嚷嚷啥?”阿美扒拉開她,扛起辰就往自家土坯房走,身後跟著一串看熱鬨的村民,“他這是‘對歌後遺症’,歇會兒就好!”
把辰安置在菌棚隔壁的小耳房後,阿美剛轉身要去煮玉米粥,就聽見屋裡“嘩啦”一聲——跑過去一看,辰不知啥時醒了,正蹲在井邊摸井繩,剛碰到木頭把手,轆轤突然跟長了眼似的自動轉起來,井水“嘩嘩”往外冒,直接澆了剛進門的阿美一個透心涼。
“你故意的?!”阿美抹著臉上的水,氣得腮幫子鼓成了圓鼓鼓的菌子。
辰舉著雙手往後退,一臉無辜:“我沒有!我就想幫你打桶水……誰知道它自己轉起來了!”
晌午做飯更離譜。辰想幫忙燒火,剛把柴火塞進灶膛,灶台“轟”地噴出三米高的藍焰,鍋裡的水瞬間燒乾,連鐵鍋都熔成了一灘扭曲的“鐵疙瘩藝術品”。阿美看著灶台上的狼藉,抄起柴刀就衝過去:“你是不是裝失憶耍我?!上次對歌贏的城裡大學生,都沒你這麼能折騰!”
“我真沒裝!”辰抱著腦袋蹲在牆角,苦著臉回憶,“我就記得有人罵我‘觀測證是菌子地裡撿的’,其他啥都想不起來了……”
腦內的機械音快氣炸了:【用你腕間的銀鐲!那是星紋導航器!給我充電就能恢複記憶!】可這話辰一句沒聽見,光顧著跟阿美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晚上我幫你看菌棚,保證不碰任何電器,連火柴都不摸!”
傍晚辰跟著阿美路過村委大院,剛靠近門口,裡麵的電視機突然“啪”地跳台,屏幕上出現一片陌生的星空,一個機械音播報:“今日巨蟹座星域有姻緣雨,適宜締結共生契約……”村長嚇得差點把茶杯摔了,指著辰就喊:“阿美快把他帶走!彆把咱村的電器都搞報廢了!”
這邊鬨得雞飛狗跳,黑皮在暗處看得更眼熱了。夜深人靜時,他摸出那個改裝檢測儀,對著辰的方向按下按鈕,儀器“滴滴”狂響,屏幕上跳著“高能量反應”的紅字。
“發財了!”黑皮咽了口口水,指尖在檢測儀上亂戳,“等後半夜他睡熟了,就把這金屬片拆下來……”
話音剛落,檢測儀突然“嗡”地一聲,公放起一段冰冷的機械音:“第七次警告!禁止使用飛船零件改裝非法設備!上次的量子馬桶塞已炸毀三個星際觀測站!”
黑皮嚇得一屁股坐在豬圈裡,野豬“哼哧”一口拱在他屁股上——而耳房裡的辰,突然被腕間銀鐲傳來的暖意驚醒,看著窗外的月光,腦內的機械音終於弱了些:【星紋銀鐲……能量匹配成功……正在修複記憶模塊……】
他摸了摸頸間的金屬片,又看了看隔壁菌棚裡阿美忙碌的身影,突然覺得——這個“對歌輸了”的地球贅婿身份,好像也沒那麼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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