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贅婿倒插門:第二十五章七夕焚誓夜——白發纏碎量子鎖,藍火熔鑄生死約
艾老山的篝火突然炸出半米高的火苗,火星濺在辰胸前的護甲裂縫上,燙得藍光菌絲“滋滋”作響。大美蜷在火堆旁,剛用草藥汁敷好的傷口又滲出血珠,染紅了嫁衣下擺——那道傷是白天為搶星火草籽,被岩刃劃開的,深可見骨,卻沒哼過半聲疼。
“還疼?”辰伸手想碰她的傷口,機械指節剛抬起就被拍開。大美抓過塊燒紅的木炭,直接按在傷口旁的皮膚上,焦糊味瞬間飄滿山林:“阿爺說,燒燙能逼走淤血,比你那破激光管用。”她盯著辰掌心翻轉的銅鏡碎片,突然笑出聲,“你砸進鬆林那晚,我其實看見你胸口插著的石頭手了——月老像的斷手,插在你這鐵疙瘩心口,多像老天爺硬塞的紅線。”
辰的散熱器猛地嗡鳴,記憶庫不受控製地彈出七夕夜的畫麵:逃生艙在絳紫色火焰中撕裂大氣層,警報器尖叫著【護盾失效】,黑輻射像毒蛇般鑽進能源艙,腐蝕得金屬“滋滋”冒白煙。可所有混亂裡,最清晰的是大美提著燈籠衝進煙塵的模樣——她的白發在藍光中飛舞,燈籠照出的光裡,還飄著沒燒完的七夕紙錢,像給墜落的“星星”撒的引路錢。
“母星派我來的任務,根本不是維修。”辰突然扯下胸前護甲,露出核心能源艙——藍光中,量子齒輪間纏著幾縷白發,正是大美白天不小心飄進去的。他的聲紋模擬器驟然切換成機械原音,冰冷的電子聲劈碎夜風:“是‘播種計劃’,在地球埋量子信標,三千年後,母星艦隊就會來殖民。”
大美手裡的木炭“咚”地掉進火堆,火星濺了她滿手,卻沒躲。她掏出懷中半塊銅鏡,鏡麵早與辰的菌絲共生,藍熒紋路爬滿邊緣,像把星河繡在了石頭上。指尖沾著的草藥汁擦過鏡麵,紋路突然扭曲、重組,竟映出七夕夜辰墜落的軌道——一道詭異的折線,在接近大氣層時突然偏移,像被什麼東西硬生生拽偏了方向。
“你根本沒偏離航線。”大美指尖點向鏡角浮現的彝文,那些古老文字竟在火光中變異,漸漸顯露出母星文字的輪廓:【導航係統遭黑輻射主動乾擾】。她猛地抬頭,眼裡的光比篝火還烈,“他們從一開始就想讓你墜毀,想讓你帶著信標死在地球,等信標激活,就把這裡變成殖民地!”
辰的機械指節狠狠插進泥土,藍光菌絲從指縫瘋狂湧出,在地上織成母星的星圖。核心處理器瘋狂回溯數據:穿越大氣層時,偵察艇突然釋放的黑霧根本不是防禦,是帶著定位功能的黑輻射;能源艙被腐蝕的劇痛裡,還混著母星主腦的加密指令,不是“維修”,是“若暴露,啟動自毀,銷毀所有證據”。
“他們想滅口。”辰的機械眼泛起猩紅,激光刃在臂甲下蠢蠢欲動,“我從一開始就是棄子,是他們扔在地球的‘定時炸彈’。”
“炸就炸!”大美突然撲過來,一把抱住他滲著藍光的能源艙,白發像有生命般纏上機械外殼,“咱這顆‘炸彈’,偏不炸村子,炸他們母星的破艦隊!”她抓起獵刀,毫不猶豫地割下一縷白發,又拽過辰臂甲上的藍光菌絲,笨拙地編成繩結,狠狠係在銅鏡上,“你不是說能量不竭護我周全?那我就跟你賭——賭我能活到替你收屍那天,賭咱能把母星的殖民計劃,攪成七夕節的笑話!”
銅鏡突然劇烈震顫,鏡背的彝文與母星方程式同時亮起,紅光藍光交織成網,映得兩人臉上忽明忽暗。辰突然抓住大美按在鏡麵上的手,指尖觸到她指甲蓋下蔓延的黑線——那是黑輻射侵蝕的痕跡,比早上又深了一毫米,正往心臟的方向爬。
“你早就知道自己在變異。”辰的聲音第一次帶了人類的顫抖,機械眼掃過她後頸隱約浮現的黑紋,“你故意讓白發纏上我,故意把草藥汁抹在鏡麵上,你在幫我乾擾母星信號,對不對?”
大美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發燙的能源艙,掌心的溫度透過金屬傳進去,燙得量子齒輪都差點卡殼:“阿奶說,白發是命根子,能擋災。我這命本來就不值錢,擋你這鐵疙瘩的災,劃算。”她突然抓起辰的手,按在自己後頸的黑紋上,“要是哪天我變成李伯那樣,眼睛翻白、隻會喊‘妖孽’,你就用能源艙的藍火燒了我——彆讓我變成母星的傀儡,彆讓我傷了村裡的人。”
辰的機械臂猛地收緊,把她死死抱在懷裡。能源艙的藍光透過外殼,映得大美臉上泛著瑩光,她的白發纏在他的機械關節上,像無數根扯不斷的紅線。就在這時,銀鐲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猩紅的倒計時在黑暗中炸開:【11天06小時,自毀程序啟動倒計時】。
“怕了?”大美仰頭看他,嘴角還掛著笑,伸手把一枚星火草籽按進他能源艙的裂縫,“這草籽在你心口發芽,等它長出來,就當是我陪著你。就算你炸了,我也能從草葉裡聽見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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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突然扯開能源艙的防護蓋,露出跳動的量子核心——相當於人類袒露心臟。他抓起那枚草籽,狠狠按進核心中央,藍光瞬間暴漲,把整個山林照得如同白晝:“我辰,以核心能源為誓,11天內,必毀了母星信標,必護你活到最後一刻。若違此誓,能源枯竭,永墜星際深淵,不得輪回!”
大美突然踮起腳,狠狠吻住他的唇——機械唇帶著金屬的冷硬,卻被她的溫度焐得發燙。她的白發纏上他的脖頸,與藍光菌絲交織成結,銅鏡在兩人掌心劇烈震動,鏡中突然映出地下十五米處的景象:一艘鏽跡斑斑的母星飛船殘骸,在黑輻射中緩緩蘇醒,艙門打開的瞬間,竟飄出與辰胸前相同的藍光。
“那是三千年前墜毀的飛船。”大美貼著他的耳邊,聲音又啞又烈,“裡麵肯定有能對付他們的東西。咱明天就去挖,就用你這鐵疙瘩的手,挖開他們的老巢!”
辰的激光刃突然彈出,在篝火中劃出一道刺眼的光,斬斷了纏在樹枝上的偵察蟲——那些蟲子的身體裡,正流淌著與銀鐲相同的綠色膠質,是母星派來的監視者。他把大美護在身後,激光刃的藍光映著她的白發,像一把燃著的劍:“走!挖他們的老巢,毀他們的信標,讓他們知道,地球不是他們能殖民的地方,我辰的女人,不是他們能碰的人!”
篝火突然再次暴漲,火苗竄得比樹梢還高,映得兩人相握的手發亮——一隻機械冷硬,卻藏著赴死的決絕;一隻血肉溫暖,卻帶著對抗星際的勇氣。銀鐲的倒計時還在跳動,可此刻的他們,眼裡沒有恐懼,隻有比篝火更烈的激情,比藍光更亮的希望。
11天後的自毀也好,母星艦隊的殖民也罷,都擋不住他們——因為他們的誓言,早已熔鑄在機械與血肉之間,熔鑄在這七夕夜的篝火裡,成了艾老山最烈的酒,最硬的骨,最不敢讓讀者移開眼的“生死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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